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自己也觉得很满意,来东城将近一年,买了一套这么大的房子,真的很自豪。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妈打个电话,买了房子,当然要告诉爸妈嘛,只不过他爸妈现在都要工作,红星厂蚊香做上了瘾,阳顶天他妈还成了多经公司的销售科长,忙着呢,否则就可以接他们过来住。
但刚要拨号,他又停住了。
以他妈那张大嘴巴,不要到天黑,他买房的事,全红星厂都会知道,然后梅悠雪也就知道了。
梅悠雪妈妈的要求,两百万,在江城或者至少临水能买套房,现在阳顶天在东城买了房,那已经超过了梅悠雪妈妈胡珊珊的要求了。
那么,如果梅悠雪要过来呢?
阳顶天看着江对岸,那隐隐的红树林。
在梅悠雪和越芊芊之间,他真的难以选择。
如果依着心意,他真的更愿意选择越芊芊。
至于什么处女,二婚,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是屠富路是个**烦,活不活,死不死,他就没有办法让越芊芊嫁他。
但就此放弃,娶梅悠雪,他又总是难割舍。
当然,也不是完全割舍,越芊芊说过好几次,让他找人结婚,她只要做他的女人就好。
可她越是这么说,阳顶天就越不愿这么做。
“先不说,等过年回去,只说没赚多少钱,就赚了十几万,买了一台车,看悠雪跟我来东城不,要是来,她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要是不来,那也没办法。”
这么想着,阳顶天收起了手机。
他现在女人多了,甚至把红星厂的第一美女白水仙都睡了,对梅悠雪,渐渐的就没有最初那种痴迷了。
当然,给胡珊珊逼到东城,心中有气,也是一个原因。
晚餐,燕喃卢燕弄了一桌子菜,一通狂欢,这让阳顶天非常开心。
人痛苦悲伤的时候,愿意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不要被任何人看见,但高兴开心的时候,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没意思了。
开心的时候,就要有人帮着捧场,那才能真正的开心。
第二天,燕喃两个两个还要买买买,阳顶天不行了,他得上班。
于小敏已经初步选定电视广告代言的明星,但还要做详细人气数据对比,这个阳顶天帮不上忙,所以他其实没什么事,但没事也要去公司,而且哈多经会叫他。
现在东兴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哈多对阳顶天特别看重,有些人,哪怕是东兴中高层,进来几年也跟哈多说过一句话,甚至面都见不到几次,而阳顶天呢,隔三岔五就给哈多叫过去,两个人在哈多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叽叽咕咕能说半天。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有人甚至于怀疑,哈多是不是基佬,看上阳顶天了。
但哈多包得有女人的事,高层很多人是知道的,所以,至少高层不会这么想,而是对阳顶天各种羡慕妒忌恨。
仅仅关系好就算了,关健还是那三亿的广告费啊,全由阳顶天做主,只要报上去,哈多最多看一眼,然后直接批。
这种信任,简直让人妒忌得眼珠子发红啊。
对这种妒忌,阳顶天有一点察觉,没放在眼里,就算察觉了,他也不在乎,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大大咧咧,我行我素,没什么城府,甚至可以说,没多少脑子。
中午见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没回家吃饭,晚上回去了,卢燕却不在。
“燕子哪去了?”阳顶天问,眼光在燕喃身上溜达。
燕喃上身穿一个花格子的短褂,下面一条白色的热裤,两条大长腿和一截雪嫩的腰截都露在外面,配上那模特的好身材,就如玻璃柜后的冰淇淋,是那么的吸引人的眼球。
“她一个朋友开生日趴,她去玩了。”
燕喃说着,用水晶盆洗了提子过来,然后做饭,短褂配热裤外面再套一件围裙,有一种异样的性感,让阳顶天看得眼珠子都有些发直了。
燕喃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有些喜,又有些羞,便故意在厨房和客厅间穿来穿去的,她只要一出来,阳顶天就盯着她看,然后有盐没醋的闲扯。
燕喃也装出没发觉的样子,跟他闲聊着。
吃了饭,闲聊了一会儿,卢燕打电话给燕喃,说她们晚上要玩通宵,不回来了。
“燕子朋友挺多的。”
听燕喃说了卢燕不回来的话,阳顶天笑。
“是啊,燕子性子活泼,朋友挺多的。”
卢燕不回来,燕喃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坐了一会儿,就说上楼,早点休息。
阳顶天也上楼回房,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突然听得燕喃一声尖叫。
阳顶天慌忙出来,问:“怎么了喃喃。”
“有老鼠。”燕喃声音里带着惊惶。
“有老鼠?”
阳顶天推门进去,眼光闪了一下。
燕喃站在床上,只穿了一个绿绸子的吊带睡裙,睡裙的下摆很短,几乎只能遮到大腿的中部。
“老鼠在哪里?”阳顶天不好多看,问。
其实他一扫,就知道老鼠在哪里,不过故意这么问。
“好象在床下面。”燕喃一脸惊怕:“好大一只,黑乎乎的。”
就在这时,那只老鼠感受到阳顶天的气息,突然窜出来。
“呀。”燕喃一声尖叫,猛地往床下一跳,直接就向阳顶天怀里跳过来。
这种好事,阳顶天当然不会躲开,双手一伸,就把燕喃接住了。
软玉温香抱满怀,说的就是这一刻的情形了。
老鼠窜出来,并不是阳顶天指使的,是老鼠感应到阳顶天身上桃花眼的妖异,想要逃跑,这会儿直接窜上窗台,然后不管不顾的就逃了出去。
“它逃掉了。”燕喃看来是非常害怕老鼠,双手紧紧勾着阳顶天脖子,眼光一直盯着老鼠,眼见老鼠窜窗而出,她才吁了口长气,然后才发现自身情形不妙。
为什么不妙呢,很简单,她的睡裙是吊带式的,就细细的两根带子,先前跳下来,一松,一边的带子就滑了下来,于是,就露了一边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