而后那个棱角分明的男子气恼,进去以后看到东西就砸。
李成的屋子的布置被他一下子都搞乱了,东西都到处乱飞。有的东西都被砸烂了,比如那木床,被男子强大的蹂躏了个四分五裂。而后顿时觉得很满足,仿佛是件很过瘾的事情。
那木床,所有人都明白,是不属于私人物品的,要是弄坏了,要赔偿。价值几灵石。
男子就是看重了这点才出手的,到时候不用他出手,管事师叔也会找李成。这床值几灵石,一个新进门的外门弟子会有,估计不知道怎么处罚他了,想到这男子觉得更爽了。
如果他在这,这些人肯定把李成暴揍一顿,因为他们觉得他太嚣张了,不给他们面子。一个落魄低级的新人,既然和他们叫板,肯定是给教训的,他们要给李成上一课。
怎么知道李成又不在,只好把东西都搞坏了,给李成添麻烦,改天在来算旧账。
此人破坏了一阵子后,留下了一行字,低贱的新人弟子,你好。这就是得罪我们的下场,下次见面时就要小心了,这次只是教训。这次你不在,算你走运。
说着几人笑开来,觉得这行字太妙了。真的是非常的有格调品味,觉得很好。
外面的新人弟子在看着,同时也震惊,这是老弟子来找事啊,既然是那么变态的报复。也不知道这新人朋友得罪了他们什么,同时也震惊他们的实力,那可是天桃木啊,平时他们用力去打那些木头都不会动一下,而今天确是被他们一脚踹裂,而后散架,最后他们几人一人一脚,床差不多就毁完了,当真的可怕。
他们几个弄完之后,看了看窗外的一些新人子弟,而后玩味的一笑。那些新人弟子见他们看自己,而后纷纷的避开视线,有点害怕。
他们三人很享受这种别人害怕的感觉,顿时觉得更开心了,而后就打算离去。此刻李成晃晃悠悠,走在回去的路上。
李成回来了,虽然脸上还有酒意,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着,他回来的很及时,正好是看到了他们破坏完的那一刻。
李成从门口众人的围观中传出声道:“三位既然来了,还想这样回去,这样不太好吧。”说完就立马从人群走出。
三人看到是李成,微微的有点惊讶,因为他脸上似乎发生了什么改变,但是还好变化不大还是认得出来。
轮廓分明的男子道:“小子,你居然还敢回来,本来我都打算回去了,你真是脑袋不好使啊,还敢出来。”说完恶狠狠的看着他。
李成道:“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也配在这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有什么能耐,入门那么久还是聚气期。”
这几人仿佛是被李成戳到了痛处,确实他们进阶聚气是晚了些,不然当初也不会整天的去欺负新进来的人,抢夺他们的凝气丹。如果不是他们这样做,现在估计还上不来,不过这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
这个家伙居然还敢提,还有这个家伙居然知道他们的事,想必也打听过他们的一些之前“辉煌”。
轮廓分明的男子叫:“就你那特么的那点修为,还敢在我面前叫嚣,我保证让你几个月下不了床。”
说着轮廓分明的男子就冲过来了,一掌拍来,很有威势。空气都呼呼跟着作响,可见力量不一般。
李成不慌不忙,随后一拳过去,打在了手掌上,顿时传来了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很小但是听得到。
轮廓分明的男子吃痛,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而后李成又是一拳轰到了他的胸口上,顿时让他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非常的瘆人。
这个突然来的变化惊呆了全场,顿时雅雀无声,几乎是针落地可闻。这实在是太震撼了,大家一时之间还缓不过神来,愣愣的看着。
一个新入门不久的弟子,能和老弟子抗衡。既然还能赢了,这真是闻所未闻,真的太劲爆了,有的新人差点想呐喊出来好,但碍于场上还有两位老弟子没出手,不敢叫出来。
轮廓分明的男子吃痛,而后吃惊,没想到自己堂堂的翠峰弟子竟然会败在一个新人手中。这真的是宛若雷霆一击。
像这样的新弟子,他以前不知道蹂躏过多少个,数不清了。他从来就没有把这种弟子当做人看,顶多是看成混饭吃的。
没想到,既然会败在这样的弟子上。他的脸都被自己给丢尽了,以后同门的师兄会怎么看他。他仿佛不可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剧烈的疼痛唤醒他,他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而且对方只是一招就把他打败,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修为。
为什么,他不是凝气期吗。而后想想刚才,彻底的明悟,他已经进阶聚气期了,但是自己聚气中期居然还是敌不过他初期的一招。
此刻他心里只有悔恨和不甘,他想咆哮,但是又不能,这只会更丢脸,这都是眼前这个少年造成的。
现在旁边还有他师兄他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这新人一个“交待”,不然以后怎么立足。
此刻站在旁边的两人扶起了那个受伤的弟子,而后冷冷的看着李成。他们一行人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顿时知道碰到钉子了,不过既然出手,今天就一定要把这个新人拿下,打残打死。不然这个脸必定是丢定了。
随后那个有点高挺鼻子,号称是萧师兄的准备要出手,他已经跨步而出。
李成也略感压力,此人可是聚气期顶峰,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他的气和刚才倒地那个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似乎更纯更浓烈。不过他无惧,而后也准备应付。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是谁,谁在那打斗。大晚上的,你们不知道比武要上比武台的吗。”
说着就直径的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来维持秩序的。
那个师叔留着一缕山羊胡子,慢慢的走了下来。其气质一直压着房间里的众人,使得周边的人害怕极了。此刻他有点愤怒,他最讨厌有人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