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置生身受诅咒,成为了不老不死的传说第一次进入了二叔的耳朵里,这种事情,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的,人活一世,哪有长生不老的传说,就连古代最高权利的皇帝们,不是也都难逃一死,有谁听说过那个皇帝真正长生了。
就像是儿童的一句玩笑,二叔和我爹当然不会相信,认为这绝对是野史,是杜撰或者是传说,长生不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二叔的心里当时想着,管它是真是假,这个东西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二叔和我爹这次就像是现新大6般,西北夏国,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兄弟二人之后又进行长达数十年的追踪和调查。
于此同时,爷爷在长治陵川县取出的那几片凝血羊脂玉片,成了重要的线索,二叔自然知道爷爷手中的这几枚玉片,但他却不知道爷爷还留了一本和秦南道一同写过的笔记给我,爷爷的笔记我爹是知道的,在这以后,二叔和我爹就走入了一条看似简单却迷惑不堪的道路,并且一条道就走到了黑。
李置生,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别说二叔,就是我在进入事情这么久的路上,关于他,所有的内容只是停留在文字和描述上,是否真有其人?又或许说,这是某个人的一场阴谋?想借李置生的传说去迷惑我们?
二叔特意把这点放到了一边,因为无有证据说明,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有等待我们去将答案揭开。
回过头来继续说爷爷身上的疑惑,二叔这个时候特意强调爷爷,是因为二叔已经初步能确认,这个张黑子,与之前的张黑子有所差别,不是说爷爷不是爷爷,是在某种意义上不像而已。
正当二叔想再次确认这一答案的时候,出现了新的问题,这次是爷爷,他失踪了,按照爷爷以前的规矩,每次临走下墓都要先告别家人,时间一长,多年来都成了习惯,谁也没有太当回事,而且那个时候,爷爷常常自己一人把自己关在屋里,也没人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只是和平常一样,告别了家人,离开了。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二叔和我爹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老爷子可能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兄弟二人彻底慌了,特别是二叔,他的调查正在关键时刻,难道是被现了什么,爷爷才突然一去不回的?这让二叔的心里更加确定了当中的端倪。
我爹和二叔派出各地道上大量的人去多方寻找爷爷的下落,始终不见人影,有的人说,大概是老爷子年纪大了,栽在了那个墓里,我爹和二叔就把山西能找的墓都找了个遍,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爷爷他肯定不在山西内,不见山西那个地方的人见过爷爷曾到过墓里去。
越是这样二叔心里怀疑也就越重,不会真的跑了吧,难道这人真的不是张黑子?那他又是谁?二叔细细想来,真的可怕极了,这会是什么样的一场局?难道他们真的触碰到的是千年来长生的秘密?
纵使二叔心里真的千万个疑问,也不能说出来,爷爷的人已经无处可寻,我记得我那年十四岁,爷爷在临走的时候把那枚凝血羊脂玉片和笔记交给我后,才离开的,如此想来,爷爷这么做是有目的性的,笔记留给的人是我,却不是别人,他是要说明什么?
寻了许久之后,爷爷依然找寻不到,在某种的意义上,爷爷可能已经死亡了,我爹对二叔调查爷爷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出于孝道,在两年后兄弟二人给爷爷立下了一个衣冠冢。
多年之后,虽时间过去了很久,但二叔对爷爷仍然心有余悸,他总觉得哪里肯定是有问题的。
二叔在沉寂了多年后,还是没能按捺的住那颗好奇的心,他把事情全盘还是告诉了我爹,兄弟二人也像当年的爷爷一样,在屋子里一呆就是好几天的时间,就在老宅里爷爷的那间屋子里。
于是才有后面的计划,还有那个一直还潜伏在外围的秦南道,二叔的计划是想让自己从整个局里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陷事中,绝不会现事中的问题所在。
我听二叔说道此处,真的是呵呵的笑了,我以为我是在二叔的局中,没想到,二叔还是在别人的局中,局中之局,现在了解了足够多的信息和资料后,才得知,这个悠久的终极之局,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一切皆都是命,不过好在二叔的计划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他找出了那个一直在潜伏在周围的人,就是秦南道,现在又有了新的方向,这就是二叔所做的。
我听完二叔的讲述,真正的了解了事情过往,虽说我这是坐享其成,却还是从二叔这里得到了消息。
事情的展已经到了无法停止的地步,秦南道作为当年贺兰山活动的组织者,一定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他也是当年唯一的一个存活者,所有的事情也全都由他而起,没有他的那次组织活动,就没有爷爷和吴家人的变化,也就没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生,如果说爷爷当年在长治陵川县找出的羊脂玉是一个起因的话,秦南道暗藏秘密组织那次贺兰山考古活动,就是一系列无法逃避命运的开端。
还是就如同说吴家人的那句话一样,是命运选择了我们,而我们无法抉择。
作为所有故事和事情展的最后知情者来说,我有这个责任去揭开这一切的谜底,因为隐藏下去的代价是无法想象的。
小平爷爷说过,“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耳听的永远都是虚的,眼见的才是实,不管是不是千年的局还是命运的选择,只有行动才能寻求出真理而来。
我则对西北夏国,也感到了越来越好奇和憧憬了,于李置生而言,命运里是否还有一个千年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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