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涛又输了一局,气急败坏,一脚将牛二踹倒在地,“他奶奶的,你说,这件事真的是你干的吗?你不要怕,有本特使给你做主,没人冤枉得了你!你说,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袁忠涛实在不甘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牛二不承认,他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说道:“呜呜,大人,的确是我干的,呜呜……”
“嗨!”袁忠涛气的说不出话来。
“大胆的牛二,你勒死自己的妻子,竟然还贼喊捉贼,真是无耻之极,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你还不快将自己的犯罪行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更待何时!”萧飞说道,不怒而威。
“是是是,小人全说。”牛二赶紧交代了整个作案过程。
原来,牛二和妻子xìng格不合,一直都在争争吵吵中过日子,牛二好吃懒做,喜好喝酒,喝醉了之后对妻子大打出手。今日,他们fūqī又为了一点小事大打出手,牛二一怒之下,用绳子把妻子勒死了,为了掩盖犯罪事实,他只好制造假现场,将勒死的妻子做成是自己上吊的样子,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慌张之中,他露出了许多的破绽,这才被萧飞抓出了原型。
听了牛二的讲述,众人对萧飞的过人才华更加的钦佩,他们一同来到这里,却并没有发现这么多的破绽,诸如夫妇俩脖子上的抓痕,妻子身上的衣服破烂,尤其是那把摆放整齐的锄头,本来是不起眼的细节,在萧飞那里却成了破绽的重大线索。
妙哉!奇哉!
“来人呢,将罪犯牛二押入死囚牢,签字画押,择日问斩!”萧飞对属下命令道。
国无法不立,萧飞向来执法严明,对这种杀妻之人更加不会客气。
“弟弟,你真是太棒了,你真是帅呆了,我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么一个弟弟呢?”萧玉若一时嘴快,竟然说成了她生产出来萧飞弟弟这种话来。
“额,姐姐,你是不是糊涂了,说什么呢你?”
“呵呵,瞧我一激动,说话就不经过大脑了。”萧玉若脸上一红,很是尴尬。
为了打破尴尬,萧玉若急忙把话题转向袁忠涛,“袁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啊……这个……”此时的袁忠涛正躲在角落里,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信心了,不禁想起来上一任被袁世凯派来的那位张三彪特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玉田县,有人说,是被萧飞活活给烧死的,就是因为栽倒在了萧飞手中,难道我袁忠涛要步张三彪的后尘么?
袁忠涛临来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只是他自以为是袁世凯大总统的管家,级别比张三彪高,权利比张三彪大,人比张三彪聪明,绝对不会输给萧飞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似乎败局已定。
但是,就这么输给萧飞,袁忠涛实在不甘心,突然想到妻子上吊自杀这个案件太小了,牛二这家伙的破绽太多了,这才被萧飞误打误撞猜中了,城南王家一男一女两具人命案必定能让萧飞颜面尽失。
想罢,袁忠涛又恢复了一些自信,“理直气壮”的说道:“哼,这次只不过是萧飞误打误撞罢了,不是还有一个更大的刑事案件么,我们去看看再说也不迟。”
袁忠涛说着便带领众人前往城南王家。
“萧县长,我们支持你,你是最棒的!”
“萧县长,你是我们玉田县的活神仙,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走吧,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众位百姓对着萧飞高喊道。
“弟弟,走吧,让那个老狗日-的彻底输掉,看他如何爬着滚出玉田。”萧玉若也对萧飞说道。
但是,说实话,萧飞心中实在没底,正如袁忠涛所说,刚才这个案件,破绽成分太多,也有误打误撞的成分,城南王家的那个案件,萧飞实在是没有头绪,但是看到乡亲们和姐姐信任期待的眼神,他顿时拥有了无穷的力量,昂首阔步的朝着城南王家而去。
城南王家死的这一对一男一女的确有点特殊,因为他们是叔-嫂关系,不过他们分别死在了各自的房间之中,并不是死在一起,不然的话,定然会对他们的关系议论纷纷。
而正是这种关系,让萧飞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阴影,因为他和嫂子柳素素的事情,整个玉田县城人尽皆知,不过,幸好他和嫂子都是为人正派之人,加上哥哥和嫂子只有fūqī之名并未有fūqī之实,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萧飞担任县长,深受老百姓爱戴,所以,老百姓对他的事情并没有妄加议论,事态渐渐冷却平息。
昨日,萧飞来到城南王家,得知是这么一种关系之后,心绪不宁,干扰了他的思考,不过,今日有了这么大的压力,被袁忠涛这个家伙所迫,他只得让自己更加胆大心细一些,尽快找出整个案件的蛛丝马迹。
很快的,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城南王家,一进门,便迎来一个大傻子,这个傻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死者的丈夫王老大。
此人疯疯癫癫十几年了,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整日痴痴呆呆,不是发笑就是发呆,村里邻居都逗笑他,让他吃屎他都吃,他一年四季都没有洗过澡,夏天的时候,小麦粒掉落在头上,他连用手扒拉掉都懒得去做,经过雨水一淋,小麦粒竟然在他的头顶上生根发芽了,于是乎,大傻子王老大便有了一个外号“麦子头”。
王老大的妻子这些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照顾有加,并不嫌弃他疯傻掉了,在邻居之间赢得了一定的口碑。
王老二夫妇感情也很好,男耕女织,生活和谐。
家中除了这一对夫妇,并没有孩子,不过,还有一个老人,是两个男人的父亲王老汉。
见到这么多人涌进了自己家中,王老汉很是吃惊,而大傻子王老大却嘿嘿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不时的蹦蹦跳跳,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着:“哦,来人喽,有好戏看喽……”
王老大随意一动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sāo臭味,弄的众人纷纷捂住鼻子。
“这儿怎么还有个傻子呢,来人呢,给我轰出去!”袁忠涛捂住鼻子,强忍着恶心说道。
“慢着,袁大人,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人家是主,我们是客,我们不请自来,已经是冒犯之举了,你再把主人给赶出去,是何道理?”萧飞淡淡的说道。
“对啊,不能这么干,我们支持萧县长。”百姓们一呼百应,弄的袁忠涛也无奈了。
萧飞将王家人,包括王老大叫到一起,询问了一些事情,这些年,王家人生活还算不错,跟邻居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按理说不会发生这种杀人惨案。
王老汉自己睡在正堂屋,而王老大和妻子刘氏生活在东厢房,不过,由于王老大痴痴呆呆,二人并不在一个房间,而是各自睡在紧邻的两个房间之中,而王老二两口子睡在西厢房的一个房间之中。
不过,王老二的妻子前天回娘家去了,本来打算前天就回来了,结果前天晚上下了大雨,便住宿在了娘家之中,这一点,得到了她娘家人的证实,她便被排除在外了,因为她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而据王老汉说,前天夜里大雨,他没有听到外面有动静,等他第二天起来,早已经快晌午了,但是仍然不见大儿媳妇和二儿子起床,他便去敲门,却发现俩人已经死了,各自胸口上都被人捅了几刀。
其他的便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萧飞再次查看了一下这一男一女的尸体,禁不住眉头一皱,看了看王老汉和王老大。
袁忠涛见萧飞迟迟不说话,料定这是一件无头公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定然查不出zhēnxiàng,他立即说道:“萧县长,怎么样?是不是查不出来啊,查不出来就直接说嘛,刚才你可以误打误撞蒙对了,但是这次未必会这么幸运了吧。”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才多长时间呢,你就这么催,你赶着去投胎吗?”萧玉若毫不示弱的说道。
“你,你个臭丫头,你弟弟要是查不出来zhēnxiàng,我连你们姐弟俩一块法办!”袁忠涛怒道。
“谁说我查不出来啊。”
正在这时,萧飞淡淡的说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袁忠涛也不敢说话了,因为他觉得萧飞很可能有这个能力。
只见萧飞走到王老大大傻子跟前,用手捋了捋他凌乱不堪的头发。
对于萧飞这个举动众人都不解,不知道萧飞在干什么。
王老大嘿嘿笑道:“嘿嘿,你真好看,给我当媳妇儿,给我当媳妇儿……”
此言一出,惹来众人一阵哄笑。
袁忠涛叫道:“萧飞,你在搞什么名堂?”
但是萧飞并不搭理他,而是对着王老大说道:“王大哥,你这是何苦呢,你怎么忍心杀害自己的弟弟和妻子呢?要知道你妻子腹中已经有三个月的胎儿了啊。”
此言一出,像是一颗炸弹一样,瞬间便引爆了,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会吧?是他?怎么可能呢?王老大已经疯了十几年了啊,怎么可能还会杀人呢?”
“就是啊,难道他是装傻,但是连屎都吃的人,怎么可能是装的呢?”
百姓尽管很信任萧飞,但是也不相信一个疯了十几年的人还能行凶杀人。
袁忠涛见这一次百姓们都开始质疑萧飞了,他立马说道:“萧飞,你查不出zhēnxiàng,就嫁祸给一个傻子,你明知道他没有反驳解释的能力,你可真够阴狠的啊,诸位,诸位,大家都见识到了吧,萧飞这小子就会耍这种低劣的伎俩。”
各国记者又开始草拟标题:神探县长徒有其表,为保名誉嫁祸栽脏,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天下正义谁来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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