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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收起了它最后一线光辉,不甘地沉入了地平线,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来换岗的几名苏军士兵刚要冒出头走到那片没有遮挡的空地时,杨思成连忙制止了他们,他怀疑剩下的那名狙击手应该还躲藏在某个角落。
又过了好一会,外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苏军士兵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们先派出了一名士兵用极快的度跑了过来,周围静悄悄的,士兵安全地抵达了这个隐蔽所。
跟着几名士兵也都安全地跑了过来,“对方已经走了。”托卡夫收起手里的sVT4o狙击步枪自信地说道,刚才他们三个都一直不敢眨眼地监视着对面,有任何的异动都将遭到他们无情地反击。
“再等等吧,对方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杨思成依然有些怀疑,不过对方的沉默也让他有些拿不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外面还是安静得没有任何反常。
“走!”杨思成和托卡夫将库尔尼科娃保护在中间,三个人成一条纵向直线快地离开了隐蔽所,穿过近十米宽的无遮挡地带,向着另一头的通道奋力跑去。
“砰”的一声枪响无情地打碎了跑在前面的杨思成心中的侥幸,他的心猛地一沉,糟糕,对手还在那里!
沉浸在痛失战友的悲痛中,默默地忍受着复仇火焰的煎熬,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韦德尔森连眼都不敢眨,终于等到了对手的出现,前面的两条黑影一闪而过,他刚现对方,但尚未做好射击的准备,对方就消失了,正在懊恼自己错失良机的时候他现居然还有一个身影从黑暗中奔了出来,立即沉稳地将其套在了他心爱的毛瑟步枪上那放大六倍的瞄准器里,接着稳稳地抠动了扳机。
托卡夫正在奔跑中的身体僵了一下,一粒高飞来的子弹将他撞得一个趔趄,托卡夫感觉自己胸口一痛,就象是被一柄烧红了的烙铁狠狠地刺穿了的鱼一样,他痛苦地想要出惨叫,但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消失了一样,嘴徒劳地翕动着,却不出任何的声音,身体越来越沉重,重得他的双腿已经再也无力支撑,摇晃了几下,终于扑倒在地上。
托卡夫感觉越来越冷,他哆嗦着,朦胧中听见库尔尼科娃那带着哭腔的呼唤和苏军士兵进行驱赶射击的枪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轻得象要飞起来,他仿佛飞过了草原,飞过了森林,又回到了故乡那幢温馨的小房子,“妈妈,我回来看您了……”
苏军士兵手中的**沙还在怒吼着,子弹将韦德尔森藏身的附近打得火光四射,杨思成趁着对方被火力压制的时候,冲出去将中弹的托卡夫拖到了安全的地方,此时的托卡夫已经是手足冰凉,没有了呼吸。
杨思成第一次感受到了伊万对他述说过的心情,虽然和托卡夫搭档的时间很短,但是生死与共的这种手足之情他还是深深地感受到了,也终于尝到了那种失去战友的悲凉和无奈,明明近在咫尺,却无力救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搭档牺牲,要是自己在坚持多呆一会才回去,托卡夫或许就不会死了,自责和愧疚啃噬着他的心。
韦德尔森最后看了雷克斯的尸体一眼,默默地往后退缩着离开战场,将身体逐渐隐入了越来越深沉的夜幕之中。
当天夜里,杨思成悄悄地重新回到了这个白天的战场,他要好好地检讨下自己白天犯下的错误,同时了解对手的情况。
根据地上散落的弹壳和被击毙的那名德军狙击手的位置,杨思成将对手大致的作战习惯有了一些了解,他又再度观察了下环境,现厂区里一栋被炮火轰得快塌了的小楼房位置很不错,杨思成打算明天好好地利用下那里。
现在的双方都两败俱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默默地舔舐着伤口期待着明天的战斗中将对手毙于枪下,为自己的战友报仇。
第二天黎明,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工厂的角落里冒了出来,他先谨慎地观察了周围地环境,没有现什么异常后,他如同一个幽灵般迅隐没在了一堆瓦砾之间。
这条魅影正是韦德尔森,他知道在工厂的某个地方还有两名苏军的狙击手,“雷克斯,我一定要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你,我的兄弟,你安息吧。”他在心底默默地誓道。
从昨天的对抗中韦德尔森也现对手非常难缠,昨天夜里他也一直在苦苦思索着对方的破绽,最后他决定以静制动,潜伏在角落里等待对方暴露位置,然后他将给予对手最致命的雷霆一击。
他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最后他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栋拥有良好射界和足够隐蔽的小楼房上,用一个狙击手的眼光来看,那里是最好的位置,韦德尔森敏捷地进入了小楼房鼓捣了一阵后悄然离去。
天快亮的时候三条人影悄悄地潜入了工厂的厂区,这三个正是杨思成和库尔尼科娃,被他们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扶着的那“人”是个用木头制作的假人,身上穿着苏军狙击手夏季标准的迷彩伪装服。
两个人来到小楼房里,杨思成先上去,经过一番搜索后确定里面没有敌人隐藏,库尔尼科娃扛着木头人踩着满是灰尘的残破楼梯走了上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得抓紧时间布置好阵地,然后等待敌人上钩。
就在库尔尼科娃准备顶开原本紧闭的房门时,杨思成一把拉住了她,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串脚印上。
炮火击毁楼房的时候掀起的尘土满地都是,微弱的晨曦中,地上一行德军牛皮军靴的足迹清晰可辨,足迹最终消失在了门口,杨思成拔出手枪戒备着,他没有冲动地去踹门,而是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情况,最后门上一根极细的绿色金属线惊起了他一身冷汗。
如果他们没有现地上的足迹或者没有识破门上的陷阱,门后面架设好的诡雷就会给他们造成伤害并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小心地拆掉诡雷后,杨思成在小楼房里构筑起了阵地,接着用地上的钢筋在墙壁上凿出了几个外宽内窄的射击孔,这些射击孔给他提供了居高临下的射击视界和良好的庇护。
库尔尼科娃将假人小心地摆放在了楼房的过道上,接着将托卡夫的sVT4o步枪牢牢地捆扎在假人手上,再将包裹着伪装布的步枪有意无意地露出了一小截枪管在楼道外,然后将一根绳子套在了步枪的扳机上,最后将步枪子弹推上了弹膛,库尔尼科娃则牵着绳子躲在了小屋里面。
天已经完全亮了,德军的进攻也重新拉开帷幕,苏军还击的冲锋枪声响成一片,韦德尔森没有动,他在静静地分辨枪声,期待着单步枪的炸响。
德军冲锋的士兵已经出现在杨思成的视野里,他对着库尔尼科娃做了个手势,库尔尼科娃心领神会,立即拉动了手里的绳子,sVT4o“砰”的一声了言,步枪枪口喷出的火药气体将过道上的灰掀起老高。
韦德尔森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即根据枪口的扬尘找到了对方的踪迹,对方真的在那栋小楼里!“他们怎么没进房间?”韦德尔森暗想道,“或许他们觉得在楼道上会有更广阔的视野吧。”
瞄准器里对方穿着迷彩服的“狙击手”正鬼鬼祟祟地趴在一幢小楼的过道上,韦德尔森没有再犹豫,短暂地计算过风偏的影响后,他迅对准目标抠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飞向了目标,韦德尔森甚至已经想象得到下一刻对方头颅破碎鲜血喷溅的场面。
子弹已经击中了目标,放大六倍的瞄准器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子弹射入瞬间时对方“狙击手”衣服上激起的灰尘,但没有出现他曾经很多次看到过的那种鲜血飙飞的场面。
韦德尔森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赶紧想转移阵地,但为时已晚,在他开枪的时候,他枪口的硝烟也同样出卖了他。
负责监视的库尔尼科娃一直在观察着整片区域的动向,废墟中腾起的烟雾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显眼。
“现目标,左前方11点方向,距离35o,风向东南,库尔尼科娃迅给出了射击参数。
“明白,方向左前11点,距离35o,半风,风向东南,目标捕获!”杨思成重复了一遍,有观瞄手确实好,不仅可以及时地现对手,而且原本复杂的工作经过分工后也轻松了很多。
居高临下的杨思成迅捕获了目标,经过极为快而精确地计算后,果断地抠动了扳机。
复仇的子弹飞驰而至,尖尖的弹头穿破了韦德尔森薄薄的头盖骨后没有停止,巨大的能量带飞了他的后脑勺,一大块白花花的脑浆在子弹的裹挟下跟着飞了出来,猩红的血液喷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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