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最难听的是谢故谦的女儿谢彩雯,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有些刻薄的女人,她说话的时候趾高气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给陆小伟留,几乎是指着陆小伟的鼻子骂他冒充国医圣手,让他赶紧滚蛋。
谢彩雯的话不但让陆小伟颇为尴尬,就连王进和程千义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毕竟陆小伟是两人请过来的,谢彩雯这么骂陆小伟,不但是在侮辱陆小伟,更是在羞辱他们。
只是还没等王进说话,其余几个谢家的高层也跟着嚷嚷起来。
“彩雯说的不错,国医圣手我们都请了好几个,结果这几个人一句句都是中庸之道,什么实际的建议都拿不出来,一个个生怕出了问题连累到自己身上,干脆一句话都不敢说,真是太水了。”
“前面几个国医圣手看起来还像那么一回事,可是现在这个是怎么回事儿,他最多也就二十多岁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国医圣手,程县长、王书记,你们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虽然我们也知道你们是一片好心,但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呀,万一我伯父出了点什么问题,你们能够担得起吗,还有这位所谓的国医圣手,若是我伯父因为你的缘故出了什么问题,你这辈子估计都不好过了。”
……
听到这里,陆小伟脸上划过一抹冷笑,漠然地看着谢彩雯等人,一字一顿地道:“既然你们说完了,那我就来给你们说说我的规矩。第一,挂号费一百万,少一分都别想让我给谢故谦治病,还有医疗费另算;第二,每天我最多治疗三个人,最少一个都不会治疗,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所以下次请早;第三,非是一般人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不治之症不要来找我,因为我的要价很高,免得你们浪费钱,告辞。”
话语落地,陆小伟转身就走,既然这些人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留,甚至还指着他的鼻子辱骂他,陆小伟也不会留下来热脸贴上冷屁股,反正以他现在的名望和地位,再加上混沌盆栽相助,就算是谢故谦真的跟他过不去又能如何。
而且若是没有他出手相救,估计谢故谦也活不了了,一个死人而已,陆小伟还怕他吗,至于其他的谢家高层,离开了谢故谦他们什么都不是。
所以只是稍一权衡,陆小伟转身就走,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谢家的人留,气的谢彩雯等人冲着陆小伟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还没有一百万挂号费不治,就算是一块钱挂号费我们也不会给你,什么玩意儿,装腔作势的煞笔。”
“见过装13的,但是还没有见过这么装13的,不就说了他几句吗,以我们的身份地位,难道还说不得他吗,区区一个乡村医生罢了,反手之间我们就能够弄死他。”
“王进、程千义,看看你们找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让他来给谢书记看病那是他的荣誉,居然还想要一百万的挂号费,还医疗费另算、没空不治,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
原本王进和程千义还因为陆小伟的离开有些生气,不过听到这些谢家高层的话,王进和程千义心中仅有的一点儿愧疚也消失不见了,不咸不淡地回了几句,赶紧朝陆小伟追了过去。
看到王进、程千义等人不但不赔礼道歉,反而追着陆小伟离开了,谢彩雯等人骂的更起劲了,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个老医生快步走了过来:“别骂了、别骂了,李夫人、谢小姐,刚刚那位小伙子看着很年轻,但他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他还能是两般人喽,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乡村医生嘛。”谢彩雯不屑地道。
看着谢彩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位老医生苦笑道:“谢小姐,你别看这位陆先生年轻,可他却是连癌症晚期都能够治疗的国医圣手,我们方塘县潘人功的妻子、王占强的父亲不知道你们有所耳闻吗?”
“没听说过。”谢彩雯干脆利落地摇头,一脸不屑的样子。
跟在她后面的一个中年人却有些惊疑地道:“高教授说的不会是方塘县潘家的主人潘人功,以及王家掌门人王占强吧?”
“就是他们,既然你也知道潘人功和王占强,那你应该对于潘人功的结发妻子李玉得了胃癌晚期、王占强的父亲王庆是肺癌晚期的消息有所了解吧?”高教授询问道。
这个中年人点了点头:“我数个月前才去过方塘县,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跟潘人功和王占强都有交集,所以也听说了这些事情,据说潘人功的结发妻子李玉和王占强的父亲王庆都已经无药可救了,是不是呀?”
“对,潘人功和王占强找遍了国内外的所有名医,数量不下一百,可惜仍旧束手无策,眼看着李玉和王庆就要闭目等死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陆先生出现了。”高教授感叹道。
这个中年人眉头一皱:“就是刚刚那个年轻人?”
“不错,你们别看陆先生很年轻,但是他那一手医术简直出神入化,面对那么多人都束手无策的癌症晚期,甚至就连癌细胞都扩散全身了,陆先生不但救活了李玉和王庆,甚至还让两人的身体恢复如初,看起来还年轻了数岁。”高教授感叹道。
听了高教授的话,无论是中年人谢彩雯,以及周围一群谢家子弟都露出了震惊之色:“那个年轻人真的那么厉害?”
看着谢彩雯等人难以置信的样子,高教授苦笑道:“他的医术何止是厉害,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是我们这些方塘县中医院最顶级的专家和教授,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治疗的,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呢。不过说实话,这位陆先生的医术绝对堪称绝顶,甚至放眼国内,只怕再没有一个国医圣手能够赶得上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