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美妙的一夜很快便过去了。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萧飞的脸上之时,他美美的翻了个身,怀抱中的柳素素几乎身无一物,他闭着眼睛亲‘吻’着柳素素的脸蛋,“老婆,没想到你这么能睡,好吧,看在你给我生儿子的份上,老公亲自给你下厨‘弄’吃的去。”
萧飞边说边起身,下‘床’,穿戴整齐,临出‘门’之际,还不忘亲‘吻’一下柳素素的额头。
然而,就是这么一‘吻’,萧飞不经意的发现柳素素的脸庞稍微有点不一样,他的目光这才移动到了柳素素的整张脸上,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
“啊,怎么回事?!”萧飞猛然大惊,‘床’上被窝里的哪里是柳素素啊,分明是另外一个‘女’人。
难道昨天晚上走错房间了?不可能啊,萧飞急忙巡视了一下房间的布置,跟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样,煤油灯、麝香、浴桶,还有窗户上被他用舌尖捅破的小‘洞’。
天呢,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他偷-窥之时,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柳素素,他这才想起来,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的正脸,慌‘乱’之间,萧飞只能得出唯一的可能‘性’答案:他认错人了。
怎么办呢?赶紧逃吧,‘女’孩醒过来的话可就完蛋了。
想罢,萧飞赶紧蹑手蹑脚的朝外走,生怕有一点动静惊醒了‘床’上的‘女’孩,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萧飞没有迈出几步,只听背后的‘女’孩嘤咛一声,似是醒了过来。
萧飞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跑到‘门’口,打开‘门’,急忙往外跑,也就在这时,背后的‘女’孩尖叫一声,“啊……”
‘女’孩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被脱的干干净净的,但是自己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入睡之时,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束‘胸’的亵-衣的,而下身也是有一条短‘裤’的,而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女’孩抬头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从房间中窜了出去,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羞愤不已,慌‘乱’的穿戴整齐,从‘床’上,径直飞向窗户口,飞身而出,四下查看,然而,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啊。
‘女’孩不甘心,又到处转了转,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她又气又恼,回到自己房中禁不住嚎啕大哭,她这次进驻静心斋是有任务的,却没有想到任务没有完成,却失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虽然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被男人破-身,但是自己的身体被脱的一干二净,自己还能清白的了么。
“呜呜……”‘女’孩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哼,别让我逮到你,只要你落在我手中,定叫你碎尸万段!”‘女’孩咬牙切齿的说道。
突然,‘女’孩的目光落在了‘床’边衣架上,只见一件男人的褂子,她急忙扯了下来,仔细一看,果然是男人的褂子,而且还有些破烂,似是被人刚刚撕去了两块布条。
这就是那个畜-生男人留下的唯一线索,‘女’孩将其收藏在‘床’下,好好的保管。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女’孩立马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躺倒在‘床’上,似是很吃力的问道:“谁啊?”
“施主,贫尼是来给你送饭来的。”外面的一个小尼姑说道。
“哦,进来吧。”‘女’孩说道。
只见一个小尼姑端着一碗粥外加一碟小咸菜,走了进来,“施主,你身体虚弱,快些用点斋饭吧。”
“多谢师太关照。”‘女’孩礼貌的说道。
师太走后,‘女’孩又开始恢复了生气,从袖口中拿出一张地图,这张地图上刻画着整个静心庵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最后,‘女’孩的目光落在了静心斋之上。
………我是‘性’感的分割线……………
萧飞走出‘女’孩的房间之后,飞出去好远,直到离开了静心庵的视野范围内,他才停了下来。
“呼,好险。”萧飞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见到的那两个饥渴的尼姑,说不定他错睡的那个‘女’孩也是个尼姑,说不定也是十分饥渴呢,这么说来,老子还行善积德,做了好事了呢?用老子的甘霖浇灌她的干田,岂不是更好?哇咔咔。
想到这里,萧飞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他手下的兄弟大多都是单身,而静心庵中的尼姑们大多也是需要男人疼爱之人,都什么年代了,还出什么家啊,而那个民不聊生的年代,尼姑庵和寺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慈善机构,穷人家的儿‘女’,生养不起的,便被爹娘送到寺院中出家,而更多的是被遗弃的婴儿,被佛‘门’收养,也就是说,出家为尼并非她们的本意,老子让她们还俗,嫁给兄弟们,也是在解救广大的‘妇’‘女’同胞们,可谓大功德一件。
不过此事现在打算还为时尚早,萧飞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与柳素素相见,但是忙活了半天,还是没能见到。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萧飞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褂子落在了那名‘女’孩的房间内,此时他身上仅仅穿着一件秋衣,如此打扮再入静心庵的话,必定会引起怀疑。
娘的,看来只好改日再来了,不过,萧飞担心会有坏人袭击静心庵,虽然不是冲着柳素素,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呢,想到这里,萧飞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被自己擒杀的三名黑衣人,他记得将三个
寻找了良久,终于在一座灌木丛中看到了那三名黑衣人的尸体,萧飞伸手解开他们面罩之后,看相貌的确是日-本武术,看来了因师太的猜测是对的,为了保护静心庵的国宝,也为了保护柳素素,只有从根上除掉贼人才是关键。
想罢,萧飞立即飞身,返回了‘玉’田城内,立即派人在城中打探,新近来到‘玉’田县境内的日本人。
下午时候,属下便回来报告,查找到了符合条件的日-本商人,名字也叫松井。
看来就是他了,老子倒要亲自会一会这个松井究竟是什么人。
这样想着,萧飞便离开萧家祖宅,但是他现在毕竟是一县之长,公开攻击日-本商人的话,势必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摩擦,一旦两国开战,受害的还是两国人民的利益,所以,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行走在‘玉’田县的大街上,百姓们安详太平,做生意的生意兴隆,种田地的五谷丰登,百姓们有认识萧飞的人,远远的便向其打招呼,不断的有人邀请他进去坐坐在,这让萧飞有一种十足的成就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玉’田县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新开好几家麻将馆和围棋馆,人们的业余生活也开始越来越丰富了,这让萧飞很是欣慰。
不经意间抬头,萧飞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在麻将馆和围棋馆前出出进进,这些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应该是白虎上又或者孔雀山上的弟兄,萧飞有过军令,山上的弟兄不是不可以下山,而是实行轮流休班制,可以进城探亲,搞对象,不过,到麻将馆围棋馆休闲娱乐,倒是没有想过。
也好,偶尔来娱乐一下,缓解一下枯燥无味的生活也好,总比逛窑子强吧,萧飞心中想道。
走着走着,突然一个声音传入萧飞耳中。
“这位小哥,我不是没有银子,只是没有带而已,您就能让我进去吧,求您啦。”一个老者的声音。
萧飞回头一看,之前那个萧飞的记忆仍然在,萧飞很快便认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柳素素的娘家爹爹柳宗盛柳员外。
这个老狗日-的,之前的时候没有少为难过萧家和柳素素,没想到也有今天呢,没想到连一盘围棋的钱都玩不起了,看到昔日的仇人如此落魄,萧飞心中大爽,禁不住缓步走了过去,从兜里掏出十两银票,丢给了柳员外。
柳员外见到有人给钱,连头都不抬,捡起银票就冲进了围棋馆,萧飞本来还想奚落他几句,但是却没有机会了。
靠,‘迷’围棋竟然‘迷’到这个地步,不至于吧?萧飞有点不甘心,径自朝着那
“哎哎哎,这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地儿。”小伙计说道。
“哦?如何才能进?”萧飞愣道。
“哼,一看你就是新手,你必须对得上暗语,还必须拿得出银子,这两样你都有吗?”
如此怪异的规矩,萧飞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从‘裤’兜里随手拿出一百两的银票,塞到小伙计的手中,“小哥,这是给你的小费。”
小伙计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呢,赶紧揣在了怀中,对着萧飞低头哈腰的说道:“先生,想必您是外地来的,最近本地查得紧,所以需要暗语,不过既然您有银子,您就是贵客,自然不要这一套,您这里边请。”
萧飞被整‘蒙’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怀着好奇之心,萧飞径自走了进去,却不由得一惊,掀开‘门’帘的那一刻,乌烟瘴气扑面而来,一个个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搁在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赛过活神仙。
仔细一看,里面有很多都是白虎山和孔雀山的弟兄,还有许多穿着军装的士兵。
鸦片!大烟!一个熟悉的词语浮现在萧飞脑海,他禁不住惊呆了!
而再往前走,萧飞掀开一个个隔间的‘门’帘,里面无一例外的躺着一个个大烟鬼。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萧飞眼前,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的‘女’人不是三姨娘李清芳,又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