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出了这种事情,历练出发的日子只能延后。
戚淑知道自己的妹妹被关了起来,几次想进国师府见秋诺,都被拦了下来。
“那个叫戚淑的又来了。”隐风走进房门,撇了撇嘴道:“这都是今天第三次了,我还是真的蛮佩服她的毅力。”
秋诺想了想,说道:“你带她去地牢见戚静一面。”
……
戚淑跟着一名护卫来到国师府地牢,最后停在一扇铁门面前。
护卫把铁门打开,站在旁边道:“就是这里了,戚小姐请。”
戚淑走进铁门,便看见戚静披头散发的坐在角落。
听见动静,戚静抬头看了戚淑一眼,旋即有些惊愕的道:“姐,你怎么来了。”
戚淑见戚静没事,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小静,到底出了什么事,国师大人中毒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怎么可能会和我有关,国师大人中毒,府里的医师们自然会想办法。况且国师大人可是帝国第一高手,有什么毒能为难得了他,应该是有的人故意虚张声势吧!”戚静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目前的处境,看上去一脸轻松道。
“那你是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的。”戚淑皱了皱眉道。
“还不是秋诺那个贱人。”戚静眼中闪过一抹恨色,旋即轻哼了一声道:“不过没关系,要不了多久,国师大人会亲自来接我的。”
“小静,你在说什么胡话,国师大人是何等的人物,哪里会来亲自接一个下人。”戚淑根本无法理解戚静的想法。
“姐,我才不是什么下人。”戚静回想着之前的场景,脸色红了红,“今天早上国师大人可是直接把我扑到了地上,要不是有人突然闯进来,我就是国师大人的人了。我相信国师大人是不会忘了我的,现在指不定国师大人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有秋诺那个小贱人拖着,他才没有急着来见我。”
在戚静看来,国师大人中毒,根本就是秋诺扯出来的幌子,不就是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嘛,那香叶上的东西,本就无色无味,而且并没有什么毒性,任秋诺怎么说,她只要不承认就是了。
“妹妹,你说的都是真的?”戚淑瞪着眼睛,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满是难以置信。
不过戚静却是没有听出戚淑话里的意思,得意的点了点头,“那是,之前国师大人跟我说话可温柔了,他一定是很喜欢我的。”
“你简直是糊涂!”戚淑蓦地退后一步,失望的看着戚静道:“你明明知道国师大人和秋诺才是众所周知的一对……”
“什么众所周知的一对,你以为秋诺那个贱人就没使什么手段?”戚静不屑的撇了撇嘴,“说起来她的身份也比我们高不到哪里去,她能有今天的成绩,还不是全靠国师大人帮的她,不然就凭她一个偏远小地方来的家伙,怎么可能拿得了炼药系的第一名?”
戚静眼中闪现着期待之色,“我要是能得到国师大人的喜欢,来日我也必定能出人头地,比起这个,使点儿小手段算什么!”
“你……”戚淑咬了咬下唇,“你真的在国师大人的衣服上做了手脚?”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包括国师大人中毒这件事,都是后来她得到允许进来看戚静,有人特意给她透露的风声。
原本她是不怎么相信的,甚至怀疑这是因为秋诺不喜欢戚静,所以才故意弄出的一些事情,来冤枉戚静。
结果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戚静自作自受。
看着戚静还这么天真的以为国师大人会来接她出去,戚淑就想几耳刮子把她给抽醒。
“罢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见戚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戚淑抬手阻止了她,“你好好在这里反省吧,我会尽量想办法保全你的性命。”
说完,戚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莫名其妙。”戚静朝着戚淑离开的背影努了努嘴,“我还要靠你来保全性命?笑话!真当自己现在是炼药师,就能摆脸色给我看了?”
其实她已经不爽戚淑很久了,小时候他们家庭还算不错,她想要穿好的吃好的,结果那些钱全部都拿给戚淑学炼药去了。
戚淑进了帝都学院,她却只能进国师府当个下人。
每每想到这些,她心里就又恨又气,凭什么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戚淑就能去帝都学院,她却只能做个低贱的下人。
现在眼看她就快要出头,这个女人还说这些话来恶心她,真是晦气!
……
“少主夫人,戚淑已经从地牢出来了。”隐风来到秋诺身旁道。
“带她来见我。”秋诺把手中的药材放下。
这是隐风专门给她找的一间炼药房,因为现在不方面随时进出空间,所以她只能在这里炼制给莫子言调理身体的丹药。
过了片刻,戚淑被带到炼药房外的休息室。
秋诺走出炼药房,来到戚淑对面坐下,“现在人也见过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秋诺学妹。”戚淑忽然直接跪在了秋诺面前,“我求你绕我妹妹一命,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她并没有恶意的。”
“你妹妹的命我可没办法做主,如果我能做主,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秋诺面色不变的把玩的桌面上的杯子。
戚淑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知道这次戚静多半是真的没活路了。
想到戚静还在幻想国师大人会亲自去接她出来,以后就能出人头地有好日子过了,戚淑就觉得真是一阵讽刺。
她何尝不知道戚静会这么追求名利地位,都是因为小时候过得太凄苦,如果不是她坚持要去学习炼药,也许就不会有这一天……
看着戚淑失魂落魄的离开国师府,秋诺眉头微皱的摇了摇头,摊上这么个妹妹,也算这戚淑倒霉。
带着炼制好的丹药,来到莫子言的房间,谁知道刚走进房门,秋诺便看见蓝天依坐在莫子言的床边,正在给他细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