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了。”易安看到易言的脸sè突然由晴转那之间又乌云密布,她有些害怕的问道。
“没事,哥哥刚才想到了为姆妈报仇的办法。”易言说道。
“姆妈不会有事的,哥哥把姆妈救出来就好了。”易安小声的说道。
易言笑着点了点头,转话题的问道:“饿了吗?”
“饿了。”易安快速的说道。
“哥哥给你去买好吃的。”易言说道。
“不用啊,那不是有油条在吗,把钱留着,我们还要走很多的路。”易安将手从薄被里伸了出来,指着旁边不远的桌上放着的油条说道。
易言愣了愣后,说道:“冷了不好吃,哥哥帮你去买好吃的。”
不等妹妹说话,他已经快速的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回来,带回来不少好吃的东西,易安很高兴的吃了不少,她胃口很不错,尤其是许多他平rì很少吃到的东西,更让他多吃了一些。
易安在又喝了一次药之后便睡了过去,看到易安的越来越好,病情越来越轻,易言紧绷的心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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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慢慢降临,易言安坐于妹妹的床头,这两天来,他极少离开妹妹的床边,生怕有什么人因为要对自己不利而伤害到了妹妹。即使是离开了,他也暗暗的将元神留了下来。
元神出窍神游千里这不是易言能做的,他现在最多只能让元神离本体十里左右,离开了这十里就有一种元神随风而去的感觉。
这就像是风筝,太远了,已经难以收回,又像是那根线随时都要断去。
外面的天sè由黄昏转暗,慢慢的城中出现点点灯火的喧嚣如泥沙一样沉寂了下来罪恶掩藏,火光永远只能照亮自己眼前的一片地方,远方黑暗依然。
易言的眼中,世界不变。他的眼睛早已经瞎了,但是另一双眼睛却让他将这个世界看的更清楚。
他的元神带来丝丝入骨般的危险感,他分不清楚是因为‘人间天庭’对于自己的追捕已在身后了,还是因为这座城中有人对自己不利。
进入城中两天,他只是与那位来自于灵华山中‘天下望宿’观中的先至有过一次接触,随后便再也没有人打扰自己,这让他感觉有些蹊跷,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他迫切的想提升自己的实力,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可以在第三劫中不被这个天地所湮灭,但也不是随意就能渡的,至少在这个城中绝对不能,那太危险了。
不过好在还有一个快速提升实力的可能,就是用‘皇上帝的神意’这个神术来驾驭请神降临的神力。
请神降临的神力中的神意就像高万丈的雪山孤峰,只能让人仰视。在易言本身的意志来看那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铁球,只能顺意推着他滚动着,无法抓起它挥击敌人。
而现在,他的已经有了一丝驾驭那神意的可能,他本身的意念浓烈强大了许多。他缓缓的伸出手,掌心之中一点水滴大小金光在掌心之中滚动着,慢慢的,那团金光变大。
金sè的光球并没光芒四如金珠一样的在掌心滚动着。仔细的看去,内里似有万千法则在蕴藏。
突然,金球静静的裂开,内里翻动,似金花绽放。金花从含苞到盛放,再到凋谢,最终又化为一团金sè的水球在滚动着,易言的双眼紧紧的闭着掌控着神力之中的神意。
天sè越来越晚,九天之上星光越来越迷离闪亮,城中点点灯火逐渐熄灭,直到一盏灯也不剩,也就在城中最后一盏灯灭下之时,易言的元神仿佛看到了血浪汹涌而来。这是危险将要临身的征兆,元神已经预知了。
易言手掌一翻,手中的变幻着的金sè光珠立即覆灭,房间归于黑暗。然而他闭着的双眼眼皮却浮现了黑sè的光韵,黑光在黑暗之中无声无息,但是易言却在这一刻将屋子的里里外外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地的深处,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正缓缓的钻了上来,他就像是地里的蚯蚓一样。易言明白,这是有人使用地行术正悄悄的靠近自己。
越来越近,当易言快要看清他的面容之时,那人竟是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易言安安一愣,随之大起,他看到了屋顶的瓦缝之中正有一滴水滴了下来。这一滴水还未形成时便已经被看在了眼中,但是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杀招。
他心中聚起的瞬间,那一滴水瞬间崩散,易言只觉得自己的思维随着这水滴的崩散而崩散了,他有一种懵了的感觉,措手不及。
也就是这时,易言旁边易安睡的那一张床整个陷入了地底。
“砰……”
门被一脚踹开了,声音沉闷之中透着一种无法言述的味道。易言正待从那种停顿之中缓过来的思绪在这一声响中又停止了下来。
随着门的喘开,一个人突了进来,他一掌朝易言印过来,那掌在易言的眼中就像是擎天巨手,掌心之中一道繁杂的图案。
易言思维虽然静停,无法掌控身体,但是心中那种迫切的危险却格外的浓烈,在易安被陷入了地底的一刹那,他就已经奋力的挣扎着要摆脱,然而他的身体在这一刻就像是不属于自己的。
他看到了那面前那个要封印自己的人脸上的笑意,他心中无比的焦急,那股怒意像是被压在一个细小的空间之中无法发泄。他不甘的张嘴大吼一声,不甘与愤怒被挤爆开来,元神涌现于虚空,一只巨龟朝虚空之中一吼,一道金光自易言的背上涌起。
那人脸sè安安一变,然而手掌已经快要击到易言的额头,手掌闪耀的光华更盛的朝易言额头印去,隐约之间,从光华之中可以看出他的掌心之中似有一幅图,仿佛掌心蕴藏着乾坤天地。
也就在易言张嘴大吼之时,随着破去那种法咒的束缚,两道剑光迸旋而出,凛然的剑吟声就像是割开了虚空。
那人突然轻笑一声,轻笑声中他的手掌刹那之间化为一个黑洞,将两道剑光吞没,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无尽的黑暗虚空,一直朝最深处而去,越来越小,光芒越来越淡。
易言心念动间,嘴里念动深层的祭驱剑葫的咒文。
那人脸sè微变,掌手的黑洞之中可以看到两道剑光光芒又盛了起来,不再朝最深入而去,而是盘旋着朝外而来。他用力的想要将手掌合上,却有些力不从心,他知道,虽然易言无法发挥出剑葫的剑部威力,但这法宝也不是那么好镇封住的。但好在他不是一个人。
墙壁之中再次的浮现一个人,这人才一出现,易言的双眼已经睁开,两点绿幽幽的光华扩散开来,满屋的黑暗都像是被这幽绿给掩盖住了。然则也就易言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那人一挥手,一张布满了密密麻麻字的纸在空中飘起,一声轻中,那纸张上的字粒粒生光,一片黑金光华清晰无比的涌生。
同时之间,虚空之中隐约有人大声的朗诵着文章,易言已经对于摄魂魔眼祭炼了这么久,已经能够通过摄魂魔眼感受到一些东西,他觉得自己的摄魂双眼之中布满了障碍,被一重重的山阻隔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