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爆炸的消息,众人都一脸惊诧的,目光异样的看着陈琳儿。
这二女儿,是陈国良和别的女人生的?!
哎呦喂,天哪,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听听,那女人有名有姓的,还有住址,这事应该不是假的。
“陈香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我更不是她的女儿!你明明你害了爸妈他们,你还当着爷爷这么诬陷我,你怎么对得起爷爷?!”陈琳儿一听陈香琴连她亲妈的名字和住址都知道,心虚的不行,脸也变的惨白,着急的大声辩解道。
“再让我听到你拿爷爷说事,我真的会撕烂你的嘴。”陈香琴声音不大,可是,却冷的掉冰渣,让人莫名的胆寒。
陈琳儿对上她的眼神,身子不禁抖了一下,仍旧强行辩白道,“陈香琴,你别以为编个姓名和住址就能骗的了大家了!各位伯伯叔叔,大娘婶婶,你们别相信她的话,呜呜…你们不要相信她……”
“你也不用装可怜,在这哭着说我害你,我也不用去请你亲妈过来,我只要带着大家去趟警察局,询问一下警察,就可知道陈涛光赌博和陈国良重婚罪的真假!你觉得大家是信你的话,还是相信警察的话?”
陈琳儿被骂的越发心虚,越发害怕,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她也明白陈香琴说的对,只要去警察局问问,她的话就不攻自破。
该死的!以前的陈香琴,就是个傻兮兮的闷葫芦,什么时候她的嘴巴也变的这么厉害了!
“陈琳儿,你刚将那畜生一般的亲爹和亲哥,说的委屈又高尚,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哑巴啊?!这街坊邻居谁不知道陈国良不养老父亲,老父亲临终了还带着人来砸门闹腾要钱,最后差点被气死了!我妈为什么住院,那是因为被她亲儿子给推到墙上撞出了个血窟窿。我们开始不说,是想给陈国良留点面子……”
从外面打完了电话,回来的张宸毅,站在门口,听着他媳妇这骂人都不带喘气的麻溜,一通话说下来,让人插嘴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愣在了那里。
原来,他媳妇骂人也能这么泼辣,不,是厉害!
张父张母也被惊的目瞪口呆,看着陈香琴的方向,有一些缓不过来,向来好声好气,温柔细语的儿媳妇,原来也能这么凶悍!
围着看热闹的亲朋好友,都被陈香琴的一张嘴给震的有些发懵,全都愣愣的看着她,听着她毫不喘气的将陈国良和陈涛光父子的恶行一项不漏的给说出来。
“你闭嘴!你胡说!”陈琳儿捂着耳朵,还在狡辩。
“这位嫂子没有胡说,说的句句属实!”然而,这时,门口竟是来了三名警察,他们拨开人群,来到陈琳儿面前,
“我们刚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诽谤他人,煽动群众,是你吧,陈琳儿,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我说什么是我的自由!”陈琳儿后退一步,面色惨白的看向王瑾轩,“轩哥哥,你快救救我,为我说两句话啊……”
王瑾轩听完陈香琴的话,也觉得陈琳儿很令人无语,关键是她欺骗自己,自己这时为她说话,那也会跟着丢人,便道,“琳儿,你跟着去一趟吧,弄清楚情况。”
“轩哥哥,你……”陈琳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睛挂泪,楚楚可怜。
“香琴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警察也说她是对的,你或许自己误会了,污蔑了她。”王瑾轩看向陈香琴。
“轩哥哥,你们果然还有来往,这时候你还护着她……”
“啪啪啪!!”
谁也没想到,陈香琴抬手,冷着脸快速的给了陈琳儿三个巴掌,再平静不过的说道,“她污蔑我的清白,我打她是正当防卫,若是各位同志觉得我防卫过当,我可以赔偿,也可以将我抓起来一块去派出所拘留教育。”
“陈香琴!我打死你!”陈琳儿愣了足足一秒,才嚎叫一声,就要冲陈香琴扑过去,不过,她却是被两个警察给擒住。
“……咳咳,没事,我看没啥过当的。女人的清白最重要,哪能随便侮辱的!”其中一个警察朝远处看了张宸毅一眼,轻咳一声,赶紧说道。
陈琳儿不服的大叫,却是被警察恐吓一声,“你刚说的话已经造成诽谤,情节严重,或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若继续闹,则会继续给你加刑。”
陈琳儿吓的闭嘴摇头,警察见她老实了,摆手道,“带走!”
“香琴,我……”王瑾轩看了看被带走的陈琳儿,想要开口,却被陈香琴冷声吼道,“滚!我丈夫就在那,再敢纠缠我,他会揍的你满地找牙!”
王瑾轩气的涨红了脸,拨开人群,转身走人,他也是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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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警察是你叫来的?”回到灵堂,陈香琴问道。
“嗯。”张宸毅点头,“刚说你打人合适的那个,是我高中同学。”
“我说呢,明显偏袒呢。”陈香琴笑了一下,停了一会儿又道,“我和王瑾轩没再……”
“我知道。”张宸毅打断她的话,“若是连这都怀疑你,我就太对不起你了。爸妈弟妹的都让你一人照顾着,我已经很愧疚了。”
“没事。”陈香琴笑着握了握他的手,“我们是夫妻。”
张宸毅反手握住她的,跟着笑了笑。
“哎,我觉得现在跟你去部队,有点吃亏……”过了一会儿,陈香琴突然说道。
“吃亏?”张宸毅诧异的不解。
“你看,我将这娘家的,婆家的烦人的都弄进监狱了,眼见终于能舒坦的过日子,暂时没人烦我了,可马上就要跟你去部队了。我光吃苦受累了,都没享受,可不是吃亏?!”
张宸毅被她的歪理给弄的哑口无言,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去部队,没人烦你的,一样享受。”
陈香琴只是笑笑,也不反驳他,“你申请家属房间了?”
“嗯。”张宸毅点头,“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有点小,你先将就一下,等我立了功,往上升了,给你换个大点的。”
陈香琴摸了摸爷爷的棺材,“爷爷说,家不在于大小,而是家里有什么人。”
“以后,有你在的地方,不管哪里,都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