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
夏黎集结了临阳城五百多个狼牙卫之人,剩下的几百人留下镇守,他带着五百狼牙卫,前往西山宗了。
在此路上,人人见到夏黎他们都是纷纷让路行礼,和夏黎刚刚来到临阳城的时候,背后说夏黎坏话的时候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这就能看出一个人实力强大起来之后,其他人对其的看法以及改变了。
夏黎刚刚到达临阳城的时候,莫说外人,就算是狼牙卫自己人都有诸多不服,在后来夏黎平内,杀了几个有反骨的属下,镇定了狼牙卫之后,他的威望就逐渐的起来了。
在后来,夏黎要弄外售矿脉资源而整合整个临阳城的时候,也是受到了不少的阻碍,好在几个领头的,狼牙卫最强的几个武者都站在夏黎这一边,一些反对的力量不是屈服了就是被清除了,直到夏黎大展神威,灭了孙家满门之后,临阳城内就算原有不服的人,也都发自内心的敬服了。
实力,永远都是能让人敬服的最大原因。
那一场战役,夏黎越级挑战击败佛宗的度厄和尚,将其重伤,直接在西南道扬名,在无数人心中留下了一个实力强大的影子,自此临阳城才彻底统一,他才能做到说一不二。
后来,夏黎参加飞云府的选举武斗,在狼牙卫选举的时候便力压群雄,声势一起,众人都觉得夏黎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夏黎在飞云府之中拿下头筹,击败江湖年轻一代的所有武者,名震江湖,恐怖的越级挑战实力以及超人的潜力让无数人侧目,自此莫说临阳城,整个西南道,整个天下了解年轻一代武者的人,不知道夏黎这个名字的都少之又少。
到了这个地步之后,再回来临阳城的夏黎,那就真的是彻底不同了,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上到各大宗派之主,下到街边小娃老人,都对他发自内心的敬服,可见其变化了。
......
到了西山宗门前,夏黎等人搞得西山宗的弟子都有些恐慌,但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武者挥手平定了一下众人恐慌的情绪。
他是许星洲的弟子,许星洲回来之后就让他在前门等候,他也是知情人之一,见夏黎来了,赶紧出大门迎接,行了一礼道:“在下许星洲宗主亲传弟子黄虎,见过夏大人以及诸位大人。”
黄虎的姿态放得很低,虽然平日里他借着许星洲唯一亲传弟子的身份在外耀武扬威,在宗门内也是比较张扬,但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比他还小一点的夏黎可不是能让他放肆的人。
莫说是他,就算是他师父,在夏黎面前说错话都没什么好下场,而且这位夏大人的实力可是比他师父强多了,看待他更是如同看待蝼蚁一般,黄虎虽然为人有些张扬,但却并不傻,他知道什么人得罪的起,什么人得罪不起。
在夏黎的面前,他只是要做的和平民百姓一样低的姿态就可以了,而且这次夏黎他们是来处理他们西山宗的事情,如果他敢耍什么牌面,就算夏黎不收拾他,他师父都得拍死他。
夏黎看了一眼这个黄虎,实力好像才仅仅丹武境,不足为虑,所以就摆了摆手道:“既然你是许宗主的亲传弟子,想必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事不宜迟,赶紧让我们进去看看情况吧。”
“小人遵命。”黄虎点了点头,赶紧吩咐开门。
夏黎等人进入了西山宗之后,在黄虎的带领下走向了后山的一个大矿脉之中,等到了较深处的位置,只见那里有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上面还有茶杯,许星洲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侍女,此刻许星洲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石门前,好像生怕石门里出来什么东西似的。
见夏黎等人来了,许星洲赶紧起身,对这夏黎抱拳道:“夏大人您可算来了,许某在此也算是多待一刻都难受啊。”
夏黎抱拳回了一礼,随即看了看附近的地势,只见这里原本深处的矿脉已经被许星洲他们打透了,剩下的就是被石头堵的很严实的石门,此刻他们的地界,正是一个石洞门前。
夏黎看了一眼那个被石头堵的也很严实的石洞,开口说道:“这就是那个石洞?”
许星洲伸出手道:“夏大人先请坐,其实对于这个石洞,还有一些事情在狼牙卫没来得及和你说,是担心人多眼杂的,在这里许某倒是放心,那石门前也被我用石头堵上了,想来一时半会出不了事情,许某准备把事情和你说一说。”
看许星洲的意思,应该是有所隐瞒了,所以夏黎挥手道:“把这石洞围起来,都把真气内力包裹在身前,小心一点!”
“是!”五百多个狼牙卫听命之后瞬间列队把整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石洞围了个水泄不通,步法和催动真气的手段都是整齐不已,看的许星洲也是有些惊叹,不愧是狼牙卫武者,他们西山宗的弟子就算再怎么训练,也达不到狼牙卫整齐程度的一半。
夏黎坐在了椅子上,西山宗的侍女前来奉茶,看来这座椅和茶杯都是在许星洲回来之后安排的,就是为了等他前来,不过夏黎也有点疑惑了,这许星洲到底何意?之前在狼牙卫着急的都快冒火了,可是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喝茶?
许星洲没有拿起茶杯,反而是看着夏黎,说道:“夏大人,其实之前许某有所隐瞒,这石洞之中,原本是三个发现这洞口的弟子率先进入的,可是他们莫名其妙就死了,所以有人告知于我,我亲自带着两个弟子进入,结果却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诡异?什么事情?和你之前说的一样,那两个弟子忽然死了吗?”夏黎皱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许星洲不就说过了,还用得着在说第二遍么?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许星洲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或许我还没那么恐慌,其实真正的事情,比想象的还要可怕,您且听我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