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这贵宾套房,不过,对于这套房是啥样子的,燕无边还真没见识过。
来到了袁春彬的房间后,燕无边这才感受到了凌天门的财大气粗,里面的面积竟然不小,足足有二十平米左右,包括了一个小客厅还有一个小房间。装修非常奢华,可以说是金碧辉煌,大气磅礴。
“燕小兄弟,感觉如何?这房间不错吧,可不是五层以下的那种平民房可以比拟的。”
进入房间后,袁春彬也是笑着朝向燕无边说道。
“哦,这房间还有什么讲究?”
燕无边疑惑道。
“铁龙号甲板下一层是酒吧、赌场等地方,一层是会客室,健身房等地方,二层以上才是客房。只不过,二层的客房都是普通客房,每一个房间只有七个平方米左右,里面还有四张床,算是最差的平民房了,而三到五层也是平民房,里面都是那种两张床的。六七层就是单人间,八九两层是这种小套房,至于十层是啥样的,我就不清楚了,在这条船上我至少也呆了近十年,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识过。”
袁春彬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个,袁大哥,有水吗?不知道是不是那凌天七香酒的后劲太大,怎么我感觉有些晕晕的。”
见时机也差不多了,燕无边突然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道。
从之前的说话之中,燕无边见袁春彬如此着急将自己带来这里,很显然,他也猜测到药效应该快起作用了。因此,现在这个时候,燕无边这才故意装成有些晕晕的。
“哦,那好,我坐下。我去帮你拿杯水。”
袁春彬一喜,站了起来,连忙说道。
药效终于起作用了。
只不过,袁春彬此刻并没有离开拿水的意思,而是站在燕无边的面前,露着一张笑脸,望着他。
“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我感觉好晕啊……我好想睡!”
燕无边并不清楚这药发作后是怎么样的个情况,只好随便装一下,用想睡这个理由敷衍了一下。
“呵呵,想睡?嗯嗯,先别睡吧,反正一会儿你的意识消失了,就不会想睡了。”
袁春彬得意的笑了起来。
听到袁春彬这么一说,燕无边双眼很快就变得迷离起来,一副呆呆的模样。
“哈哈!很好,好极了,又一头肥羊到手。小兄弟,别怪我心狠手辣啊。哥只要你的钱,不会要你的命的。”
见到燕无边如此模样,袁春彬狂笑起来。
“小兄弟,你是哪里人?”
“我是天圣学院的内门弟子。”
燕无边呆呆的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
听到燕无边这么回答,袁春彬也是失声叫了出来。整张脸瞬间僵化了。
天圣学院啊,那是什么东西,那可是一座庞然大物,可不是他这小小的盗贼所能够抵挡的。做为一名在这条海路上行走的盗贼,他袁春彬当然不可能没听说过天圣学院的名头,虽然南岭中大部分的年青人都没有听说过天圣学院,但毕竟还是有的,几乎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年青人赶去天圣学院,为的就是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进入到天圣学院之中。直接一步登天。
“既然你是天圣学院的弟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袁春彬更相信自己家传的这药方,他很清楚,在这药方之下,就算是烈女也会变成荡妇,更不用说,一个暴元后期的毛头青年了。
“我这一次是接了学院任务,过来灭杀烈阳宗的。”
燕无边面无表情,呆板的回答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你只不过是暴元后期的实力啊,怎么可能灭得了烈阳宗呢?啊……不对,你叫燕无边?”
袁春彬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都有些不够用了。眼前的这个实力只不过暴元后期的家伙竟然能够灭得了烈阳宗那等庞然大物。
本来袁春彬是打死他,他都不可能会相信的,可是突然之间,他想起了燕无边这名字。具他前两天所听到的消息,烈阳宗已经被灭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叫燕无边的年青人灭的,如此一来,袁春彬也不得不相信,这小子很有可能就是灭了烈阳宗的那家伙。
可是……这小子真有那个实力灭了烈阳宗……那他的实力不可能只有暴元后期啊,就算是天圣学院的弟子,也不可能以暴元后期的实力灭掉烈阳宗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啊。
一时间,袁春彬都呆了,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这小子真有那个实力灭掉烈阳宗的话,那么,等他的药效一过,自己绝对完蛋了。
“妈的……不管了,怪不得是能够拥有储物戒指这等宝贝,原来是天圣学院的弟子。既然如此,那这小子身上的宝贝肯定不少,至少,绝对会有灵兵!”
袁春彬的眼睛猛的亮了。只不过,很快却又暗淡了下去。
“可是……要真被这小子发现是自己做的话,难不成自己要亡命天涯?可是天圣学院的势力……”
很快,袁春彬却又有些犹豫不决了,偷偷摸摸这事,他还敢做,可是无故杀人的话,他却是不错的。虽然他身为盗贼,但是他一直坚持着盗亦有道。只要东西,不要人命。而且,这十来年中,他一直非常的小心,从来都没有找上拥有大背景的人物下手。这也正是十年来,他还能够安稳的在这条海路上来往的原因。
燕无边也没有想到,自己张口随便说是天圣学院的学生时,竟然能够把这袁肥仔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望着他那阴晴不定的表情,燕无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差点没笑出声来。
算了,看这家伙,似乎还有些良心,还不算坏透了。就不整他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犹豫呀!”
想到这儿,燕无边突然张口问道。
“是啊……啊……你怎么没事?”
正犹豫不决的袁春彬顺口应道。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眼前的小子此刻哪有之前那般呆呆的模样,而是似笑非笑的正望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