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ument.write(‘“敲了不就能上药了。”江小白道。
赖长清愕然,讶声道:“小白,老周骨折了,你要是敲了石膏,非得疼死他不可啊!再说了,骨折了没啥灵丹妙药,就得固定好慢慢养着。”
“是啊小白,你就听你叔的,他以前下雨天滑了一跤,把胳膊摔骨折了,在家养了小半年呢。”李香兰也这么说。
“江总,我是搞医药的,这方面的知识多少知道的,赖支书两口子说的没错啊,你就别费心了,让我安心地养着吧。”周永刚道:“我会跟苏总汇报,让她另选贤能,再派一个人过来的。”
“别废话!我就要你!”
江小白道:“放心,你不会感觉到多大疼痛的。”
一般情况下,要想把腿上的石膏给拆了,就得要用力去桥。即便是用了很小的力道,只要碰到了肉,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毕竟是骨折。
江小白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周永刚打着石膏的小腿上,周永刚没有感觉到疼痛,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老周,我们乡下的空气还是蛮新鲜的吧,吃的东西习惯吗?”
江小白突然和周永刚有意无意地闲聊起来,周永刚一下子放松了很多,道:“都蛮好的,在这里睡得都比城里好。”
话音未落,就听“咔咔”的细响声传来,周永刚腿上的石膏居然出现了许许多多密集的裂纹,再过几秒钟,原本一体的石膏居然变成了无数稀碎的粉末,落在了床单上。
“好了,石膏不存在了,可以上药了。”
谁都不清楚江小白是怎么做到的,周永刚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江小白对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