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像汪思宜这样的女孩,王木生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因为他直接告诉她,说他有女朋友了,令汪思宜断了想念的话,那么显然他们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如果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的话,那么王木生就在想,她老爸汪书记还会不会在背后挺他?
毕竟,他王木生也不是什么圣人,一当处于一个高的位置后,总会患得患失的。
想想,原本官路亨通的,如果突然从一个县委书记给落下去,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打击?
所以王木生也只能采取暗示的方式告知汪思宜,最好不要爱上他,彼此保持距离,做最好的朋友就好了。
当然了,王木生也感觉到了,汪思宜不是那种冲动的女孩,她不会轻易决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的,所以王木生觉得如果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身体关系,那么彼此之间的关系要相对好处理得多……?? 至尊小农民1066
汪思宜见得他又是没话了,不由得,她扭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眼前一晃:“喂,你又怎么啦?”
王木生愣过神来,冲汪思宜囧囧地一笑,说了句:“我没事呀。”
听着他这回答都不在正题上,汪思宜感觉有些闷,生着闷气地撇了撇嘴:“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呀?”
“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就有好不好呀?”说着,汪思宜又是生闷气地白了他一眼,“好啦,你不是说……你想回一趟青川县么,那你现在是回还是不回呀?”
“回呀。”王木生忙是回道。
“既然回,那我们就别往前了呀。”
忽听汪思宜这么地说着,王木生扭头冲她一笑,说了句:“那我们这就返回去吧,不逛公园了吧。”
“……”
……
从春晖公园出来后,到了门口的停车场,王木生扭头看了看汪思宜,问了句:“需要我开车送你回去么?”
“不要啦!我开车来的啦!”汪思宜仍是在生着闷气。
“那我这就……走了哦?”
汪思宜更是气闷地白了他一眼:“你真是猪呀?人家不是说了么,陪你一起回青川县呀!”
“那……”
“你真是猪!真笨蛋!”汪思宜气呼呼地说道,“这还不明白呀?你先我和一起回省委家属大院呀,然后我去家里拿点儿东西,我们就一起去青川县呀!”
见得汪思宜如此,王木生倒是觉得她蛮可爱的,但有些无奈地一笑,说了句:“那好吧。”
……
随后,在王木生开车跟着汪思宜的车回省委家属大院的时候,在车里,他瞧着前方汪思宜的车,不由得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头,心想,格老子的,要是汪思宜这婆娘早在老子的生命中出现那该多好呀,那老子也不用顾及那么多了不是么?现在……唉……老子还真是不敢跟她个婆娘谈及感情呀,毕竟老子向焦妍承诺了等她出狱后结婚,也他娘个向唐欣承诺了,要是焦妍出狱后不愿跟他在一起了的话,就跟她唐欣结婚,所以……?? 至尊小农民1066
想着,王木生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点燃了一根烟来,苦闷地吸了一口,然后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然后他在心里默念道:吴良呀,你个龟儿子的说,汪思宜这小婆娘是不是既漂亮又可爱呀?唉……可惜呀,老子也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了呀,不敢轻易动她呀……
这苦恼和苦闷,究竟有多苦,或许只有王木生自个心里清楚。
或许也有不少男人有过这种同样的苦恼和苦闷?
人这一生漫漫长路的,或多或少地总会在生命里遇上那么一两个相逢恨晚的人。
或许处于责任,我们都会抉择将其视为路上『迷』人的风景,看看就得了,时刻提醒自己切勿『迷』恋和留恋往返。
这也不是什么庸人自扰,而是一种生活。
作为我们都真真切切地生活在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因为谁让我们都是感觉的人类呢?
我想,或许不少人曾有这样的感慨,那就是——如果我还没有结婚的话,我一定会跟她好的。
……
待王木生跟着汪思宜的车进了省委家属大院,在她家楼下停稳车后,王木生则是没有下车。
汪思宜下车后,冲王木生的车走了过来……
王木生扭头瞧着汪思宜走过来了,他忙是降下了车窗。
汪思宜上前冲他说了句:“你不上楼去我家看看呀?”
“嘿……”王木生囧囧地一笑,“还是不了吧?我这……什么礼物都没有买,上楼去……见着你爸妈……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汪思宜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她若有所思地怔了怔,然后说了句:“那好吧,那你就在楼下等我吧,我很快就下来了。”
……
王木生瞧着汪思宜上楼去了,他又是有些苦闷地点燃了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自个冷笑道,嘿,格老子的,在初次见着汪思宜这小婆娘的时候,老子还想能有机会睡睡她呢,现在这小婆娘对老子这么好,明知道可以睡,但是老子又不敢睡,真是郁闷呀!没辙,谁让她老爸是省委的大佬呢?老子不能轻易亵|渎了省委大佬的女儿呀……
正在他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着手机响,他忙是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瞧了一眼,见是金诗曼打来的,王木生皱眉一怔,心说,这婆娘咋又给老子来电了呀?是不是催着老子还她这辆宾利车了呀?
想着,王木生也就接通了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只听金诗曼问了句:“上回你在我金福园停车场出口遭遇暗杀那事,县公安局调查出来结果了吗?”
听着她问的是这事,王木生皱眉一怔:“目前……还在调查中。”?? 至尊小农民1066
电话那端的金诗曼听着,便是不急不忙地说了句:“我这儿打探到了一点儿消息,想不想听听呀?”
王木生再次皱眉一怔:“你说说看?”
“你是不是怀疑是李坤鹏干的呀?”
“嗯?”王木生有所顾虑地愣了一下,“怀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能『乱』说的。”
“这我知道呀。不过……我打探到的消息是……那是并不是李坤鹏干的,而是另有其人。”
“那是……”王木生倍感惊奇,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只能告诉你,是你们县委的人。因为这消息也不一定可靠。总之,以后你在卢川县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儿吧。”
忽听这个,王木生怔住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才问了句:“你这消息是从哪儿打探到的呀?”
“这个……我可以不说吧?”
“嘿。”王木生忙是一笑,“当然。你可以不说的。”
“那就好了。不过,你放心吧,没事的,只要你开着我的那辆车,在卢川县还是没有人敢动你的。就算是你们县委的人看到了我的那辆车,他们也是不敢轻易动你了。”
听着这话,王木生又是皱眉怔了怔,然后半似玩笑地淡笑道:“看来……你这位卢川县第一富姐……在卢川县还是蛮有威望的呀?”
电话那端的金诗曼趁机说了句:“我们俩就不必说这些了吧,总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谢谢你了!”
“你怎么还说谢谢呢?”说着,金诗曼干脆趁机表白了一句,“我可是没有把你当做外人了哦!”
忽听金诗曼的这话,王木生皱眉一怔,心想,格老子的,这卢川县的第一富姐还真是蛮牛x的哦?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这个县委书记说话……
他娘卖个西皮的,老子怎么听着这话总觉得别扭似的呀?这金诗曼的话意不是很明显了么,只要老子是她的人,在卢川县就没人敢动了……
看来,果然是他娘个经济时代呀,只要兜里揣上几个亿的,还真是比县委书记都牛x了呀?
……
一会儿待挂了电话后,王木生又是郁闷了好一阵,一直在想金诗曼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正在他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顺手他拿起手机一看,见是汪书记打来的,他猛地一怔,忙是接通了电话:“您好,汪书记!”
“小王呀,都到我家楼下了,怎么也不上来坐坐呀?”
忽听汪书记这么地问着,王木生慌是囧笑地解释道:“那个啥……汪书记呀,我这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也没来得及去买什么,两手空空的,我这……哪好意思去见您呀?”
“咳!”汪书记不屑道,“小王呀,这我就得批评你了哦,什么礼物不礼物呀,咱们可不能搞那一套哦!那个什么……不说了,你上楼来坐坐吧!”
没辙,王木生也只好忙道:“那好,汪书记,我这就上楼去!”
“成。我等着你哈!”
“……”
……
待电话一挂,王木生心里这个苦闷呀,心说,格老子的,这下可咋办呀?这……汪书记这个电话,岂不是表明了他接受了我这个未来的女婿了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