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慧儿怎么也没想到江小白居然会向她提出如此过分且无理的要求。
“江小白,你不要太过分!”
想起当年刘长河对他和爷爷江峰的侮辱,江小白便觉得无论他对刘慧儿做什么都是理所理当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惠儿姐,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但是你可要想好了,你弟弟胖虎是死是活就在你一念之间。”
刘慧儿沉默不语,她怔怔地看着江小白,觉得特别的陌生。在她的记忆当中,江小白还是那个拖着鼻涕的小可怜,而当他们再次相见的时候,当年的小可怜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恶魔。
“江小白,你非得要那么做吗?”刘慧儿叹了口气。
“对!”江小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答案脱口而出。
刘慧儿道:“你可知道我在省城做的是什么生意?”
“你跟我说那个干吗?我根本不在乎你做什么生意。”江小白道。
刘慧儿道:“我在省城做的是皮肉生意,要不然你以为我的钱是怎么赚来的,难道是大风刮来的?你就不嫌我脏吗?”
刘慧儿在省城做的生意的确可以说是皮肉生意,但又和她说的不太一样。她在坐牢的时候,在牢房里遇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进来之前经营着一家会所。
刘慧儿好打抱不平,见那女人被人欺负,就替她出头。很快,二人就成了好朋友。二人先后出狱,出狱之后,刘慧儿就去了她狱中姐妹的会所里,分到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为了会所的第二大股东。
会所里难免会涉及到一些皮肉生意,但刘慧儿是老板,那些事不需要她亲自上阵,她也不会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rou体。
她之所以对江小白那么说,就是要吓唬江小白,让江小白不敢碰她。但是她低估了江小白对他父亲刘长河和弟弟胖虎的仇恨,她对父亲和弟弟对江家做过的恶事知道的也不多,根本不明白江小白的内心深处是如何的憎恨刘长河和胖虎。
“我只问你答不答应!”
刘慧儿冷冷一笑,又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对着江小白愤怒的脸吐了口烟雾,学着会所里的坏女人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怕我脏,你就来啊。江小白,可别三分钟就缴了械,让我瞧不起你哦。”
呲啦——
刺耳的裂帛声响了起来,刘慧儿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惊呼,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在江小白的魔爪下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碎布条。
……
“江小白,你太大胆了!”
两个小时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刘慧儿长叹了一口气,她的脑袋里此刻还是空空荡荡的,整个人还像是飘在云端似的。
“没什么是我不敢的。”
从刘慧儿的手包里拿了包香烟出来,江小白点上一支抽了起来,吸了一口就塞进了刘慧儿的嘴里。
“这**什么烟啊!闻着味儿不错,抽起来可真tm难抽。”
“这是女人烟,专门给女人做的烟。”刘慧儿深深地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地将烟雾全都吐了出来,口中蹦出两字:“舒坦!”
“惠儿姐,你是说烟抽的舒坦呢,还是我抽的你舒坦呢?”江小白嘿笑着问道。
“都舒坦。”刘慧儿道:“就是你小子太牲口了,姐这一时半会儿怕是下不了你的床了。”
“那可不行,你得抓紧时间跟我去一趟县医院,要不然你弟弟挺不过去挂掉了,可别怨我。”江小白道。
刘慧儿闻言立马惊坐而起,本想穿上衣服立马下床,这一看满地都是碎布条,她的衣服早被江小白给撕烂了。
“去我车里把后备箱里的箱子拎过来,我衣服都在里面呢。”刘慧儿把车钥匙交给了江小白,并且告诉了他如何开启后备箱。
江小白很快就拎着行李箱回来了,刘慧儿道:“小白,替姐把箱子打开,姐没力气了。”
“叫你嘲笑我三分钟!要不是看你翻白眼了都,我非捅咕你三小时不可!”江小白坏笑道。
“你想要了我的命不是!”刘慧儿道:“你可不是精神病,杀了人要偿命的。”
江小白打开行李箱,一本正经地问道:“惠儿姐,你说我要真是把你在床上给捅咕死了,我会被判刑吗?”
“这我哪儿知道!”刘慧儿指着行李箱,“先拿一条短裤给我,对,就那条黑色蕾丝的。”
刘慧儿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江小白帮她穿上的。穿好衣服,刘慧儿也没力气走路,要不是江小白把她抱到了车上,她连床都下不了。
“小白,你把我放到副驾驶位上。”刘慧儿道。
江小白讶声道:“姑奶奶,我可不会开车啊,你坐副驾驶,你指望谁开车?难道现在的车子都有自动驾驶的功能了?”
“当然是你开啦!”刘慧儿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能开车吗?赶紧的,别废话!”
把刘慧儿放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江小白无奈之下只好坐在驾驶位上,但他压根就没开过车,连怎么把车发动都不知道。
“惠儿姐,你可想清楚了,要是发生事故,救不了你弟弟不说,你说不定也得去西天。”江小白很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汗了。
“没事,开车没那么难。你听我指挥,小心一点就不会出事。”刘慧儿看到了停放在院子外面的那辆红色的宝马m3,问道:“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会开呢?”
“那车虽然是我的,但我一次都没开过,是别人送我的,我还没来得及去学驾照呢。”江小白已经按照刘慧儿的吩咐把车给打着了火,“接下来该怎么办?”
“慢慢踩油门,对,最右边的是油门,慢点踩,别用力,好,车子起步了,打方向,向左打死……”
在刘慧儿的智慧之下,江小白总算是把车子给开到了出村的路上,此刻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娘的!这开车也太耗精神了,比捅咕女人还好耗力气。”江小白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把一手的汗全都擦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