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闲聊几句,孙恩平对阳顶天道:“老雷,我打算明天去大马那边,我这蛊,肯定是歹古找人下的,那家伙也是个二世祖,家里开矿的,想打我姐主意,给我羞辱了一顿,没想到居然敢跟我玩邪的,我要是不找回这场子,对不起这个孙字,不过去之前,我想跟你拿个主意,蛊这个东西,有什么办法防吗?”
“预防啊。”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主要是注意饮食吧,别乱吃东西,尤其是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如果是煮过的热食,蛊是存活不了的,无论卵还是虫,但生的凉的东西就有下手的机会。”
“不吃生冷。”孙恩平点头:“我记下了,还有没有?”
“有些蛊能飞。”阳顶天微微皱眉,上次琴雾儿子的蛊,居然是用猫头鹰放蛊,一般人根本防不了:“你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就行,蛊虽然能飞,但到底不是人,即便是放的飞蛊,也不定能把人认出来,对了,注意血液,你不要让别人有你血的气味,有些蛊可以循着血的气味来咬你,还有,注意女人,你那东西女人得了手,也可以让蛊闻出来。”
“这么邪性。”孙恩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下也有点儿畏火了。
孙佳人点头:“是的,南洋玩蛊千年,有些蛊师真的非常邪,要不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找人收拾一下歹古就行,而且也不一定就是他。”
“不行。”孙恩平断然摇头:“十有八九就是那孙子,我要是不找回场子,到死都会憋着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不闭眼。”
他说着,在阳顶天肩头拍了一下:“我记着老雷的话就行,再说了,实在要是中了蛊,不是还要老雷吗?”
听他这么说,孙佳人也看着阳顶天。
她昨天直接给一百万美元,这本下得重啊,比周秀还舍得下本,自然就是因为阳顶天有真本事,值得结交,缓急之际,可是能救命的人,而这会儿,就要看阳顶天的态度了。
阳顶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其实阳顶天不太乐意,所以先前开口就孙恩平给一百万,还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但人家钱即然已经给了,他也收下了,这会儿就不能推拒,只好点头:“且看吧,你自己注意点儿,发现不对,立刻吱一声,一般的蛊虫,我应该还对付得了。”
孙家姐弟昨夜见识了他的本事,有他这一句话应着,孙恩平一颗心顿时就放到了肚子里,大喜道:“有老雷你这句话,那我还怕什么,没说的,平趟。”
孙佳人也点头道:“蛊师邪性,蛊虫防不胜防,不过有老雷镇场,那确实不必担心了,来,老雷,我也敬你一杯,我这弟弟爱闯祸,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这杯酒,算是把钉子钉下来了,阳顶天也无所谓,他本来的打算,雷鸣远这边只是个小号,过点儿平常日子,但即然事情撞上了,那也不必推。
不过他也打好了主意:“雷鸣远这个小号,不去管**的事,只要不闲得去跟特办国安那些机构打交道,就结交几个公子哥儿,上面是不会特别留意的。”
他拿定了主意,这酒也就喝得畅快。
孙佳人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不仅下重本拉拢阳顶天,还拉拢周秀,一家伙给了周秀一个近亿的大单,把周秀喜得啊,先是喝了个半醉,回来,一声尖叫,直接就吊到阳顶天脖子上:“鸣远,你太牛了,老天爷把你送给我,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这一夜就极为疯狂,最终彻底死了过去,才算完事。
阳顶天都给她折腾出一头汗,暗暗摇头:“这女人疯了,至于吗?”
第二天孙恩平就没再找阳顶天,应该是跟孙佳人去了南洋,阳顶天也没去管他们的事,那些公子小姐,能量大得很,只除非碰上顶尖的蛊师,不过他们预有准备,而且有钱,也应该会请身手高明的蛊师,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阳顶天现在最上心的,还是跟满盈盈玩的游戏,他现在中午几乎都要约谢菲儿,不过却没再看到满盈盈。
“这丫头放弃了,不玩了?”阳顶天一时都有些儿失望了。
这天下午,阳顶天到周秀那里,周秀给他泡了茶,又洗了青提,然后就坐在他腿上,闲聊了几句,说道:“鸣远,给我帮个忙好不好?”
阳顶天知道周秀对他一直另有目地,这会儿听周秀的口气,心下暗叫:“终于来了。”
面上不动声色,把头埋在周秀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闷着嗓音道:“是不是要我抽你的屁股。”
周秀咯咯笑,笑了一会儿,道:“鸣远,说真的,我生意场上有个仇人,以前狠狠坑过我一次,不但骗光了我所有积蓄,还让我背了一身的债,那一次,要不是孙公子开了句口,我就直接坐牢去了,再也翻不得身。”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典故,阳顶天倒是头一次听周秀说,抬起头来,道:“那仇人是谁?”
周秀看着他,眼眶有些红:“鸣远,你先告诉我,肯不肯帮我出这口气?”
“那必须的啊。”阳顶天点头。
他这不是假话,无论如何说,周秀对他都还是不错的,即然有人欺负了周秀,他当然要出头。
“是谁,要我怎么帮你,是揍他一顿,还是要怎么弄,你开口就行。”
“谢谢你鸣远。”
阳顶天肯替她出头,周秀非常开心,亲了阳顶天一下。
“我不要你揍他。”周秀眼中透出阴狠之色:“在那些还债的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筹划过,要怎么报复他。”
她说着微微一顿,咬牙道:“我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家破人亡,揍他,只是轻的,我要他恨我,就如当年我恨他。”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阳顶天都有些惊心了:“这女人,够狠啊。”
周秀转头,看着他道:“鸣远,我的第一步,是先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因为他最初起步,是娶了一个老板的女儿,他也因此非常得意,把老板的女儿追到了手,最后还继承了老板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