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有人来了。”盛野毅戳了一下沈南星,两个人屏住了呼吸。
王归来的很快,因为自己晚上还要夜班,不能耽搁。今天来了这里,还是跟自己老婆说的,要去堂姐家里一趟。
他稳步上山,走一步一回头,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了,这才快步的往上走了。
不知道为啥,今晚上老是有种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王归心神一凛,以后非必要的时间段,还是不要见面了。
看见王归四下里打量,盛野毅和沈南星大气都不敢喘了,终于打消疑虑往上走,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肯定有事儿,你看他警惕的。”盛野毅趴在沈南星的耳朵上说。
“我们俩上去吧,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躲着。要不要换条路走?”沈南星也凑近了说,盛野毅觉得沈南星呼出的气息,让他有点难受。
“好,我们从那边绕过去,我知道路,慢点我领着你。”他点点头,不动声色的往边躲了一下,自己这是咋了?
沈南星也奇怪了,盛野毅的脸咋那样的红?她看不见自己的脸,也是如同天边的晚霞,大红布染红了一样。
两个人换了一条小路走,绕过原本上山的路,往后山上去。
这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刘萍和王归呆的石屋,正好可以看到上下山的那条路。
沈南星和盛野毅,走了十几分钟正好走到了石屋的后边,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两个人的肆无忌惮是因为,石屋后的地方,好多年前是一个大陡坡,没人能过去。
时移世易,大陡坡慢慢的累积植物,几个孩子前几年差点从那里掉下去,所以村上平了那陡坡,种上了一些树,现在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沈南星和盛野毅就是从现在的小树林绕过来的,石屋也没有窗户,听不清楚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盛野毅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转到了侧边去。侧边为了采光是有个窗户洞的。
大气都不敢喘,慢慢的坐了下来。呼~太不容易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里边又没了动静,静悄悄的啥声音也没有。
沈南星和盛野毅对视了一眼,我去!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盛野毅挠头,却不敢轻举妄动,打了个手势,用口型告诉沈南星自己看看啥情况,双腿使劲想慢慢的站起来。
还没站起来,里边就传出了和谐地声音,这下子也不用站起来了,盛野毅双腿慢慢的坐下了。
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三百六十度的环绕,两个人的脸都爆红了,盛野毅甚至不敢看沈南星的脸。
沈南星也不好意思,自己的运气可真够好的,先是遇到了王刚和刘燕干这事儿,又遇到了这俩。
最绝的是,里边的那人是自己的大伯母……沈南星都没话好说了,只是静静的等着里边完事儿。
幸好没有多久,约莫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里边有了一些微微的声音,好像是在穿衣服。
刘萍一边扣扣子,一边想事儿,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眼波流转之间就靠了过去。
王归有点力不从心了,年轻时候比这强得多,不过这事儿不能说,涉及男人的尊严问题。
“哥,你还是那样,一点没变。”刘萍轻轻的在王归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柔软的地方搭在了王归的手臂上,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王归正在提裤子,来之前自己没想发生啥事儿,本来是想说完事儿就走的,没想到刘萍几个眼神,自己就受不了了。
家里的老婆可比不上刘萍的颜色好,刘萍虽然操劳的很,却比自己年轻几岁,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子风情在。
这也是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忘不了她的原因,自己原本可以有个漂亮老婆的。都是自己妈不愿意,硬生生的给自己拆了。
王归这个时候,是完全忘记了,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老婆和她的家世。
他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在刘萍白皙嫩滑的柔软处,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呦,你干啥啊!还不足性啊?”
刘萍媚眼如丝,勾的王归又要把持不住了,不过他还有理智,自己是想调职去小车队的,不能在工作上出现啥纰漏,比如迟到早退。
“萍儿,这么多年了……咱俩错过了那么多年。以后没事儿常来吧?嗯?”王归手下微动,刘萍顿时气喘吁吁的了。
“哥,饶了我吧……你啥时候有空再来。”刘萍也得了好处,她和沈方全好久都没有这事儿了。
孩子们都大了,住的也不宽敞,所以这事儿能免则免。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刘萍也是奔五十的人了。
“下周四我上夜班,我们还是八点?”王归结束了自己的动作,擦了擦手,准备说正事儿了。
“行,哥,我一定来。我给你打电话是南慧的事儿,闺女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看上了一个对象,人家看不上她,我实在是苦恼的很。”
刘萍脸上残留了一丝红晕,她捧着心口,一副烦恼的样子。
最近她确实为了沈南慧的事儿,有点烦恼,不过这不是自己的目的。
“南慧也是大姑娘了,我都好几年不见她了。前年的时候,我去给沈方海送矿上的福利,见过一次。长的像极了我妈。”王归感叹道。
沈南星觉得自己脑子嗡嗡的,信息量太大,自己有点接受不过来。沈南慧不是大伯父的种?
盛野毅也惊讶的很,同时眉间眼底也凝重了起来,自己和南星一定不能暴露,这种秘密知道了可是会死人的!
他看了沈南星一眼,沈南星也想到了这一点。两个人的心灵这会儿是相通的。
刘萍絮絮叨叨的,把沈南慧的事儿说了一遍,里边自然有许多夸大其词和不实的信息。
把自己闺女和方芦根塑造成了爱而不得的形象,沈南星和沈方海则是棒打鸳鸯的坏蛋。
沈南星第一次知道,以前是自己小看了刘萍,原来她的嘴皮子如此的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