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梅抱着娃小跑到三妹跟前,装模作假地问,“三妹,到底发生啥子了?”
杨小英又给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末了嘤嘤的哭,“大姐,我为什么要穿上红罩子啊,我怎么都不记得啊,为什么二姐要拿棍子扪我啊,大姐,为什么啊……”
杨小梅说:“我咋个知道。”
杨小梅看向爷,“爷,你知道为啥不?”
刘麻子个狗扎种的,铁定给了假药,不然二孙女咋个才昏迷一小会就清醒了呢。
念及此,杨树根也不哭喊了,脸黑着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面走。
“爷,你上哪啊。”杨小梅搁身后装模作样的喊。
瞅着爷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处,杨小梅扯着笑脸冲三妹说:“今天你还算有点机灵,不然这会都跟张家那个傻儿子洞房了。”
杨小英有些害怕地看着大姐,“二姐药性好像挺严重的,会不会死人啊……”
“死不了人的,再说,她命大着呢。”杨小娥瘪了瘪嘴,很不屑的样子。
张家婚房里的杨小娥,被体内的燥热烧得嘴唇脱皮,好热,好晕,好难受!
大脑虽然运作迟钝,杨小娥却咬牙做着反击,先是伸手掀掉罩着脑袋的红丝帕,红罩子是件开衫,用一根红绳子把两边拴着固定在胸前,绳子打的事活结,所以杨小娥倒是不费力气扯掉了。
跟上辈子一模一样,她从扶着婚床走去一米之远的桌子,但是双脚刚站直还没迈开呢,噗通一声就虚瘫在地板上。
集中最后的理智,杨小娥摸索着朝桌子爬,上面有两个倒满水的水杯,按照上辈子记忆,她喝了冷水和用冷水从脑袋上浇下去,人就清醒一半了。
这时,窗门砰了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完了,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剧情发生了!
杨小娥心里暗暗叫苦,但也不甘命运的安排,手颤抖地指着桌子,指着那个水杯,祈祷这个人能跟自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然而杨小娥想多了。
直觉细腰被一只有力的双臂给掐住,接着一收,杨小娥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贴在了一个平坦结实的胸膛上。
真的是连抱在一起的动作,都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杨小娥抬眼想去看看,这个即将让自个贞洁不保的男人是谁,可惜没抵住那股火一般的焚烧,焚烧了她所有的理智。
于是乎,杨小娥双手双脚不受控制地,一把抱住对方,像一只渴望得到摸摸头的宠物狗,脑袋不停地在他胸前摩擦。
张振国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隐忍着体内那股异样热。
两分钟前,喝过两杯白酒的张振国只觉得伤感了不得了,他坐在窗前,望着室外淅淅沥沥洒下来的雨点,接着视线往上抬,看向杨家妹子和大哥在二楼的新婚屋。
突然张振国觉得很有必要去看一眼,再看一眼,他就返回屋子睡觉,明天一早天不亮就出门,这次去部队得下个年底才归家。
张振国起身,顶着酒精所致的晕沉脑袋上楼,结果刚路过他们新婚屋的窗子,便听到里边传来噗通的响声,待他顺着透明的窗户望进去,杨家妹子不晓得咋了,竟然倒在地上了。
张振国心跳得快蹦出腔外了,军人的利索他疾步跑到门边朝杨家妹子奔去。
张振国暗怪自个粗心,之前就看出杨家妹子不正常,走路都靠搀扶,肯定是生病了,而且是大病。
张振国托着杨家妹子的细腰,本想抱她出去看医生,结果手一触碰到杨家妹子,她便死死地搂住自个雄腰,脑袋往自个胸前摩擦,寻找,好像一头刚生下来渴望母亲乳汁的小奶羊。
杨小娥还真是一头小奶羊,只是她寻找的不是乳汁,而是能救命的轻风之源。
此时杨小娥不光手脚不受控制,大脑也是,她踮起脚尖,炽热干裂的唇在张振国的唇上轻轻一啄。
张振国瞬间浑身紧绷,额上由于隐忍而青筋暴起!
杨家妹子这是啥子病,竟然……
毕竟是军人,意志力和耐力都比普通人强!
“杨……小娥?”张振国近乎奇怪的问了一句。
杨小娥一怔,这是张家小儿的声音?
上辈子跟刘胜利私奔前戏,在新婚屋里跟自个缠绵的是张家小儿?张振国?这是怎么回事??
杨小娥此时意识恢复一些。
正发愣的时候,张振国竟然道:“你贴的我太紧了,我有点难受。”
张振国虽然这样说,但双手却很诚实地抱着杨小娥的细腰,她身上滚烫,他也一样!瞧瞧,汗水一滴一滴的都流下来了。
杨小娥心里想,你松开我啊,你这样搂着我要咋个脱身??
杨小娥焦急,趁着这点意识,她想赶紧去桌上拿到水杯!
“你……你病了吗?好烫……”张振国嗓音暗哑的问,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摸杨小娥额头。
杨小娥本就一丢丢意识,突然间被张振国这样一摸,哪里受得了哦,踮起脚尖凑上去又啄,并且咬住他下嘴唇没松口。
“唔……疼……”张振国是真疼,口腔隐约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杨家妹子是属小狗的吗?
这个时候的杨小娥晓得自个在作死,上辈子刘胜利敲窗户打破了紧抱一起的人,这辈子估计没人打破了,这么发展下去死相铁定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