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狼狗吞了江小白投过去的猪肉之后没几分钟嘴里就吐了白沫子,哼唧了几声就一命呜呼了。
“今天终于要了你的狗命!”
江小白也算是报了仇了,他曾经就被刘长河家的这条大狼狗咬过一口,大概是三四年前,胖虎牵着这条大狼狗在村口遇到了江小白,毫无理由地就撺掇那只大狼狗上去咬他,致使江小白至今左腿小腿上还有一块伤疤。
大狼狗死后,趴在墙头上的江小白立即翻了下来,落在了刘长河家的院子里,然后猫着腰迅速地向刘长河家的小楼靠拢。
小楼的门敞开着,刘长河家一到晚上,就会把狗链子解开,让大狼狗在院子里自由活动。有这么一个跟牛犊子一般大小的大狼狗看家护院,刘长河家小楼的大门永远都是敞开着的。
刘长河两口子睡在楼下,胖虎睡在楼上,对于刘长河家的格局,江小白还是了解的。
进了小楼之后,江小白便直接朝着东边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前,便贴耳上去听了起来。
原以为里面会什么动静都没有,但他却听到了女人的lang叫声,那声音就跟杀猪似的,不是马翠花那泼妇又是谁的。
“我艹!好劲爆啊!马翠花这娘们不会是背着刘长河偷汉子吧?”江小白轻轻地推了推门,才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这倒也省了他去开门了。
进了房间,江小白慢慢地爬到床边去,这才发现床上除了马翠花那娘们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而给刘长河戴绿帽子的居然是一根……黄瓜。
“这娘们也太饥渴了。”江小白心想。
“刘长河,你这个王八蛋!”马翠花一边狠狠地捅咕自己,一边嘴里对刘长河骂骂不绝。
“你个老乌龟,许你搞破鞋,就不许我偷汉子吗?我就是偷给你看,你看到了吗?”
马翠花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咿咿呀呀”乱叫了起来,而后便是两腿一蹬,浑身抽搐,爽死了过去。
“这两口子……”
江小白心里笑了笑,马翠花爽得晕过去了,这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他观察了一下刘长河这房间里的环境,只有两个床头柜里面适合放文件这类的东西。
江小白先打开离他近的那个床头柜,在里面找了找,没有找到,然后便去打开了另外一个床头柜,收获可不小。他不但在那里面找到了他需要的合同,还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笔记本。江小白随意翻了一下,笔记本里记载的全都是刘长河的行贿记录。
江小白把合同和笔记本全都揣进了怀里,临走之前,他也没忘恶搞一把,将马翠花那手里还握着的黄瓜又塞了回去,不但如此,他还把露在外面的那节黄瓜给折断了。
“sao娘们,这回让你爽个够!”
……
回到家里,江小白才把合同和笔记本从怀里掏出来,把那笔记本上的内容仔细看了看,才知道刘长河能在南湾村无法无天不是没有理由的。刘长河这厮的后台可不仅仅是万宏磊那么简单,他在县里也有人,就连市里也有人收了他的钱。
一个小小的村长能打下那么深厚的背景,也算是不容易,论和领导搞关系,刘长河绝对是一把好手,要比赖长清厉害多了。
“刘长河啊刘长河,这下你死定了,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蹦跶,哼,看我怎么灭了你!”
江小白知道刘长河丢了这东西之后肯定会非常着急,一定会掘地三尺地去寻找,所以当天夜里就把那本笔记本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赵三林来拿了水之后,江小白便离开了家,开着他的宝马赶往了县城。
来到了马九的别墅,江小白见到了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刘洪礼。
“小白,合同找到了吗?”
刘洪礼要比江小白还要着急,他是多么地期望江小白能够把合同给带过来啊,那样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三叔,你是不是耍我啊?刘长河那里根本就没有!”江小白故意吓唬刘洪礼,“看来真得剁你一只手你才肯说实话是吧?”
“不!”刘洪礼吓得尿了裤子,他知道江小白是真的干得出来,急得都哭了。
“小白,我是真没骗你啊,两份合同是真的都被刘长河给拿走了啊。”
“三叔,瞧你这出息,还真吓尿了啊,这味儿可太难闻了。”江小白捂着鼻子:“早知道就不吓唬你了。”
一听这话,刘洪礼才松了口气,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小白,“祖宗啊,你就别玩我了,求你啦。”
“三叔,新的合同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在上面签名按手印就可以了。”
江小白拿出一份转让合同,让刘洪礼在上面签字画押。刘洪礼连内容都没看,就在上面签字画押了。
“祖宗,能放我走了不?”
江小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马九道:“九哥,那就麻烦你安排一辆好车送我三叔回去。”
马九笑道:“这没问题啊,我这就安排车去。”
“别!”刘洪礼摇了摇头,“小白,我现在回村去,你说刘长河能饶了我吗?你把我放了就行,就别管我去哪儿了。”
江小白笑道:“那还省我事儿了。不过三叔啊,你应该不用在外面躲太久的,刘长河嚣张跋扈的日子没几天了。”
马九让人把刘洪礼给放了,刘洪礼自己走了,他不敢回村里去,打算先到外地去躲一阵子再说。
办完了事情,江小白又拿了三万块钱给马九,“九哥,弟兄们都辛苦了,拿去给弟兄们喝茶吧。”
“行啊兄弟。”马九拍了拍江小白的肩膀,笑道:“够意思,以后遇着啥问题了,尽管来找九哥,九哥啥麻烦都能替你解决。”
江小白笑了笑,跟马九客气了几句就离开了。跟马九这样的人打交道,江小白从来没有想过要交心,这种人只可利用,不能深交。这年月哪还有什么重情重义的江湖人,都是些势利眼,谁给的钱多就给谁办事,马九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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