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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霍嘉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企图推开旁边两个黑衣人。
陆锦早就料到他们会反抗,立马有人进来把他们三个男人分别控制住了。
沈半夏感觉自己呼吸道全被水给堵住了,水从她的眼睛鼻子嘴里甚至是耳朵里全部灌了进来,她无力地挣扎着没有任何的作用。
就在这时,从窗外突然飞进一颗子弹,击中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肩膀,千钧一发之际霍嘉树和钟天淳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开始行动。
霍嘉树原本就是退役军人,对付两个手无寸铁的保镖还是绰绰有余的。钟天淳虽然伸手不及或霍嘉树,但是他直接掏出自己防身的银针往身旁两人的某个穴位,狠狠的扎了进去,那两人瞬间倒地。
至于路游,从小也是在混混堆里长大的,虽然不能像他们两个人那么轻松,但是也毫不逊色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得飞远。
三人合力,分分钟把在场的黑衣人尽数撂倒在地,陆锦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枪,一把将沈半夏从水里捞了出来,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都不准动,给我退后,不然我就一枪崩了她!”
“你冷静点!”
霍嘉树被他这个阵势吓住了,毕竟子弹是不长眼睛的,万一一个走火,那真的是无法挽救。
“不想看她死,让你们外面那些人立马退后!”
陆锦实在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们居然还能找来狙击手,毕竟现在到处都在抗震救灾,无论是部队还是警方,全部都投身于抗震救灾当中,哪有人有这个闲工夫会来这里啊。
原本他的计划是先当着他们的面活活淹死沈半夏,然后再将他们三个人尽数杀掉,最后扔到死人堆里,总归现在死的人也多,谁会知道他们是被废墟压死的还是被杀死的呢。
沈半夏被他劫持在手上,他们三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钟天淳率先站出来说,:“你不要激动,只要你不伤害她,我可以放你走。”
“立马让你的人后退!”
陆锦没有什么耐心,千算万算还是出了纰漏,蒋妙音见事态不对,也不敢随便站队,悄悄地退到了一旁,准备找个机会逃走。
“好,我让他们都走。”
“你们全都后退,让我上车!”
众人这柄住呼吸,只能先答应他的条件,再找个机会,看能不能把沈半夏给救下来,但这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陆锦仿佛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狂,说翻脸就翻脸,他们简直防不胜防。
陆锦拽着沈半夏上了车,最后沈半夏坐在副驾驶上,他开着车,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他能哼一声,立马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钟天淳立马带着人上车追了过去。
沈半夏整个人高压状态之下毕竟枪指着她,她如何能够轻松了?于是乎她就开始想着转移一下陆锦的注意力,便问道,:“我没有想过要逃,如今在你手上,我也认栽但是既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给我闭嘴。”
陆锦心烦意乱的,听着她的话,更加的烦躁了,“你在说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如果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也会死!我会成为你最后的筹码,所以你不用现在这样来恐吓我,再说了,我知道我现在逃不了,就算是死,你让我死个明白不行吗?”
路警发现后面有车,一直追着他,是钟天淳他们,只是他车技向来很好,三五分钟就直接把他们给甩掉了。
没了追捕,陆锦的警惕性也松懈了下来。
沈半夏继续追问着他想知道那个问题,“路游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恨他三年了,你还想置他于死地。”
“他就该死。”
“我知道他该死,但是你也总得给他安个罪名吧,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他?”
“他杀了燕子。”
燕子?
沈半夏的记忆中,压根就好像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名,并不不是全名。
“据我所知,路游的胆子再大也不敢亲手杀人吧,这中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燕子,陆锦的心里,又爱又恨。
半晌,陆锦都没有再开口,沈半夏睨视着他,他的神情很痛苦,像是想起了什么很痛心的事情,于是为了让陆锦说出真相,她主动说了自己的故事。
“你不用对我防备太深,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我成为你报复路由的一种方式,我是很无辜的,因为我恨他,我也和你一样,很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你可以拿捏他的生死,而我却没有那么容易,我一直在找机会报复他,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个机会,其实说起来两年前他替你坐牢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只是我觉得对于他那样的混蛋,人渣来说,对一年牢狱,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就算是把他掏心挖肺也是便宜他了。说起来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同一个战线的队友才是如今却沦落到彼此想置于对方死地,何必呢?”
陆锦回过神来询问道,“你恨他,你恨他什么?”
“他不是一直很爱你吗?甚至为了你,不惜跟林雨彤闹翻,你能恨他什么?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会先把你折磨死!”
“你相信一个人可以重生吗?”
闻言陆景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沈半夏,你当我是傻子吗?用这种哄骗小孩子的话来对我说?你真以为我会信?”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只是我想说的是,路游他曾经清楚伤害了我最亲最爱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让他血债血偿。”
沈半夏的话,虽然可信度很低,但是陆游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恨意,这种恨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假装出来的,难不成真像她说的那样是重生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