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有等她继续联想下去,陈凤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了,妈,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头脑发热,我完全没有想这么多,早知 陈凤的语气带着后悔。
其实,她心里面并不想要把祁淮左给杀死,而且,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她发现自己对祁淮左的感情似乎也没有这么深刻。
这边,司机一路飞驰,顺利到了机场。
几个人匆匆下车。
“买一张去漂亮国最近的航班。”
买好了,陈哲远催着女儿赶紧去检票口。
白飞飞把准备好的包包给她。
“里面有你的身份证件,还有一些现金,最重要的是一个地址和电话,到了漂亮国,你直接打这个……”
白飞飞还在那里嘱咐,活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丈夫和女儿大变的脸色。
她心里一个咯瞪,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也顿时僵住了。
之间,一队穿着警察服的人严肃的看着他们。
“都站住,双手抱头,原地蹲下。”
见此,陈哲远脸色难看,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照做。
白飞飞也拉着女儿蹲了下来。
陈凤蹲在地上,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整个人都是崩溃。
突然,从后面闪现了一个苏瑾棠。
她想也不想就指着苏瑾棠开口: “你们家祁淮左是我姑父的私生子,他对不起我姑姑,还是因为我,他才被认回来的吧?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些话,要是陈雅琴也乔姐听到,恐怕都要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是,苏瑾棠却是气炸了。
今天早上她去报警,警察局引起了重视,立刻抓捕了陈炳胜。
陈炳胜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被抓走。
当知道了祁淮左的真实身份,他顿时放弃了抵抗,供出了陈凤。
恰好,一个小警察突然说起早上在陈炳胜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十分奇怪。
苏瑾棠顿时想到了陈凤。
于是,她建议立刻展开行动。
果然不出所料,陈凤一家前脚刚走。
苏瑾棠第一反应就是机场,现在这个时候,把人送去机场出国才真的安全。
接着,现在结果已经看到了。
不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陈凤居然这么无耻。
而且,她完全没有想到,还真的是陈凤动手。
她原本以为,陈凤后面还站着一个人才对。
没有想到这次她居然猜错了。
她脸上冰冷:“你姑姑是你姑姑,代表不了你,法律是铁条,你犯的罪应该由法律来制裁。” 那边,警察直接发活。
“把人带走。”
白飞飞顿时拦住女儿:“不要,她还是孩子。”
“她已经满了十八岁了,不是孩子了。”苏瑾棠在一旁凉凉开口。
警局。
没有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快就有了答案,陆家的人夜很快得到了消息,全部的人都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一把手这才发现这个案子牵扯到了几个庞然大物的家族。
他顿时吩咐手下严阵以待,绝对不能徇私舞弊。
同时,心里庆幸今天值班的警察们尽职,没有因为别人的身份而区别对待。
审讯室门打开了,陈凤一脸绝望和憔悴的坐在里面的椅子上面。
陈雅琴顿时冲了进去,她不可置信的开口:
“凤凤,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儿?怎么会和你有关系?难道你知道祁淮左是……”
她的活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活,那么很多东西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陈凤看着姑姑,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才知道祁淮左的真实身份。姑姑,你帮帮我,祁淮左也算是你的儿子了,我们也是亲戚,我这次就是一时糊涂罢
陈雅琴脸上难受得不行。
“谁让你这么冲动的。你不是喜欢他嘛,怎么会对他动手?”
这时,外面听了来龙去脉的陆玉凤首先走了进来。
听到了陈雅琴最后的一句话,她忍不住冷哼道:“爱到得不到就要杀人的爱吗?我想这应该是变态吧!”
陆纯雅也开口,带着嫌弃的看着陈凤:“陈凤姐姐,你也太可怕了。”
这时,陆行渊也走了进来。
陈凤看到他,顿时泪流满面的祈求:“姑父,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陆行渊冷漠道:“要不是我儿子命大,怎么可能还有命留着。你有脸让我饶了你?”
陈凤顿时被气到了。
苏瑾棠在外面没有说话,听到了警察的话,看陆家人尤其是陆行渊的表现,陈凤这次应该是讨不了好了。
她想到祁淮左在医院里面,还暂时不知道这个事情,顿时悄悄的溜走了。
回去病房,祁淮左是醒着的,周围围着祁外公、祁外婆、阮棉和蒋念州四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反正,苏瑾棠看到了他脸上放松的表情。
回去之后,她直接给大家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祁外婆破口大骂:“这个龟儿子,真的不要脸,小左不喜欢而已,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居然就想要杀了我们家小左,认识了陈凤,我们家小左真的是倒 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阮棉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怎么能这样呢?”
蒋念州也是一脸的惊叹,同时带着后怕:“这也太厉害了,谁能搞的过,以后对待女孩子一定要认真负责。”
祁外公:“……”
听到七嘴八舌,苏瑾棠有些头疼了。
“好了,好了!”
说完,直接走到祁淮左身边:“都结束了。
祁淮左刚才也听到了苏瑾棠说的那些话,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上了苏瑾棠的目光,他眼神温柔得可以滴水。
“辛苦你了!”
苏瑾棠顿时脸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羞涩,她故意大大咧咧道:“这算什么辛苦,能够把坏人抓到,我可是高兴得很。” 祁外婆也很高兴:“太好了,这些人还想要逃走,真的是太可恶了!现在这样才是她应得的。” 祁外公点头:“就是。”
阮棉脸上也带着赞同,但是又带着些许复杂:“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么极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失去了声音。
但是,大家都处在兴奋和喜悦的情绪中,也就没有注意到阮棉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