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容雪娇的拒绝,素素不说什么,只是跟在她身边,不声不响的。却让慕容雪娇气的想打死她。
然而素素是慕容盛威的心腹,慕容雪娇什么都做不了,最终只得妥协:“你告诉皇兄,我会想想办法的,但成不成却不一定。”
“是!”素素得到满意的答复,才离了慕容雪娇的身边,回去休息。
慕容雪娇等看不到素素了,才狠狠啐了一口。然后招来自己贴身伺候的婢女,吩咐下去:“去查查那个什么神医是怎么回事儿?”
“是!”
一国之后,看起来风光。
可如今的慕容雪娇不比当初,谁让她的亲生母亲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几个一母同胞的兄长更是再无登顶皇位的可能,使得她在北丘国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
想办什么事情,还要完全依靠当初在北丘国带来的那些人,以至于查出来的消息,并不比慕容盛威知道的多。
次日一早,素素和带着慕容雪娇令牌的宫女一同出宫。但却没有大张旗鼓的去太子宫,而是在太子宫不远处等候慕容盛威。
等三人会合之后,才朝昨日神医所住的客栈而去。
谁知扑了个空,神医竟只在这家客栈住了一个晚上,便再也没有去过。
慕容盛威忙让素素去查神医的踪迹,自己和宫女去了茶楼。
“你们娘娘今日身子可好?”慕容盛威抿了口茶,用余光去瞟站在他身旁的宫女。
“娘娘近来身子乏累,精神也大不如前,十分记挂公子。娘娘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公子早日把毒给解了,不再受那些痛苦。”慕容雪娇派出来办事的,绝对是个机灵的心腹之人,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慕容盛威满意的点点头:“你也坐下喝口茶吧!回去后转告你们娘娘,让她好好保重身体,她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是,奴婢一定把话带给娘娘。”宫女挑了距离慕容盛威较远的位置坐了,不过慕容盛威却站起身,朝她走了几步。
“春露,你这两年是越发的明艳动人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春露是此宫女的名字,自小跟在慕容雪娇身边,从南殇国带过来的陪嫁宫女,和慕容盛威也是熟人。
“多谢公子夸奖。”春露却一点儿都不喜这夸奖,心里沉重的厉害。
慕容盛威在她身边坐下,去握她拿着茶杯的手。
“公子……别!”春露慌了,想要挣脱,慕容盛威却握的紧紧的,她还不敢太过用力惹恼了慕容盛威。
若是以前,慕容盛威还是南殇国最得宠的皇子,她必然愿意跟了他。
但现在不同了,她宁可被宫里那老皇上睡,也不愿意和慕容盛威发生什么,毁了自己的前程。
“春露,别害羞!”慕容盛威在太子宫素了好几日,现在四下无人,看见春露就动了心思。
“公子……公子饶了奴婢吧!”春露都要哭了。
“饶了你?这说的什么话?”慕容盛威不高兴了。“以前不知道是谁对我搔首弄姿的,如今看我落得这般田地,你也敢嫌弃了?”
“不,不是,奴婢不敢!”
“不敢?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拒绝我?以前若不是母后说要留着你给皇妹做陪嫁,我早就要了你了。”慕容盛威以前在南殇国受宠的时候,没少对文瑶和慕容雪娇身边的宫女动手动脚,也收过两个进府。
不过有几个姿色上乘的,文瑶说什么也不让他动,说是日后另有他用。这春露就是其中一个,是要跟着慕容雪娇出嫁,然后侍奉慕容雪娇夫婿的。
慕容雪娇如今已经嫁过来这么久了,慕容盛威想当然以为春露早就是那皇上的人了,他也不介意被别人用过。
春露被慕容盛威说的满面通红,只得不停的求饶说:“不要,不要……”
然而,她越是不顺从,慕容盛威就越兴奋,也不顾这里只是个茶馆,直接把春露给‘就地正法’了。
岂料,春露还是个处,更让他兴奋异常。等折腾完了,春露也只剩下半条命。
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楚楚可怜,哭的眼睛红肿的春露:“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儿就和皇妹要了你!”
春露哭的更凄惨了,慕容盛威如今这落魄的样子,跟着他还不如做个普通宫女呢!
“行了,别哭了!”慕容盛威可没什么耐心,一句话喝住了春露。
春露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异常的乏累。和曾经听宫里老嬷嬷说的第一次感觉根本就不一样。
他们这种带着特殊目的培养的女子,很小就安排了晓事嬷嬷教导这种侍奉男人的技巧。可今日她只知道痛,完全由慕容盛威掌控,什么都做不了。
“主子!”素素早就回来了,不过听到包间里的动静没敢轻举妄动,等他们完事儿了才出声。
“进来吧!”慕容盛威已经恢复了之前整洁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茶。
“回禀主子,神医今儿在太傅的府上为他的长孙医病,并且放话出来今日不医其他人,也不会离开太傅府。”素素把自己得到的消息报了上来。
慕容盛威刚刚还春意盎然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怎么找这个神医解毒就如此费劲?“走,去太傅府上。”
春露今儿可是带着皇后的令牌出来的,他们在这北丘国各大臣子府上应该是畅通无阻的。
“是!”素素立马就跟在慕容盛威身后,主仆两个往外走。
春露是全身都疼,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做奴才的呢?咬着牙,她也得往出走。
慕容盛威根本不会体谅别人,哪怕这人刚刚被他给糟蹋了。
出了茶楼,还不等上马车,慕容盛威和素素就听身后‘碰’的一声。回头看了眼,竟是春露倒在了地上,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慕容盛威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走过去没好气道:“快起来,别耽搁我的正事儿。”他以为春露是在演戏,毕竟是文瑶的人教导出来的,最擅长的就是演戏。目的无非是因为刚刚的事情,想在他这里多捞些好处罢了。
然而春露一动未动,甚至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主子,她好像是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慕容盛威仔细看了看,好像真的晕过去了?
他这才想起来,刚刚不光是和春露做了那种事儿,还顺便吸了点儿她的精气。“这宫里的女人就是娇弱,这就倒下了?还是我的素素好。”
说完,慕容盛威还对素素挤了挤眼睛。
可素素早就不是当初攀龙附凤的素素,她一脸木然,几乎没什么感情存在。
“弄醒她!”就算是刚刚和他有过露水情缘,慕容盛威也不是那等会怜惜人的,让素素去刚才的茶楼弄了碗水,直接泼在春露的脸上。
春露又有转醒,觉得脸上似乎凝了冰碴子。没办法,天气太冷,冷水泼到脸上就已经快要结冰了。
“快点儿跟上,别误了我的正事儿!”
“是!”春露觉得自己真是悲哀,到了这个时候,竟得到了这样的对待。她深知慕容盛威的脾性,只好拖着破败的身子站起,一步步跟在慕容盛威和素素的身后,强撑着走到马车旁。
慕容盛威知道她现在这身子根本不能自己上马车,索性一把拎起来,直接丢上上去。然后吩咐车夫:“去太傅府。”
身后不远处,是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羽心趴在车窗内,啧啧摇头:“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原来,奕寻一直带着羽心躲在暗处,还免费的看了场活春宫。
只是,没看几眼就被奕寻给捂住了眼睛。
“奕寻,你说他们能进去太傅府吗?”
“进不去。”太傅是司马瑜霖的老师,司马瑜霖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就凭慕容雪娇的令牌,太傅府的人完全不会给他面子。
“我们还要等多久收网?”
“在等等,怎么?羽心着急了?”奕寻笑问,忍不住揉揉她柔软的小脑袋。
“不急,你说文瑶真的会来找他吗?”
“也许吧!”
他们这几日没有直接动手收拾慕容盛威,就是觉得文瑶应该会来找他。毕竟是文瑶最疼爱且寄予厚望的儿子,如今母子又都成了活死人,很有可能来找他。
他们母子都是有野心的人呢,就算是到了今日的地步,也很有可能不放弃自己想要得到皇位的野心。
“慕容雪娇那边有消息吗?”除了慕容盛威,慕容雪娇那边也在密切留意着呢!
“暂时还没!”几句话的功夫,他们不远不近的跟着前边的马车,往太傅府去了。
而近来城中的神医,正是前尘所办,前尘的随从是景镇。
前尘并不会懂医术,但羽心给他弄了些药丸,他只救这些药丸能救的人。当然,偶尔也会找个托来扬名自己的医术。
等到了太傅府,果然不出奕寻所料,太傅并没有让慕容盛威进自己的府门。
慕容盛威大怒,对着太傅府看门的人大骂:“你们眼睛瞎吗?看不出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
“就是皇后娘娘亲自来了,太傅说不见也是不见。”看门的人对慕容盛威一脸鄙视,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太傅学富五车,为人自是高傲。所以连他家的看门人都如此狂傲,这是在北丘国人尽皆知的事情。
也就自以为事的慕容盛威什么都没打听,就来碰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