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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幼秋上大学以后,田幼春又搬到西里间南半间,田晴晴也搬回了她的小屋,又和父母弟弟妹妹们住在了一起。
十二岁的田苗苗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性格又活泼,整天像只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的,一会儿“飞”到这屋,一会儿“飞”到那屋,把一家人逗得笑声不断。时不时的,还要给父母兄姐们出道脑筋快转弯儿的题,让大家猜。
田苗苗:“妈妈。树上落着十只鸟儿,‘叭’,用枪打下一只来,请问:树上还有几只鸟儿?”
郝兰欣未经思索地说:“还有九只呗!”
田苗苗:“错!一只也没有了。”
郝兰欣没转过弯儿来:“怎么会呢?”
田苗苗:“你想啊,枪一响,没被打中的还不都飞走了呀?”
郝兰欣笑笑:“我还当你出的是道算术题呢!”
田苗苗又对田达林说:“爸爸,一个人看着看着镜子突然笑了,你说她看见谁了?”
田达林:“这个,准是有人走到她背后,她看见那个人了。”
田苗苗:“错!她看见自己了。”
田达林:“废话,照镜子看见的不是自己还是谁呀?”
田苗苗:“那你怎么刚才不说呢?”
田达林:“你说她笑了,我以为看见别人了哩。”
田苗苗:“这就是脑筋急转弯儿,测试你的反应能力哩。”
田达林:“你呀,也就是糊弄你妈妈和我这些大老粗吧!你不敢给你姐姐出这类的题。”
田苗苗:“那是。小学生给大学生出题,那不是班门弄斧吗?”
在一旁打扫卫生的田晴晴不乐意了:“你糟改我干什么?”
田苗苗小嘴儿一撅:“就是嘛!人们说,你要考准能考上,是你故意摔跟头不考的。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大学生!”
田晴晴:“笑话儿!考大学是好事,我干什么故意摔跟头?”
田苗苗:“人们说你是为了你的承包土地和树林。”
田晴晴:“你听他们瞎叨叨?”
田苗苗:“就是嘛!人们还说……”
田晴晴:“说什么?”
田苗苗却欲言又止,笑眯眯地望望大家。然后凑近田晴晴的耳朵。小声说:“到屋里我再告诉你。”
“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田晴晴嬉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姊妹俩笑成一块堆。
田苗苗从小跟着田晴晴。特别黏她。只要田晴晴有空,总是依偎在她的身边“嘚嘚”个没完。
田晴晴又搬回小屋后,一米四五的她,要是能在田晴晴身边睡一晚上。会高兴得在大床上打滚。相比较起来,对田晴晴反倒比郝兰欣还亲。
只是田晴晴每晚都要在空间里活动。或者有事出去,很少在屋里睡觉。怕她看出来,也就没让她睡在自己的身边。
“说吧,这里没外人。你想告诉姐姐什么吧?”姊妹俩躺在小屋里的大床上以后,田晴晴问道。
“姐姐,你为什么不给晓旭哥哥回信呢?”田苗苗趴在田晴晴身边。忽闪这一对大眼睛认真地问道。
田晴晴闻听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田苗苗:“晓惠姐姐说的。说晓旭哥哥给你来了三封信了。你一封也没回。他给家里来信问你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病了?你又没这事那事的,为什么不给他回信呢?”
田晴晴心里一热,眼眶里便有泪水涌动起来。把头扭向一边说:“这个……我这段时间忒忙了,过去这阵儿再给他回。”
“不对,你糊弄人!”田苗苗怒视着她,撅着嘴说:“你搬过来以后,常坐在堂屋里给妈妈说话儿;在西边也光在姥姥屋里玩儿。我去了好几次都是这样。你写信又用不了多长时间,要写哪会儿也有工夫。”
田晴晴:“我怕信多了让他分心,不能踏踏实实地学习。”
田苗苗:“你就不怕他赌气喜欢上别的女孩子?”
田晴晴故意笑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儿怎么考虑这么多?听谁说的?”
田苗苗:“同学们都这样说。”
原来,温晓旭一连给田晴晴来了三封信,田晴晴为了断了他的念头,也为了克制自己,一封也没有回。温晓旭不放心,便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询问田晴晴的近况,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信是温晓旭的大妹妹温晓梅,当着二妹妹温晓惠的面念给母亲听的。温晓惠在上学的路上给要好的同学们说了。其中一个同学气不忿儿,对温晓惠说:“反正你哥哥考上了大学,不会在学校里找一个比她好的,不要她了。”
这话被在一旁走路的田苗苗的一个好朋友听到了,便对田苗苗说了。这才有了这次的质问。
“苗苗,人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咱不生气。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晓旭哥哥好。他要是真能在学校里找一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田晴晴微笑着说。
“还高兴?”田苗苗撇撇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被人家甩了还高兴?真不知道你想什么哩?要是叫我,就去信骂他忘恩负义。”
田晴晴笑笑:“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
田苗苗:“他每天在咱家里复习功课,你当我没看见?!俺同学们说了,要不是你帮助他,他一准考不上。你们两个人。只允许你不愿意他,不允许他不愿意你。他先不愿意你就是忘恩负义。”
田晴晴:“怎么你们同学们也谈论起这事来啦?”
田苗苗:“她们都是听家里大人们说的。”
田晴晴和温晓旭的“娃娃亲”,村里的人们几乎都知道。田晴晴这一没考上,村里人们说什么的也有。有那爱八卦的,便预言温晓旭这一走,很可能会瞧不上田晴晴而悔婚。
田晴晴虽然是神妈儿妈儿,也有能力。但终究是拿不到台面上去的行当。一个大学生与乡村的神妈儿妈儿搞对象,好说不好听。闹不好连前程也耽搁了。
大人的话被孩子听到了,便断章取义。在学校里喧嚷起来。也传到了田苗苗的耳朵里。
“不管人们怎样说,最后终有个结论。我们还小,能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无论走到哪一步,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强求不得!”
田晴晴不知是对田苗苗。还是自言自语。
送走田苗苗以后,田晴晴闩上小屋的门。闪进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把黑狗一家、柳鬼、陈保柱,一一收进空间。让他(它)们各自活动。
自从听说了陈保柱闹着要进空间和相亲以后,田晴晴注意观察了改改和陈保柱的关系。这一观察不要紧,还真让田晴晴看出点儿端倪来:
陈保柱要是进空间晚了。他在外面就会急赤白咧地发脾气;而改改在里面也会六神无主,坐立不安。陈保柱一进来。两个人都会高兴得又蹦又跳。像小孩子一样,手牵着手地形影不离。
书中暗表:这其中也有田晴晴吩咐的原因:她怕陈保柱在空间里一是闯祸,闹得鸡飞狗跳猴子们跑的;二是怕他在山谷里迷了路,大家耽误工夫到处找不说,他自己也得吃苦头。
书归正传:两个人只要在一块儿,陈保柱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叽里咕噜”地说个没完。田晴晴大多听不懂,改改却能做出相应的答复,有时还指出他描述的错误,逗得陈保柱“哈哈”大笑。
每天晚上,改改领着陈保柱,先是让他与师傅柳鬼摔跤、掰手腕,锻炼臂力;再领着他在西山区的石子路上来回跑,锻炼脚力。然后在田晴晴的沙袋阵上练拳击。
把训练项目都练完以后,瞅着田金河老夫妇不出山洞的时候,领着他到处逛逛,看一会儿动物,到果园里摘摘自己喜欢吃的果子。然后领着他回她的二层小木楼睡觉。
两个人都住在一楼,说是一个里间,一个外间。但这也是田晴晴听改改所言。
最显著的一点,是改改爱打扮了。过去田晴晴给她买了新衣服,不催几次不穿;买的胭脂口红,从来不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改改也会自己给自己买新衣服和化妆品了!并且审美标准在不断提高,买的衣服既合体,又美观。并且都是当前最流行的款式。
化妆品也用起来了,标准的娃娃脸略施粉黛,口唇上涂一层恰到好处的唇膏,整个人显得格外漂亮、娇媚
人们说恋爱中的女孩儿爱打扮,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因为她要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示给自己所爱的人!
难道两个人真的日久生情,互生爱慕之心?
这样的结果田晴晴没有料到:
就两个人的智商来说,可以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得掉到几百米深的地洞里”来形容!田晴晴把陈保柱交给改改,印象中就如同把一个幼儿交给了幼儿园里老师。
就身体本质而言,她也不相信改改会产生爱情。因为她是煞胎改造的,身体的容貌、机能是人的,但骨子里还是一个鬼婴,属于非人非神非魔非鬼的一种物质。
她不相信物质也会产生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