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老娘是傻子,我还意外你怎么突然对老娘这么好,还亲自给老娘我下厨,没想到你别有用心,老娘我快昏迷过去的时候,就知道准是你个狗畜生动了手脚。”白瑶一边打,一边恨恨的道,眼中充满了了怨恨。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王泽连忙否认,躲避着白瑶的毒打。
“王泽,白瑶说的是不是实话。”白致脸色阴沉无比,盯着自己的妹夫,眼神冰冷之极。
“大舅哥,白瑶现在才好,还没清醒呢,你快让她停下来,”王泽慌忙解释,他随即恶狠狠地看向余杨,借口道,“对了,一定是这小子在白瑶身上动了手脚。
可是,无论他如何解释,白致看着他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冰冷。
而那些记者们,却已经纷纷意识到,这个事件经过现场直播流传出去,对启航药业的诋毁将不攻自破了。
“别打了,臭婆娘!”王泽的脸被白瑶划的像个五花脸似的,脸色狰狞了起来。
“你个畜生,还敢骂我,要不是我哥,你能进萧氏药业工作,要不是我哥,你能有今天!”
“怎么,你现在功成名就,见老娘人老珠黄了,就想换个老婆,你偷偷找小三的事情我都没告诉过我哥,没想到你不仅不知道节制,还打算下药害死老娘,老娘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白瑶说着说着,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白瑶,你说什么,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跟哥说!”白致听了白瑶的话,气的发抖起来,双眼死死的看着王泽,几乎要杀人。
“大舅哥,不关我的事,这是萧董逼我做的啊,你也知道你家白瑶的脾气,我哪有这个胆儿给白瑶下毒啊,可是萧董非逼着我利用白瑶引出你来对付启航药业,真不是我原本愿意做的。”被白致这么一盯着,王泽顿时吓跑了胆,哪里还敢说谎,顿时把所有的事情都透漏了出来。
“萧格物那老东西要逼着你给我妹妹下毒?
白致脸色黑的出水来。
他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萧格物想对付启航药业,自己身为药监局的副局长被他当做了一枚棋子!
启航药业有言家的关系,政府部门都对其一路开绿灯,药监局自然也知道启航药业的背景,不敢得罪。
但若是让自己对启航药业产生仇恨,那情况就不一样了。白瑶是白致过世的父母托付给他的唯一一个亲人,白瑶若是因为启航药业的产品中毒,以白致的性格,就算启航药业关系再大,他不会惧怕,反而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
以自己药监局副局长的地位,若是刻意针对启航药业,启航药业绝对会损失惨重,到时候,萧格物那老东西借着帮自己报仇的借口,一齐来对付启航药业,不仅能坐收渔翁之利,还能够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
白致顿时想明白了这件事所有的关节,脸上涌出怒火,咬牙道:“萧格物,你欺人太甚!”
“白副局长,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了,这事和我们公司无关,你们可以走了吧。”这时候,张静茹的秘书趁机道,这么多记者挤在企业大楼下面,对公司的影响很不好,她想让这些人尽快离去。
白致眼角抽搐了下,他知道自己误会了启航药业,对方如此不待见自己是正常的事情。他看向余杨,歉意十足的道:“余先生,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知道误会了就好。”余杨没好气的道。
白致听余杨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怒色,反而是苦笑了声,知道若非是余杨出手,自己的妹妹只怕永远不可能醒过来,白致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当即便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的报答余杨。
“放开我,你们想干嘛!”
王泽咆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看过去,只见,他被几个保安押住。
“先生,你涉嫌故意损害我们公司的名誉,本公司已经报警,请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警察到来。”张静茹的秘书脸色冰冷的看着王泽。
“放屁,你们没权力扣押我,大舅哥,救我,我不想坐牢啊,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王泽知道若是警察一来,自己肯定要完蛋,疯狂的大喊道。
“哎。”
白致看了看这王泽一眼,叹息了一声,随即,扶起自己坐在地上嚎哭的妹妹,径自离去。
见事主们都离去了,记者们也都作鸟兽散,一会功夫,所有的人都散去了。
“王泽这个废物,居然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兰博基尼中,苏谋脸色难看无比,没想到他们商量好的让启航药业身败名裂的计谋,这么简单的就被余杨化解,而且王泽还当着所有记者的面,说出了萧格物是主谋。
原本大好的局面,顿时就变成了对他们极其不利。
尤其是招惹了得罪了白致这个药监局的副局长,可以想象,今后在药监那一方面,萧格物的公司会多么的难受。
幸好,那白致病不知道他苏家的情况。
“真是废物。”苏谋狠狠的再次骂了一句,他担心自己被人发现,便直接开动了兰博基尼,离开这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不久,余杨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轿车后面。
“喂,静茹。”
余杨看着兰博基尼离去的方向,拿出手机,打通了张静茹的电话。
“余杨,这事幸好你处理成功了,不然被白致这个掌握了药监局实权的人记恨,我们公司迟早要倒大霉。”张静茹欣喜的道。
“我们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担心的。”余杨不以为意的道,事实上,真的应该庆幸的是白致才对,他若是伙同萧格物来对付余杨的,余杨有的是办法来对抗他们的阴谋。
不过既然知道了这是个误会,白致也是被人所利用,余杨自然没有对付白致的闲心,相反,他对那萧格物和苏谋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