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从帝上皇的眼中,她看见了杀气,也感受到了。
像无形的包围圈,把自己困在里面,她想要窒息了。
“难道你方才是在戏弄本宫的客人不成?”千亦初这才笑盈盈的抬起头来。
顷刻间,所有的人都停下脚步,只举得帝上皇美得难以移开目光。
全部的视线,无数双眼睛,都凝视着面前,如画的美景。
“老板,她的床、技果真如你所言,让人销魂?”
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清晰无比。
千亦初的袖笼里,那双手,紧紧的握住,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她想要甩头立刻走开。
老板,这么说来,帝上皇和这个如花似玉的男子,有着很深的关系?
那么,自己还能活命吗?
深渊直直的盯着千亦初,仿佛要从那张冰凉的脸蛋上看出端倪来。
他说不出原因在哪儿,我不喜欢你,五个字,像是千万斤重的大石,砸在他的心尖。
看着她来,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可是,他的话说得那么掷地有声,她听见后确实淡而无味的回了句戏弄她的客人。
千亦初,我还真是高估了你。
“帝陛下,我一时戏言,望你饶恕。”绿曼再没察觉到不对,就真的是白活了一千多年了。
硝烟味,对,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有的这种奇妙的感觉。
丹凤眼中,绿曼闪着了然,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戏言啊,当真是戏言?可是本宫却觉得很好。”千亦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目前为止,他还是云淡风轻,不管她说什么,他的立场都那般坚定。
这不,就像他们认识以来,说得多的那个,喋喋不休的那个,都是她自己。
千亦初璀璨的眸子里,有丝丝的难过闪过,却也很快,快到谁都没有擦觉。
她风情万种的笑着,留下耐人寻味的话:
“老板,你好好享受。”
说完,她华丽转身,留下一片错愕的人。
就这么走了,难道帝陛下看上的男人,不是面前的,看来,帝陛下和三王爷有好戏。
千亦初的脸,狠狠的嘲笑起来,他没有叫住自己,也没有要追来。
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揪住了,令她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深渊站在原地,月光作为背景,他有种恍如梦境的美。
绿曼缓缓的起身,好险,这帝上皇的气场,太过强大了。
不过,实属少见,女人做到她那般地步,也太不容易。
“公子请留步。”这次,绿曼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轻、佻,而是对了份庄重。
深渊凝眉,正要往原路回去,就见绿曼挡在了他面前。
“想死?”他低头,俯视着面前一脸恐惧的绿曼。
“公子,你难道不想知道刚刚帝上皇为何要问我?”这一次,绿曼不敢阻拦,主动把路给深渊让开。
帝上皇,是蛇族要不留余力保护的人,就算是感情,也在她们的保护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