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江铭如畏蛇蝎。
“为什么?因为你心里有别的女人吗?”施萤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额……不是,我前段时间才刚失恋。”
“哦?那女人是瞎子?我打赌,她以后一定会后悔。”
“呵呵,谁知道呢?她说她不会。”
“好吧”,施萤轻咬着下唇,委屈瘪嘴,“看来还是我的魅力不够大,别人都不要你,你却看不上我。”
“不是,老实说,你的魅力比她大多了。”
“那为什么你无动于衷?不敢?”
“呵呵,算是吧,”江铭笑了笑,“主要是我还不够资格。”
剩下的话无需多说,两个人都是聪明人。
如果当真冲动之下发生了什么,就不会只有一次,而纸包不住火的后果,也许两个人都承担不了。
至少目前承担不了。
咯咯咯……
施萤笑得花枝乱颤,风情无限。
可眼角,却不自觉地流下两行清泪。
“铭祖,你跟他真的很像,太像了……”
“可惜他没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所以他死了,我的梦也碎了,但我不想醒,你懂吗?”
“答应我,以后在我面前你就是他,好么?”
江铭一阵牙酸:“我可以拒绝么?”
“呵呵,不可以。”
施萤吃吃笑着,温柔地轻抚他的脸颊:“乖乖听我的话,别想跑哦,跑不掉的……”
离开施萤办公室的时候。
江铭吃力地拎着个大皮箱,里面是整整十万块货款。
拿了三爷的钱,还差点送三爷一片大草原,他觉得自己在走钢丝!
要是这次的计划回报不够丰厚,甚至亏了本,江铭估计就得跑路了。
不,也许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
“阿彪,去三鑫花园服装市场。”
坐上那台车龄至少十几年的老北汽吉普,江铭瞥了眼驾驶座上的司机。
这是施萤给他‘贴心’安排的专车,司机阿彪满脸横肉,身材剽悍,也是专门派来‘保护’他的。
当然,必要的时候兼任个刽子手,想必也没啥难度。
对此江铭倒也能理解,毕竟十万块的巨款,哪怕对三爷和施萤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自然得派人盯着,不可能全相信他。
只是让江铭惊讶的是,这个阿彪明明是三爷安插在施萤身边的保镖和眼线,却已经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施萤!
按施萤的说法,哪怕阿彪撞见她和江铭在办公室里真刀实枪的偷吃,也不会透露给三爷,最多有点嫉妒眼红罢了。
而她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安抚好这条忠犬。
这妖精的手段果然恐怖!
“唉,麻烦了……”江铭头疼地敲了敲眉心。
被施萤这种祸国殃民的尤物缠上,固然很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但伴随的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哼,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警告你最好识相点!”
阿彪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黑着脸盯着后视镜里的江铭,冷哼道:“施小姐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要是你敢骗她,害她伤心,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妈的,这死舔狗!
都被驯服到心理扭曲了吧?这么乐意老子去搞你女神?不搞她你还不舒服了?
江铭满脸黑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想跟死舔狗说话,怕被传染。
回到柳连翘的服装批发行,已经是下午四点。
“你先在车上等着,待会陪我去买道具。”
江铭吩咐了一句,拎着大箱子走进店里。
一进门,柳连翘就满脸期翼地拉着他坐下:“我的好弟弟,你可算回来了,事儿搞定了?”
“没错,可以开始启动了,货源你联系好了吧?”江铭笑着打开皮箱,“这里是十万,加上你那两万多,我们可以一次性铺上万件的货。 ”
“我的天呐,这么多钱?你不是说找人投五万吗?”
柳连翘呼吸急促,美眸瞪得溜圆,她这辈子也见过不少大场面了,但还真没见过十万块的现金。
太刺激了!
在“万元户”都被人吹捧的九十年代初,几十沓钞票的冲击感可想而知。
江铭稍微解释了一下,自然隐去了和施萤的暧昧过程。
顺便又交代了几句,免得柳连翘到时候说漏嘴,戳破了自己的“人设”。
“好呀,原来这钱是你骗来的啊?难怪突然穿得这么人模狗样……”
“咯咯咯,也就是说,弟弟你现在叫江铭祖喽?是从香江回来的纨绔子弟,祖籍姑苏?”
柳连翘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笑开了花,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真是一堆鬼点子,尤其那张小嘴,骗死人都不偿命。
啪!
江铭没好气地在她那丰腴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说什么呢?投资的事,能叫骗么?那叫讲故事!”
柳连翘惊呼出声,用力地拧了他一把:“哎呀,你个狠心的小混蛋,弄疼你姐了。”
江铭威胁式地把手放在上面,来回逡巡,似乎在找下一巴掌的位置:“还说我是骗子不?”
“好嘛,好嘛,你不是小骗子,你是小色狼!”
美少妇被摸地俏脸微红,连忙举手投降,抬了抬臀远离魔掌。
顿了顿,却又兴奋地憧憬道:“小弟,有了这十万块,那咱们岂不是可以拿一万多件货?利润能有十几万?”
按之前和江铭商量的比例,她占五分之一,能分上两三万!
简直是一夜暴富。
“差不多吧,具体得看跟风进场的人有多少了。”江铭咂摸了一下嘴,回味着方才掌心的美妙触感。
“货源姐已经联系了,从隔壁建宁市发货,那边的成衣服装质好价优,如果按一万件算,咱们选的三款价格可以压到十块和六块,现在打款,明天就能到货。”
柳连翘兴奋地说道:“你让我去招的人手,我也找到了,都是老实的下岗女职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