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欣瑶终于才在江小白温暖的胸膛中沉沉睡去。等到她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江小白已经醒了,正睁大眼睛看着她。
“温、温秘书。我、我们发生了什么?”
江小白其实已经很清楚他和温欣瑶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稀里煳涂就和温欣瑶发生了关系。
温欣瑶顿时羞愧难当,恼怒自己为什么睡过去了,她本想趁着江小白沉睡的时候穿上衣服离开的,现在可好,自己就这么不着片缕地躺在江小白的面前,身子还有哪一处没被这小子给看了去。
羞愧之极,温欣瑶真恨不得咬断舌头死了算了。
“混蛋!你还看!还不赶紧转过身去!”
江小白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转过了身去。
“把我衣服找给我!”
昨夜二人激战得太“惨烈”,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衣服,而温欣瑶穿进来的那件浴袍早已经被江小白给撕坏了,就连那浴袍里面的内衣也都成了碎布。
“温秘书,好像你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你去拿一件浴袍给我。”温欣瑶冷冷地命令道。
江小白赶紧从衣橱里拿了一件浴袍给她,温欣瑶把浴袍裹在身上,刚想下床,只是稍微那么一动,便感觉到了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立时便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你怎么了?”
江小白仍然背对着温欣瑶,不过听到温欣瑶嘴里发出的“咝咝”的抽气声,便知道她正在忍受着痛苦。
“你知道长寿的秘诀是什么?就是少管闲事!”
此时的温欣瑶对江小白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恶劣,她的内心深处对江小白的好感与时剧增,但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岂能接受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男人正变成自己喜欢的人呢,所以对江小白的抗拒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
“温秘书,我……”
江小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煳涂地就和温欣瑶发生了关系,事实上,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印象,仿佛一切都像是在自己无意识当中发生的似的。
“江小白,我要告你!”
温欣瑶眼泛泪光,垂泪看着江小白的背影。
“温秘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我一睁眼醒来就发现你躺在我身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江小白正在极力地思索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了好久,他也只能记起从王靖雯那里出来那段,再往后就记不得了,甚至都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
“我这是怎么了?”江小白根本就没想过王靖雯会在他的酒里下药,还以为是昨天在酒吧里红色舞姬和冰蓝皇后喝多了。不过以他的酒量,就是纯酒精喝下去也不会有事,怎么会喝得断片了呢?
江小白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只是找不到答案,也不敢去问温欣瑶,在他看来,温欣瑶也是受害者,不能再刺激她了。
“温秘书,要不你在这里,我出去?”
江小白点上一根烟,坐在床边上抽了起来。
“江小白,这个事情你想就这么完了吗?”
背后传来温欣瑶冰冷的声音,江小白叹了口气,道:“你想怎样?真去告我,你也未必告得赢啊。”
“你什么意思?”温欣瑶问道。
江小白道:“这个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啊,万一是你情我愿的呢,我看你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嘛。”
“我身体里有你的dna!”温欣瑶操起枕头砸向江小白的后脑勺,大骂道:“你个混蛋,这够不够定你的罪的?”
江小白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温欣瑶万一真要是去把他给告了,强bao的罪名可不小啊,够他在大狱里面蹲十几年的。
“温秘书,你别激动好吗,咱们聊聊吧,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你以为我缺钱吗?”温欣瑶冷嗤一声,“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那除了钱,我还能给你什么呢?”江小白问道。
“我不要你的钱!”温欣瑶终于下了床,站了起来,“江小白,我会告诉总裁你强bao了我,我会去报警,让警察抓你,让你去蹲大狱!”
“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江小白极了,站起身来,朝着温欣瑶看了过去。
“我进去了,对你和对苏雨霏都没好处!”
“我不需要你的好处,我就是要你进去。”温欣瑶突然狂笑起来,“我要看到你在牢里蹲着的可怜样子。”
“一切都是你!”
江小白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分明是中了温欣瑶的暗算,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王靖雯也是你找来接近我的是不是?”江小白是个聪明人,从方才温欣瑶的话语之中听到了一些东西,令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掉进了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布置这个陷阱的人就是温欣瑶!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江小白很不能理解,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居然让温欣瑶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做诱饵。
“真的值得吗?”
“当然值得。”
“值得,当然值得。”温欣瑶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虽然仍是大笑,不过笑声却听着甚是凄惨。
“总裁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江小白,尤其是你!”
江小白终于明白了,温欣瑶处心积虑陷害他,为的就是要拆散他和苏雨霏。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苏总之间存在着虚龙假凤的情况,只是我一直不愿意说而已。”
江小白道:“我根本无心和你去抢谁。苏雨霏跟谁好,那是她的自由,你也不应该干涉。”
“只要把你送进了大牢里,总裁自然就又成了我一个人的了。”
语罢,温欣瑶转身就走。
江小白没有追过去,更不会去拦她。如果温欣瑶真的要告他的话,他也不会束手待毙,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多半不记得了,他想这其中一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