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2013年7月7日14:00东北大学篮球场

清风徐徐,阳光灿烂,绿草如茵,树木郁郁葱葱。書??哈哈??小?说网(w??w??w??&)

东北大学的篮球场上,聚集着一小群人,高矮胖瘦,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手里都提着讲究的公文包,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教授在准备开会。

远处就是长白山,白雪皑皑,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其中有两个人,我们认识,他们确实是教授。一个是东北大学考古系的教授、满族人舒子北,还有一个是来自藏南达瓦奴措的藏獒专家、藏族人强巴。

强巴自己一个人站在旁边,默默地凝视着山顶上的一棵树,会当凌绝顶地屹立悬崖之上,临着深渊,顾影自怜。

天池鸣响汽笛的时候,它觉得自己是个楼头思‘妇’,踮着脚尖,温情脉脉地眺望着远处归帆,憧憬着有缘人的造访。

山风呼啸的时候,它觉着自己站在泰坦尼克的船舷中央,任凭清爽狂放拂‘乱’浓密秀发,成为世界之王。

万籁俱寂无声无息的时候,它仿佛悟了禅,老僧入定般思索着万物的因果,即使那些思维的火‘花’一触即灭——

但这正是一棵树、比一个人思维简单的的玄妙之处。

其余的教授都远远的躲避着、思绪万千的强巴,因为没有钱的教授,都不太喜欢有钱人,这仿佛是害怕沾染上、自己梦寐以求的铜臭气息。

而且,据说真正的教授,基本上都不喜欢养狗的人,虽然古人引经据典、言之凿凿的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是教授们都深深的不以为然。

仔细想一想,你什么时候见过、杨白劳之类的人养过狗?古时候能养狗的人,家里必定有几个钱,不是地主、就是恶霸,这狗就是嫌家贫,也没有再富的地方可去。

再仔细想一想,“儿不嫌母丑”,这事也没有这么绝对,反正在网上、经常可以看见“儿嫌母丑”的新闻。

文尊卓玛、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隆起的肚子是出奇的大,达瓦奴措有名的藏医都认为是四胞胎,原三生认为是五胞胎,而原四生最后却确定是六胞胎,这真是高兴坏了德仁老爷和梅朵阿妈。

为此德仁老爷,命令强巴在达瓦奴措的医院里,专‘门’新建了一座现代化产房,从欧洲进口了两台最先进的手术台,请了七名专业育婴师,静候天授小神牛的降生,进而为当地的藏民造福。

自从文尊卓玛,毫发无损的嫁到强巴家之后,青凤凰就不大理睬强巴了。

因为在青凤凰的心中,文尊卓玛就像是她的母亲一样,要不是文尊卓玛劝说青凤凰,对其死去的兄弟姐妹和母亲实行腹葬,青凤凰可能也成为不了天授神獒。

强巴默默地站在篮球场边上,看着舒子北手中的篮球,想着紫麒麟、想着青凤凰、想着文尊卓玛、想着六个天授小神牛,不知不觉的笑出声来。

知道负数是什么意义的舒子北,仔细的数了三遍,篮球场上还有十一个、谁也不认识谁的像是教授的人,他们都在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大神原三生的到来。

他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的存款,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手里都提着讲究的公文包,准备追随原三生进行野外探险。

因为原三生在电视上是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所以他们天经地义的、也为自己准备了这样一身行头。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钱的话,他们还准备一人搞一块卡瓦尼腕表带带,仿佛这样才能和原三生,进行从**到灵魂上的真正接轨。

这一次,舒子北还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他早早地等在篮球场上,用一个学校体育处新买的篮球、以尽地主之谊。

舒子北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手里都提着讲究的公文包,心里只渴望着天崩地裂的探险,对篮球没有半‘毛’钱兴趣。

舒子北看着这些对探险无所畏惧的朋友,隆重的介绍着、刚刚发生在校园里的故事:

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长白山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

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

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雷鸣电闪,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

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而僵硬。

视角慢慢转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仿佛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的申诉。挂在树枝下的麻绳,被风沉重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

尸体是一个‘女’学生,身上穿着很普通的校服,除了脚上一双红‘色’的‘女’鞋特别惊心动魄。

那红鞋非常旧,暗沉的红‘色’上面有着斑驳的纹路和一块一块磨得赤‘露’的皮‘色’。

一道闪电亮起,‘女’尸的影子被瞬间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四个人影。

不,不能说是人影,枯树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带着雨点呼啸。

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从地里向上仰望。它们围绕着‘女’尸,好像在迎接伙伴,当闪电平息后一同隐没在夜‘色’中。

天地回归安静,风雨消失,教学楼的窗户被吹得敞开,吱吱嘎嘎的响着,空‘荡’‘荡’的教室里,一片漆黑,然后,好像有很轻细的声音,在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校园里。

停留在‘女’尸上的乌鸦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月光下。梦域,细节‘潮’水般地从蓝‘色’过渡到灰暗,世界沉进‘阴’影,被夺去生命的雨点僵硬地从天空滴落。

肮脏的死亡故事一字排开,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

黑暗而遥远的角落里,轻微的哭声像是溪水一样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下薄薄的一层、像是死人的皮肤。

看着渐入佳境的教授,舒子北突然指着一个不是自己对手的、身材瘦小的教授脚下,恶作剧的大声问道:“哭声是从你那儿传来的吗?”

虽然是朗朗乾坤、阳光普照、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些教授们仍然是见了鬼一样,吓得大呼小叫,提着讲究的公文包,在篮球场上奔走呼号。。。。。。

这十三个教授都是在三天前,接到了原三生的短信:“2013年7月7日下午2点,东北大学篮球场,带上资料。”于是他们都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飞机,火车,汽车,轮船全用上了,正在野外考察的虎木寅教授,骑着前轱辘不转的自行车、飞奔了二十六公里,而马午南教授、竟然还骑着一头儿歌中的小‘毛’驴、慢慢悠悠的走了十七公里的山路。

这其中强巴是最尴尬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原三生所要的是什么资料,只好硬着头皮,把汉藏两种文字的、新编《原氏物语》带来了,装在讲究的公文包里带来了。

2013年7月7日下午2点,东北大学的篮球场上空,突然出现了一架直升飞机,这是一架ac313直升飞机。

ac313直升机最大起飞重量十三点八吨,是中国第一种、完全按照适航条例规定的要求和程序、进行研制的大型民用运输直升机,也是中国自行研制生产的、唯一一种大型直升机,整机‘性’能达到国际一流的第三代直升机水平,实现了中国大型运输直升机、整体技术水平的跨越。

ac313不仅是迄今为止的最先进直升机,更是一个包含了先进技术和现代理念的直升机发展平台。中国幅员辽阔,是一个地质灾害频发的国家,特别是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ac313民用直升机平台具有极大的市场潜力。

ac313直升机以复合材料球柔‘性’旋翼系统、发动机全权限数字化电子调节控制、大面积复合材料结构、综合化航电系统、数字化设计制造和最新适航安全‘性’标准等为标志,实现了中国大型运输直升机的整体技术水平,由第二代向第三代的跨越。

就功能优势而言,ac313直升机主要有七个特点:

一、安全‘性’高。装有三台发动机,在一台发动机失效的情况下可以继续飞行,在两台发动机失效的情况下可以就近着陆,大大提高了机上人员的生存概率。

二、三防‘性’能佳。严格按照防盐雾、防湿热、防霉菌标准设计,适合在海洋气候条件和其他恶劣环境下使用。

三、空间大。客舱内有效容积二十三点五立方米,高一点八三米,普通的中国人能在其中直立行走。

四、运载能力强。用于货物运输时,舱内最多可载货四吨,或外部吊运五吨。用于人员运输时,最多可载乘员二十七名,或运送十五副担架和一名医务人员座椅及工作台。舱内可选装手动或电动绞车,地板上留有系留装置,可方便装卸和固定货物。

五、航程长。机内油箱满油最大航程九百公里,携带三个转场油箱时,转场航程可增加到一千四百公里以上。

六、‘操’纵‘性’能优良。‘操’纵系统设计巧妙,总距及向‘操’纵联动,辅以四轴自动驾驶仪,‘操’作负荷小,飞行品质佳。

七、适用范围广。可在零下四十度至零上五十度的温度范围内正常使用,最大飞行高度可达六千米,能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机场起降。

ac313优化的机体气动外形、先进的旋翼桨叶翼型和配置,旋翼悬停效率高、尾桨抗侧风能力强,突破了中国大型运输直升机飞行‘性’能限制瓶颈技术,具备了高原飞行能力,能更好地满足山区等复杂地区,对直升机‘性’能的苛刻要求。

尤其值得有钱的驴友们兴奋的是,ac313最大飞行高度可达六千米,以及最大航程一千四百公里的技术指标,意味着中国终于拥有了、满足各种机动运输任务的、全疆域‘性’旋翼运输航空器。

东北大学篮球场上空,突然出现了一架ac313直升飞机,这让十二个穷教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起来,原三生是有钱人,这折磨了他们将近半年的、五万元报名费的问题,终于可以不用再担心了。

强巴却下意识的、‘摸’了‘摸’西服口袋里的钱包,心里想,原三生不会用那三百五十万,去买ac313直升飞机了吧?这钱也不够买ac313直升飞机的啊,要不然是租的?

ac313直升飞机、停在了东北大学的篮球场上,舱‘门’打开,令这十三名教授吃惊的是,从ac313直升飞机上面,竟然跳下了十三名头带军帽,身穿‘迷’彩服,腰扎武装带,脚蹬特警战靴的解放军战士。

十三名解放军战士,每个人手里、拎着一个‘迷’彩帆布旅行箱,最后一个人手里竟然拎着、一个‘迷’彩帆布旅行箱和一个密码箱。

这最后一个、手里拎着一个‘迷’彩帆布旅行箱、和一个密码箱的人,竟然就是从山东省体育场消失的原三生。

原三生终于出现了,还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会飞的人却总是要坐飞机,这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原三生向十三个目瞪口呆的教授,笑着说道:“大家辛苦了,这箱子上有你们的名字,里面是衣服,先换衣服,把你们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装进箱子里。

没关系,就在篮球场换吧,放假都三天了,‘女’生都回家了,没回家的也不会在乎、你们身上的那点东西。

听清楚了,是你们身上所有的东西,强巴吃过这样的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东西统一供应,我们统一行动。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也不是我不尊敬你们,我必须这样做,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说完就直接走到了强巴的面前。

强巴狠狠地看了原三生一眼,低头想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想想那些兄弟流过的鲜血,想想那些战友消失的生命。

强巴默默地找到自己的箱子,转过身去拿出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一件一件的穿。

原三生偷偷看了看远处的宿舍楼,笑了笑,转身走了。

商人的‘精’明头脑帮助了强巴,他先脱的是上衣,先穿的也是上衣,弯着腰,宽大的军服遮住了,他最不想让人看见的地方,当然除了后面的半拉屁股。

强巴终于换好了衣服,并且把脱下来的衣服和汉藏两种文字的新编《原氏物语》,都狠狠地塞进了箱子。

强巴很自豪,自豪于自己的聪明。

舒子北和其他十一个教授,也都默默地找到了自己的箱子,老老实实地换衣服吧,有钱的都换了,没有钱的更是无话可说。

再说强巴的方法帮助了他们,这个方法很好,没回家的‘女’生、也别想看见任何东西了,当然也除了后面的半拉屁股。

只是他们的脸上,仍然流‘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红‘色’,因为他们毕竟都是教授了。

舒子北在心中,用古龙武侠小说中陆小凤的名言:“送你一个屁股眼”,默默地问候着原三生,不知不觉的笑了。

东北大学篮球场上,又多了十三名解放军战士,教授们都完全消失不见了。

原三生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么简单地事情,被你们搞复杂了。舒子北,你到长白山天池游泳的时候,怎么换的衣服?你们大家都没有到河里洗过澡?这样就让你们失去了理智,今后的科考行动还怎么进行?”

强巴的脸红了,舒子北听完,脸更红了,所有人的脸都更红了,从原三生的笑声中,他们听出了原三生的失望。

舒子北在心中,用武侠小说中陆小凤的名言:“送你一个屁股眼”,默默地问候着自己,不知不觉的苦笑着。

他们都是男人,他们都在河里洗过澡,而所有在河里洗过澡的男人都知道,哪怕边上是人山人海,哪怕边上是美‘女’如云,只要在腰上象征‘性’的围着一块布,衣服、‘毛’巾、浴巾、甚至是一块抹布都行,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换衣服了,真的是没有人、喜欢看大老爷们换衣服。

他们这些所谓的教授,真的是把简单地事情搞复杂了。

这些许的不存在的不尊敬,这一丝的莫须有的不相信,这或者仅仅只是原三生、对他们的考验,竟然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这真是太不应该了,毕竟他们都是上过大学的教授。

原三生说的没有错,这样都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今后的科考行动还怎么进行呢?

原三生接着严肃的说道:“行了,你们也不要多想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今后做事之前要好好想想,路边下象棋的人,都要考虑到十步之后。

我们是用生命为代价的科考行动,我们是在和恶魔战斗,所以要更聪明,更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现在,把你们的资料都‘交’给我吧。”

所有人的资料,都‘交’到了原三生的手里,包括强巴、又从‘迷’彩帆布旅行箱里取出来的、汉藏两种文字的新编《原氏物语》。

原三生指着地上的‘迷’彩帆布旅行箱,对身后的一名战士说道:“四班长,检测这些物品吧。”

四班长拿着一个探测器,围着这些箱子,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只听见探测器稀里哗啦,噼里啪啦,嘁哩喀喳的‘乱’响个不停。

四班长停了下来,对着原三生说道:“这些物品里,一共发现了七个‘波’段,九十二个窃听器”。

大家的脸更红了,愕然相对,诧异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刚刚从商场买来的,怎么会有窃听器呢”?

原三生摆了摆手,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又把新编《原氏物语》和舒子北的资料,‘交’到了四班长的手里说:“这两份各复印十二份。所有的箱子上锁、封存。”

然后把其他人的资料,都装进了手里的密码箱,然后锁上密码箱,也‘交’给了这个四班长。

原三生又指着身后的战士们说:“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九十九军某舟桥部队的工程班战士,负责我们的安全和主要的挖坑掘土工作,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大家欢迎”。

强巴疑‘惑’的看着四班长,总是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四班长。

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所有的‘迷’彩帆布旅行箱和密码箱,都被战士们封存起来,装上了直升飞机。

十二份新编《原氏物语》和舒子北的资料,也复印完了,每个教授都发了一份。

战士们抱来了两箱矿泉水,搬来了一个长方形会议桌,十五把折叠椅,竟然还为昨天骑着自行车、飞奔了二十六公里的虎木寅教授,前天骑着一头驴、走了十七公里山路的马午南教授,准备了几块牛‘奶’面包,这也应该算是、非常人‘性’化的统一供应了。

原三生又对着大家说道:“我们这次去的地方,环境都比较恶劣,生活也比较艰苦,为了保证大家的人身安全,为了保证这次行动能够顺利进行,我们要先对大家的身体状况、有一个详细的了解。

四班长,准备‘抽’血化验,每个人二百毫升。”

四班长拎着一个医用急救箱,打开急救箱,里面竟然装满了‘药’棉、酒‘精’、针管和试管。

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再说这也是经常干的事,哪一年学校不体检个几次,那就撸胳膊挽袖子,一个一个的来吧。

这一次上过大学的、刚刚被原三生批评过的教授们、又忘了思考,‘抽’血化验为什么要‘抽’这么多的血,这么多的血,更像是在献血而不是验血。

四班长回到了ac313直升飞机,打开急救箱,直接把所有的试管的塞子拔掉,将所有的血液,都倒进了一个直径十公分,高二十五公分左右,合金打造的金属容器。

金属容器里面是十五块、像是各种动物的小石头,奇形怪状、大小不同的石头。

四班长恶作剧似得笑了笑,竟然用针刺破自己的食指,也滴了几滴血进去,与众不同的是、他的血居然是金黄‘色’的。

四班长盖上了盖子,金属容器里的血液,此刻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好像发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然后容器里又沉寂了下来。

四班长转过脸来,怪不得强巴会觉着眼熟,他竟然是原四生——

原四生嘴里还念念有词:“天授神獒,天授神牛,天授神石,天授十二生肖,这次我看你小子还能往哪跑。”

会议桌长七米,宽一米五,十五把刚刚能够放下屁股的折叠椅,长边的两面各摆放六把折叠椅,短边面对面摆放着一把折叠椅,原三生坐在了短边的一头,多出来的一把折叠椅,就放在了原三生的身后。

原三生笑着对大家说道:“大家都坐吧,舒子北坐在我的对面,其他人随便坐。

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看资料,能看几遍看几遍,仔细看,认真看,两个小时以后,由舒子北主持作报告,我们再进行讨论。”

说完、原三生看了看不远处的宿舍楼、闪闪发光的望远镜镜片,笑了笑,竟然仰面躺在这篮球场上,头枕着舒子北的篮球睡着了。

十三个教授,像是要参加高考的学生,如饥似渴的看着资料,十二名战士在篮球场的周围,悄无声息的游动着,监视着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

不远处的宿舍楼里,一群人正在监视着、篮球场上的一举一动,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亚裔‘女’人,样貌清秀,身材苗条,一米七五左右,撅着紧紧包裹在紧身运动‘裤’里的屁股,站在一米五高的望远镜前。

强巴换衣服时,全部被她看见了,而且因为原三生、站的位置的变化,除了强巴的半拉屁股,她还清晰地看到了强巴的后背,上面有一条大约长十公分的伤疤。

有人说,男人的伤疤最让‘女’人心动,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这个‘女’人的心、就颤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名头戴耳机正在监听的手下,站起来,低着头说道:“首领,监听不到信号了,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

那‘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打开第二‘波’段。”说的竟然是纯正东京口音的日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耳机里又传来了球场上的声音,教授们窸窸窣窣翻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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