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的条件不错,孙敬国为了彰显面子,毅然决然的选择将孙秀白送入镇子里的学堂。
虽然进了学堂,但是孙秀白的心思却并不在学堂上,但是就凭借着学堂学子的身份,孙秀白向来有着人上人的心思。
自从上一次被白溯出了孙秀颜他们家的门之后,孙秀白虽然对孙秀颜他们心中有气,但是他却再也不敢登门去找孙秀颜的麻烦了,想着上一次白溯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那一次确实是把她吓得不轻。
在回家的路上,孙秀白还在不停地想着孙秀颜,结果一台头,迎面就看见了正从农田打算回家的孙秀颜。
大概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时的孙秀白看见孙秀颜后,不怀善意的眼神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
虽然对孙秀颜多少有了一点恐惧,但是看着孙秀颜现在只是一个人,终究还是她的嘴贱站上了恐惧。
"呦,这是谁呀?"
孙秀白拦在孙秀颜的面前,双手抱着环胸,昂这头,趾高气昂的看着孙秀颜。
虽然之前不管自己怎样都没能把孙秀颜踩在脚下,但是此时她是刚刚从学堂下学回来,在这一方面,她绝对可以将孙秀颜完全的碾压在脚下。
因为家境的原因,孙秀颜从来没有上过学,这一点就是自己可以向她炫耀的。
看着孙秀白毫不长记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孙秀颜本来并不想搭理他,但奈何孙秀白拦在自己的面前,孙秀颜不得不冷眼看着她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你看什么看?知道吗,我刚下学回来,想来你也不知道上学是什么样子的,像你们家那穷酸的样子,怎么可能上得起学呢?"
这一次,孙秀白十分解气的勾起嘴角一脸得意地看向孙秀颜。
"想来你就是一个文盲,就算你有那个男人为你撑腰又怎么样?你们不过就是一群莽夫罢了,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孙秀颜冷眼看着孙修白得意的样子,心中满是不屑,冷哼了两声。
"怎么?去过几天学堂,你就成了人上人了?你天天去学堂,我也没见着你会几个大字。"
孙秀颜一脸可怜她的模样,啧啧了两声,说出了在孙秀白身上发生的事实。
虽然孙秀白每天去学堂上学,但是十日久了,孙秀白认识的字依旧是那么几个,没有什么进展,所以对于孙秀颜来说,孙秀白现在在自己面前,这样的显摆完全就像是在自取其辱一般。
孙秀白没有想到在这一方面孙秀颜竟然也敢这样忤逆自己,一时间孙秀白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但这种感觉,只不过是存在了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满腔的愤怒。
"你有什么可装的?我就算不认识几个字,那也比你这个文盲强,你一天学都没有上过,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说?"
"你天天上学的人认识的字都没有我不上学认识的字多,如果上学的人都像你这样,那我可一点都不觉得上学是什么好事。"
孙秀颜摊了摊手,一脸无所畏惧的看着自取其辱的孙秀白,和预想中的一样孙秀白暴跳如雷。
她向来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没有什么本事,但却还非要在别人的面前装的人五人六,但凡别人比她强,比过了她,她都会自己生气气的不行。
"你!"
孙秀白恶狠狠的瞪着她,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就自己站在这里炫耀你认识的那几个字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孙秀颜心满意足的挑了挑眉,擦着孙秀白的肩膀走过了孙秀白,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生气的跳脚。
回到了家里,正好看见白溯刚刚干完活儿,到处找水喝。
想着白溯是唯一一个可以和自己共用空间里的东西的人,孙秀颜进入空间,取出了一瓢水,照顾着白溯喝下神水。
她记得空间里的人说,这个神水是可以治百病的,只是孙秀颜并不确定这个身体可不可以治疗人神智不清,目前算下来,白溯已经喝了几次神水,孙秀颜决定问问他有没有想起之前的事情,也好,
看看神水到底对白溯有没有起到作用。
"白溯啊,你最近有没有想起来一些什么事情啊?"
见白溯喝完了水,孙秀颜接过盛水的瓢,像是平常聊天一样问着白溯。
白溯先是一愣,随即摇摇头。
见白溯如此模样,孙秀颜有些怀疑空间里的神水到底有没有作用性,但是这其中不排除是因为白溯喝的还不够多,所以还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今天去镇子里的时候,好像听他们说了一家姓白的人家,不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听说他们家的遭遇似乎挺惨的。"
孙秀颜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白溯表情中有一丝变化。
孙秀颜说完突然抬起头看向白溯。
"好巧啊,你们都姓白,你说你会不会就是他们家的人?听说姓白的人家挺少的,说不定你就是他们家的傻儿子走丢了。"
孙秀颜说完,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在孙秀颜说完这些时,白溯的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碎片,这些碎片支离破碎,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白溯就觉得自己的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压的自己甚至无法正常呼吸。
白溯捂着脑袋半蹲下身,看向四周都是一副惊恐的模样,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孙秀颜突然意识到白溯的异样,想来是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刺激到了白溯,急忙蹲下身安慰着他,神色着急。
"白溯,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只是孙秀颜刚刚靠近他的时候,却被白溯一脸惊恐的推开,见他这个样子,孙秀颜也不敢靠的太近。
此时白溯的样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似乎周围的一切对他都带着敌意,他能做的只是不断地攻击者向他靠近的人,似乎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