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正准备开口解释,门外突然进來一个一脸焦急的鬼差。
“陛下!”
秦广王:“什么事!”
鬼差跪下回报:“有人闯进了祭天台!”
秦广王站起來惊道:“什么?”
祭天台是地府一个特别的部门,他主要处理仙界犯下过错的神仙,现在电视里演什么神仙触犯天条直接被推到南天门扔下去,那都是瞎扯淡的。
一般來说神仙只有犯了很严重的天条时才会被贬下界,而且,被贬下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削去仙根,然后在送到地府來在祭天台记下功过,有仙界之主定下罪过,然后再轮回转世入凡尘。
这祭天台很少能用的上,因此那里除了当值的鬼差之外,就沒有别人,谁会想进那里呢?
秦广王走下來:“走!”
钟季也跟着他站起來,他走到钟季身边,看了他一眼,对立在一旁的白衣魂使道:“你送他出去吧!”说完便匆匆离开。
钟季了然,这是不希望他掺合这件事,钟季撇撇嘴,他也沒想过要掺合,有什么好掺合的。
白衣魂使还是一脸淡定,好像被闯的不是地府的地界一样。
白衣魂使对着钟季欠欠身子,说:“请跟我來!”
钟季跟着魂使往外走,祭天台在引魂司的后面,正好和钟季他们在相反的方向。
这次地府里就沒有刚才的安静祥和了,大量的鬼差涌向祭天台,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不过。虽然“人”声嘈杂,但是不算混乱。
钟季看着鬼差涌向的地方,祭天台离这里很远,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钟季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过去看看。
钟季回头问白衣魂使:“你不用去看看吗?”
白衣魂使浅笑着答:“不用,我的任务是送您出去!”
钟季又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白衣魂使往外走。
两个人再次回到奈何桥边,奈何桥有來无回,凡事死魂过此桥是绝对不可能走回头路的。
白衣魂使停在桥下道:“您把避阳珠拿出來吧!只有生魂才能在奈何桥上走回头路!”
钟季一眼取出避阳珠,两个人走上奈何桥,这时钟季才发现奈何桥上挤满了去轮回的鬼魂。
那避阳珠在他们一上奈何桥时就亮起淡淡的微光,过奈何桥的鬼魂似乎很怕这微光,纷纷避开。
钟季他们很容易就走过了奈何桥,剩下的路就安全多了,过了黄泉路,就到了阴阳界,那就是半个阳间了。
白衣魂使正准备送钟季出去,突然从后边來了一个鬼差。
“勾魂使大人!”
白衣魂使停下脚步,看着他道:“什么事!”
鬼差行了个礼才说:“秦广王殿下招您去祭天台一趟!”
白衣魂使皱皱眉问道:“无救不是去了吗?”
鬼差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那闯入者甚是厉害,夺魄使大人、大人受伤了!”
白衣魂使的脸色立马变了,他向前一步厉声道:“你说什么?”
地府的鬼差显然是知道勾魂夺魄的关系的,他战战兢兢的重复:“夺、夺魄使大人受、受伤了!”
白衣魂使转身对钟季告歉:“我要过去一趟,剩下的路就让他送您出去吧!”他指指身后的鬼差。
钟季淡定的点点头道:“沒事,你去吧!”
白衣魂使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钟季看着白衣魂使消失的地方勾起唇角,他看着躬身等在一边的鬼差道:“走吧!”
那鬼差大概沒有被委以过重任,这个时候显得战战兢兢的。
钟季也不管他,转身接着往外走,他一边看着四周的风景一边无意的问:“那闯入的人……很厉害!”
那鬼差跟在他身后规规矩矩的回答:“回大人的话,小的也不知道,我沒有去祭天台只是來传话的!”
钟季脚步一顿,转头看他:“嗯!”
那鬼查接着说:“小的在阎王殿当差,是上面的大人要小的來通知勾魂使大人的!”
钟季“哦”了一声,接着往外走,等他们走到阴阳界的时候,那鬼差道:“小的只能送大人到这里了,小的不能去阳间!”
钟季一步跨了出去,那鬼差便转身离开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钟季一步又跨了回來,那鬼差果然不再了,钟季得意的笑笑,沿着黄泉路往前走,地府的构造他大概是知道的,引魂司的前面就应该是祭天台。
钟季再次踏上黄泉路,这次沒有鬼差和勾魂使的引领他终于看见黄泉路本來的面目,这条路上熙熙攘攘,挤满了要去投胎的鬼魂,那些鬼魂面目僵硬,全身机械的向走着,就像个木偶似的。
钟季好奇的看着四周,人一辈子这黄泉路只能上一次,沒想到他能提前來这里看看。
钟季现在也只是魂魄,但他是离魂,也就是生魂,身上带着活人的气息,那些气息对于死魂來说是致命的诱惑。
钟季正走着就感到身边鬼魂都不动了,钟季正好奇呢?却看见那些鬼魂都仰起脖子,似乎是在嗅着什么?钟季暗道:“糟糕!”他居然忘了这一茬,沒有掩掉身上的气息,他急忙拿出白衣魂使给他的璧阳珠,那珠子一出來便亮了,白色温暖的光晕将钟季包裹起來,鬼魂很怕他的光芒,全部畏惧的避开他。
钟季拿着避阳珠有惊无险的走过黄泉路过了奈何桥,他记得刚才白衣魂使带他走的小路,便拐上了小路,这里沒有鬼魂,也沒有鬼差,钟季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好了。
钟季走到引魂司前,这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是引魂司门口站着几个冷面鬼差,看來地府加强警戒的。
钟季沒有管那些,他接着向前走,前面不远应该就是祭天台。
谢必安匆匆赶到祭天台,正好看见和秦广王站在一起的范无救。
夺魄使看到他一愣,问道:“你怎么來了!”
谢必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确定他沒事,才问:“你沒有受伤!”
夺魄使摇头,说:“连闯入者的面都沒看见呢?哪能受伤!”
谢必安心里一沉,坏了,他急忙转身往回赶,但是等他再到黄泉路时,那里已经沒有钟季的影子了。
钟季的身影刚从黄泉路消失,刚才送他过來的小鬼差就从旁边走出來,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周身升起黑雾,等黑雾散后,哪里还有什么鬼差,那里分明站着相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