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杜月陷入了回忆之中:“这件事情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六年前我和我丈夫,也就是真正的赵秋生生活在乡下,我们在山上有个果园,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生活也算可以。”
“有一天,我丈夫赵秋生在山上整理果树,结果发现一个受伤昏迷的人,于是救了回来。这人很快醒来,本来我们打算送他去医院,可是他死活不同意。”
“我丈夫这个人心地不错,于是就留下他养伤,他说他的名字叫李浩,至于为什么受伤,李浩也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多问。后来李浩的身体好了以后,也没有离开,就在果园里帮助我们打理果园。”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我的丈夫赵秋生被医院查出得了肺癌。为了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果园也卖给别人了,可是在半年以后我丈夫赵秋生还是走了,只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家里一贫如洗,我也不想再留在那个伤心的地方,于是李浩带着我们母子来到云江市,靠着自己的努力,我们开了一间杂货铺,日子倒也过的不错,但是李浩没有身份,所以她就用了我丈夫赵秋生的身份。”
“后来相处时间长了,我们也就有了感情,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李浩对我们母子十分的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生活倒也十分安定美好,”
“可是在三天之前,他突然变得十分怪异,焦躁不安,满脸紧张和忧愁,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也不说。叫我和孩子不用担心,他会处理。”
“接着他把所有的钱给了我们,让我们赶紧离开云江市,到明月市找那个司机,让他带着我们出境。等事情解决之后,他会把我们从境外接回来的。”
“那你知道李浩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变得惶恐?并且很着急的把你们送走?”郎刑天问道。
“我不知道,我和李浩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从来没有透漏过他的来历,而我也没有问。但是我知道这次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否则他不会如此的紧张,以前我们也遇到很多困那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惶恐不安。”
“我虽然不愿意离开,可是最终我还是听从他的话。离开云江市出境,他也答应我们,等事情结束以后,他会去找我们,和我们团聚,可是没有想到。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第二天,我就看到他被害的新闻。”杜月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幸亏郎刑天有先见之明,让她的儿子离开,否则母子抱头痛哭,下面什么都问不了。
“我本来打算回家,可是想到他的嘱咐,想到我的儿子,我决定遵从他最后的遗愿,带儿子离开出境。把儿子安顿好了之后了,我再回来。可是在边境关卡被你们警察拦住,并且被您们带来回来。”杜月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除此之外,你别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比如说,再送您们走之前,他见过什么人没有?”郎刑天听完杜月的叙述,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一开始都很平常的,他是突然变得紧张,焦躁不安,接着又快速把我们送离开,什么原因也不说。”杜月摇头说到。
郎刑天揉了揉额头,这个杜月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女人,李浩的事情,估计她是从来不会问,看来是没有什么线索了。
突然郎刑天想到一件事情,于是问道:“杜月女士,你有没有再李浩的身上发现过一个像鹰一样的东西?”
“你说的是像鹰一样的黄金挂件吗?”杜月回忆了半晌,才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就是那个黄金挂机,我想知道那个金鹰挂机现在在什么地方?”郎刑天着急问道。
“我想起来了,在五年前,我丈夫赵秋生生病的时候,家里最后实在是没有钱看病。后来李浩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笔钱,好像就是他把自己身上的金鹰挂坠卖了,换回来的钱。”杜月仔细的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李浩把金鹰挂件卖了?”郎刑天十分的震惊,眼睛都差点掉了下来。
要知道金鹰令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东西,上面不仅有天鹰三击的至高武学,同样金鹰令也是一个门派的象征,是门主的信物,只有门主才有权利拥有此物。
其实在武林中,门派的信物是不可以侮辱的,因为他代表一个门派,关乎一个门派的尊严,凡是门派里的人都要以保护信物为己任,甚至不惜牺牲生命。
如果是镇派之物,掌门的信物,更加的神圣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