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仪式,热闹的婚宴。
爷爷把小芳打扮起来,结婚的算是两对了。拜堂之后,小芳抱着爷爷哭了一通,盖了满脸红章,弄得爷爷哭笑不得。小芳在酒宴上大杀四方,惹起众怒,一时间开启了家里最热闹的一次酒宴,醉倒的想法被达利娅和史翠珊夫人拖了出去。
狗剩说:“走了,安生吃饭吧!”
姥爷说:“当年把女儿的培养方向搞错了,像小芳这样才对!”
铁柱恭请两位老人给狗剩取个大名,爷爷推到姥爷那里。姥爷思忖半天说道:“古人有言,‘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单名一个诚,就叫吴诚好了。”
洞房花烛夜。闹洞房的可是不少,三个大的加上一堆小的,热闹极了。把三小撵走,两个闺女哄睡了。新媳妇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了,好一个昏天黑地的洞房花烛夜。
爷爷闻说让铁姑挨个惩罚,好在达利娅威胁铁姑,“敢打?他就给艾萨克弄来两个日本侍女、三个乌克兰美女”,事情才不了了之。
魏兰香天生嘴甜,人缘极好。能够哄着爷爷、姥爷高兴,也能假期的孩子们逛街、旅游。艾娃亲自教授她英语。
小芳有些让人发愁,人小闲不住。帮葡萄园,弄得二管家告状;帮厨,厨师叫苦连天;说是帮助训练警犬,她把警犬弄到靶场绑上靶子,她练习枪法,弄得警犬听到她的动静就瑟瑟发抖!一句“我不说鬼子话”,让学不会外语的姥爷引以为“知己”!即便弄得庄园鸡飞狗跳,姥爷还不断鼓励!
直到看见史翠珊夫人亲自教练吴诚学习游泳,来了兴趣!逼着铁柱教她,学习游泳的天赋差了一些,锲而不舍的劲头也是少有人能比,湖水凉了,连儿子都不带,拽着铁柱去了里斯本;现在的吴诚也寸步不离史翠珊夫人,可怜的铁柱想找机会和儿子热乎都难得。庄园总算安静下来,变化太大,一时不适应,总觉得少了什么!
十月一日,下午偷偷拉着达利娅上了游艇,开到宽阔水面处。对着湖面纵声歌唱,前世还没忘的几首歌反复唱。《义勇军进行曲》、《歌唱祖国》……,一连唱了一个多小时。。
自己的放纵,把不明就里的达利娅吓坏了,手足无措的。抱着达利娅安慰说:“就是高兴了,不是犯毛病。我的祖国迎来了新的时代,以后中国人不会让别人随便看不起了!别和别人说。”
“我不知道,就是怕……。”
老婆多的后遗症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挨个带着游艇游湖半天。
假期旅游回来的李铁五人,分发了他们带回来的礼物,讲述他们的旅行见闻。总归是大孩子了,性格大多沉稳起来。天赋最好的还是小玉,按照艾萨克的建议,准备去学习金融;而李铁的选择是商业,想着做买卖;安娜说要学习家政,准备将来管家。李红喜欢和姥爷一起研究古董,准备学习历史研究;尔雅随着李红的选择而选择。爷爷和姥爷有意无意的怂恿,如果没有意外,五个孩子能成两家。
随着孩子们开学,庄园彻底恢复有条不紊的生活。
找来伍迪研究在日本开设一些工厂,集中在能够兼顾辅助军品生产的工厂。原因就不告诉他了,自己就是单纯为了利益,也要从日本人手里抢回部分订单。
在香港也要安排几个工厂,兼顾生产的辅助军品用于走私大陆!针对的就是大陆现在还不能生产,或无法满足战争需要的一些非武器物资。当然收益的利润必须很高,走私的买卖必须如此,能够以“贪图暴利”做走私定性就是目的。否则如果行为被定性成了其他什么的,事情就麻烦了。
另外,就是香港和澳门发来的消息,已经把留在大陆的设备处理好了。也需要伍迪到处述说此事,通过对国民党当局的无能表达不满。来做掩饰!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潘华报告说,发现有人跟踪三小。艾萨克闻言立刻坐不住了,马上要求把人抓回来审问是怎么回事!费萨尔的事情的确不能轻忽。自己只是叮嘱了一句,不要惊动他人!
人是顺利抓回来了,不管用英语、德语、法语,人家就是装听不懂,开口就是希伯来语。只好麻烦艾萨克亲自审问了。
不错,五分钟艾萨克就搞清楚了,是西蒙·维森塔尔的人,还解释一句说,就是抓捕在逃战犯的组织。其他的,让我亲自问。
一个四十多岁的德国犹太人,也是集中营里不可多得活下来的幸存者。说什么也不说他自己的姓名。为什么跟踪几个孩子,人家也不隐瞒。当年他们追杀一个逃脱的德国中级军官,包围了他们家,枪战之后,他们牺牲了两个战士也没有抓住那个人。军官虽然跑掉了,军官的老婆中枪死了,留下个孩子就是汉斯。
不甘心,把汉斯绑在树上的就是他们几个,想着把那个逃跑的军官引诱出来。可惜被我们给破坏了,当年躲在树林里面的就是他和他的两个战友。前段时间找到弗雷德,轻易问出来这里的地址,随后开始跟着汉斯,还是想着看能不能找到汉斯父亲。
“那个军官叫什么?”没回答自己,又问:“他姓什么?”
“埃尔利希,我没打算伤害孩子和你们!”
自己有些皱眉,和军士长一个姓,他儿子也叫汉斯,同名同姓了。不过终于知道孩子叫汉斯·埃尔利希了。
“能够放弃这个寻找线索吗?要知道,因为误伤我也无法接受!”人家对此坚决摇头拒绝。回头问艾萨克,“是杀了?还是放了?”
艾萨克犹豫半天说:“我也无法接受误伤!不过,我是犹太人,杀敌人,倒是不在乎他是不是犹太人。李先生你不一样,从来你只救过犹太人,从来没有杀过犹太人!因为你活下来的犹太人,没有上万也上千了。”
“他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
“人家不愿意宣传自己,你没听说有什么稀奇的!”一句话让那个犹太人陷入沉思。
自己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战争都过去了,实在是不忍心再做杀人灭口的事情。
“李先生是吧!可认识迈克尔·霍夫曼先生?”闻言,我没有马上回答他。
“他父亲叫尼尔斯·霍夫曼吗?”艾萨克问道。
“正是!”
“那,这个迈克尔要叫我叔叔的!”
“李先生,我知道您是谁了。您的同学也是我的朋友!我放弃这个线索,为了一个小纳粹军官,伤害到您的感情,不值得!”
“哈哈!好!多谢了!,走,我们上去喝酒,和我说说迈克尔的情况。”
“李先生,酒以后找机会喝。我现在不宜和太多人认识,还要早些回去,免得战友做出错事!得马上送我回城。对了蒙着我的眼睛,我不想知道这里在什么地方!”
“那好!希望我们以后有缘相见!潘华,按他要求送他!”
看着远去的汽车,艾萨克也舒了一口气。
后来和伍迪说起这件事情,问他是不是知道迈克尔在哪里?伍迪说,“他在以色列,明面是一个管理贸易的下级官员,暗地里做的事情挺多。不联系最好!”
美耶的汉斯丈夫到底和千代预料的一样,还是把美耶赶出来家门。按照千代要求,派人送回日本,让千代亲自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