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整个情况后,田晴晴沉思了一会儿。回忆起前世记忆中李云坤感情出轨又有了别的女人,便对郝兰格说:
“大姨,还得让娇姐姐回到娇姐夫身边去。现在是他们两个人有了感情,矛盾点儿又在婆婆身上,我们又知道了老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就应该像她大、二儿媳妇一样,躲开她,到一边儿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怎么躲开?”颐凤娇依然流着眼泪说:“他是老小儿,一向又依赖他母亲。他肯定不出去。再说了,家里就剩她一个老太太,也让别人笑话呀?”
“也是滴。”郝兰格忧愁地说:“上边儿的两个都是借口给下边儿的腾房子,才搬出去的。到了他们这里,就没这个理由了。这可怎么办着好呀?”
田晴晴想了想,说:“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先给娇姐夫说过去,让他给他妈说按门,门按不好不回去。娇姐夫一定着急娇姐姐回去,只要他产生了动力,事情就好办了。”
郝兰格:“可以试试。不过,那个老太太也不是个好说转的人?她见笼络不住你娇姐姐,肯定由爱生恨,不愿意让回去。
“我听说老二家哭回娘家以后,她还高兴的不得了,怂恿老二给她离婚。是人家两个人感情好,才没听她的。如果这一回也这样的话,那就谁也说转不了她了。”
田晴晴:“她就不考虑给儿子结婚是为了什么呀?”
郝兰格:“她要是这样考虑的话,思想不就不扭曲了?!”
田晴晴闻听,忽然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冲郝兰格点了点头,说:“咱先有这个打算。娇姐夫来了你就给他说过去,让他知道娇姐姐的想法也就是了。我就不相信。她没有用人的时候!”
见颐凤娇也点头了,田晴晴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门走到背人处,田晴晴便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又来到李古氏的家里。
李古氏正在堂屋里开着前、后门美滋滋地吃西瓜。过堂风把暑气吹走,堂屋里空气清新又凉爽。李古氏吃一块西瓜。往屋门外扔一块瓜皮,立时引来一群鸡啄食,喜得李古氏“哈哈”滴。
田晴晴心中这个气呀!心想:那里都哭成了泪人,你这里嘚瑟成这样,难道你的幸福就架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三房儿媳妇都让你用同样的方式撵跑了,看来你这个人真是可恶到极点,不可救要了。看在你把三个儿子都培养成人的份儿上,今天我就救救你。不把你摆置过来。我三世为人的田晴晴就算白穿越了!
田晴晴想罢走到庭院里,让几只正在悠闲啄食的鸡们一起“嘎嘎”大叫起来,那情景,就像看到黄鼠狼大难临头一般。
李古氏觉得奇怪,赶忙放下手中的西瓜,颠儿颠儿地跑出来查看。下门台阶时,一只脚不偏不斜,正好踩在一块她刚才扔出来的西瓜皮上。“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脚腕子一阵钻心的疼痛。李古氏扭头一看,一只脚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脚尖儿朝了后了。
李古氏连疼痛带惊吓。坐在地上杀猪般嚎叫起来。
叫声惊动了隔壁的二婶子,过来一看,也吓得没法。又赶忙找了别的邻居。把她抬到屋里后,又赶忙给她的儿子们送信儿。
儿子们把她拉到医院里,医生没费劲儿就给她正了过来。拍了个片子,结果只是脚踝骨有个小小的裂纹儿。给她开了点儿止疼药和消肿止痛膏。嘱咐道:
回去后用冰袋或用冷水浸泡过的毛巾湿敷肿痛的踝关节。因为冷敷可使受伤部位的毛细血管收缩,以防血管继续向外渗血或渗液,从而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
冷敷后再在局部肿胀处贴消肿止痛膏来活血化瘀。
四十八小时后,用热水或热毛巾热敷患处,也可用加热的食醋浸泡受伤的脚踝。每天浸泡二至三次,每次浸泡十五分钟。
这两种方法都能促进局部组织的血液循环。加快局部组织对瘀血和渗出液的吸收,有利于受损组织的修复。
再一个就是制动:尽量不要下地走路。
这一下李古氏没辙了:家里就她和三儿子两个人。而且三儿子还得每天到十里外的学校去上课。
饭要做,衣服要洗。鸡和猪要喂,这一大摊子家务可撂给谁?
李古氏没办法,只好把三个儿子叫到身边商量此事。
大、二儿子都说的很委婉:甭管怎么说,我们是你养大的,这份儿孝心应该尽。我们侍候你可以,这喂猪喂鸡过日子的事,我们还是免了吧!毕竟这里是老三的家,我们处处里插手不大好。
可猪和鸡都是李古氏一手养大的,是她的“银行”。她现在和将来的零花钱,还都指望着这些张嘴物呢!没人给喂那哪行?
商量来商量去,老大、老二一致认为:应该尽快把颐凤娇叫回来。这样,老太太多了一个侍候的人不说,家里的猪和鸡也就有人照管了。
“那小三儿你就去把她叫回来!”李古氏没好气地说。
李云坤把脑袋一拨愣,不无怨愤地说:“我去了好几趟了,去一回哭一回,说什么也要和我离婚。再去也是这么回事。”
老大、老二闻听心中暗笑。两个人都知道了颐凤娇回娘家的原委。想起自己同样的经历,很同情这个弟媳妇。知道离婚是假,给老太太怄气是真。还真希望这个兄弟媳妇给老太太怄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好改善一下仨妯娌的婆媳关系。谁也就没有再言语。
李古氏见大、二儿子都含着笑意不说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知道他们没有站在自己一边,心里不由窜起一股无名之火。
转而又一想:现在自己正在需要人的时候,这个家里也确实需要老三家来照顾。如果老三家不来,那妯娌俩肯定攀着靠着,伺候着也不是心里意思。
李古氏思前想后,强压下下心中怒火,妥协地对老大说道。
“那老大你去。你是老大哥,长兄为父,就代表老人去一趟,把她叫回来算了。”
老大撮了撮牙花子,说:“她是这样回去的,我一个大伯哥,去了说个什么呀?我看呀,还是叫个外人去说合吧。”
李古氏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便让老大去托人说合。
颐凤娇有了田晴晴的嘱咐,听了说合人的劝解后,便提条件说:“你这样苦口婆心地劝说我,我不和他离婚也就是了,但要让我回去,必须把西里间屋的门按上。”
说合人觉得这算什么条件呀?哪个家里不按里间屋门啊。便一口应承下来。
回来对李古氏一说,李古氏却直皱眉摇头。推说现在手里没钱,过一段时间再说。
说合人说:“一个里间屋门,又不用很好的木料,能花几个钱儿。我给木匠说去,先赊着,等三坤子发了工资,让他还。”
李古氏没话说了。考虑着自己正是用人的时候,勉强同意了。
颐凤娇来了以后,李古氏却以脚腕子疼不能动为由,非让三儿子李云坤睡在她屋里的小炕上。李云坤不敢违拗,只好照办。
李古氏的这一招,田晴晴也考虑到了。不过她已经有了准备。
吃过晚饭以后,田晴晴就给三个小萝莉洗澡,哄她们睡觉。待都睡熟后,田达林和郝兰欣及田幼秋兄弟俩,也都回了房间。田晴晴赶紧把屋门插好,闪进空间里,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庭院里把猪们羊们都收进空间,让它们自由觅食。
又给大黑、大妞和黑妞,每条狗取出两条鱼来,让它们吃饱了好实着看家。
回到屋里以后,把她们睡觉的大床,连同上面的三个小萝莉,一同收进空间的东里间屋。这样,就是夜里醒过来,朦胧中也会认为还在小屋里。
田晴晴一切收拾停当后,便把往西山区跑的体能锻炼路线,改成了往城里跑。
由于空间随身带,三个小萝莉的情况可以随时观察,时间充裕的话,还能进行别的体能锻炼,田晴晴个人事、家事、管闲事三不误。
经过不间断的锻炼,田晴晴的奔跑速度比自行车还要快。平时时间紧了,她也是下步跑。只不过有空间壁罩着,没人看得见罢了。推着自行车是给人做样子,同时也为了驮东西方便。
田晴晴来到颐凤娇婆家时,一家三口也都睡了。
田晴晴到西里间屋里转了转,果然是颐凤娇一个人在独守空房。因为是一个人,新按的屋门也没有关。
东里间屋里,李古氏还没有入睡,在大炕上辗转反侧;李云坤在小炕上已经进入梦乡,发着均匀的喘息声。
此刻的田晴晴对李古氏已经没有一点儿好感,看到此情此景,一个恶作剧涌上脑海,意念一动,屋里便响起了如雷般的“呼噜”声。
李古氏闻听忽然坐了起来,喃喃说道:“都说我打呼噜响,你睡不着我不敢睡着。闹了半天你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