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日天一脸的欣慰,道:“以一己之力,保住了圣教的名声,还让叶师兄的决斗稳操胜券。”
“熊拓,你功不可没。”
王昊姿态拿捏的很好,保证自己的超凡气度,一心为公,毫无私心。尽显王家少主的——无耻。
此时时刻,王日天内心是这么想的:给煞笔真命天子戴帽子,真特么爽。
虽然那女人不太正经,人尽可夫,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叶战天“深爱”的女人,这一次恶心了对方一把,也算是强忍着看完对方怨天怨地怨人不公之后,小小的报复了一次。
对方那煞笔样让人看着就烦,不公个毛线,搞得谁都欠他几万块灵石似的,他都恨不得一见到对方就将其拽过来抽两耳光。
人熊被王昊的“大公无私”,一心为圣教着想所感动了,不由的更加崇拜。
“圣教能有少主这样领军人物,是一种幸运,是圣教的福气。”
人熊由衷的称赞,表情十分到位,神态语言都是发自内心,让人听了浑身舒坦。
王昊一脸的坦然,对人熊的称赞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赞美,只觉得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愈发的光芒万丈,令人仰视。
这个时候,熊拓突然回忆起了郑伦说的那一番话,想起了王昊那为敌人着想的满身正气,不由的更加崇敬了。
“少主对待敌人的态度也让人钦佩,十分尊重对手,为对手扫清障碍,专心斗战,简直就是所有圣教弟子的模范。”
只是,这一次王昊却懵了。
对待敌人令人钦佩是什么鬼,他尊敬那个煞笔真命天子干什么。对方是他不死不休的敌人,而且还智障的可怕,他看着就烦,什么时候尊敬过对方了。
一侧郑伦脸庞抽搐,看着好搭档一脸的佩服,只觉得自己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憨货真特么敢说,这种马屁就连他都不敢拍,生怕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被少主认为这是嘲讽,反而让自己遭受无妄之灾。
不过……王昊却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觉得人熊似乎误会了什么。
“嗯,你说的不错。”
“那叶战天虽为人可憎,但他既然已经发起挑战,那他就是本圣子名义上的对手,为了让对手专心准备斗战,怎能不揭穿他身边别有用心的女人的真面目。”
一旁,身为头号狗腿子的郑伦心里后悔了,心中暗怪自己不够胆大,连拍个马屁都畏手畏脚,所以才会让人熊这种傻蛋抢了先,得到少主看重。
就当他心中懊悔不跌的时候,那个满头发绿的真命天子终于赶到了。
他发现了众人的身影,然后就怒气冲天的冲过来了。
“将奸夫交出来。”叶战天怒吼。
他声音很大,像是闷雷在响,浑身缭绕着诡异的血色雷霆,极端恐怖,给人一种心悚感觉,不敢逼视。
若是一般人遇到对方,恐怕会直接心神被夺,被震慑住,接下来的应对都会大失水准,在气势上处于下风。
只是,王昊又岂是一般人。
他打的就是真命天子,对付的就是这种让人看不顺眼的智障。面对对方的狂怒,他根本不惧,心中毫无波澜。
王昊冷淡的看了对方一眼,道:“叶战天,你走错地方了,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没什么好说的。
他看到对方就恶心,一个怂了吧唧的货,还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张狂个毛线。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奸夫荡妇不敢算账,大老远的跑出来找外面的人。
这就是骨气?还是说又是为了同门之谊,连女人都能让。
可笑。
说到底还不是怂,屈辱是应该的,煞笔就该时常觉得屈辱,被人吊打。
至于对方这么惨,王昊心中半点波动也无。没什么可同情的,这一切都是对方自找的。
戴一顶帽子还值得同情,不小心被蒙蔽了,戴个三五顶还会替他觉得冤屈,居然会碰到这种女人。可对方戴了几百上千顶,居然还毫不怀疑,那还有什么好同情的。
脑残没救,被人骗的团团转是活该,有什么好憋屈的。自己智商什么样还没数吗,那女人没趁着交合的时候把他干掉就不错了,奢求那么多干什么。
叶战天站在一旁,满心的愤怒与屈辱,他死死盯着王昊一行人,道:“不交,今日,我就大闹白玉阁,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他含恨而言,一腔怒火在紫竹轩得不到发泄,只能到对头这里发疯。
王昊看的无语,心中愈发鄙视,这人已经没救了,脑残到了极点,连自己有多少斤两都不知道了。
就他那点修为,也就放在星辰阁还算不错,放在圣地一级的净土,谁会正眼看他一眼。
各大道统造化境初期的少年天才一抓一大把,他这个废物崛起了每两年,还没超过那些一线天才,居然就狂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还放言大闹白玉阁,说什么笑话呢。大日圣教来这里的人,随意挑出来一个都能暴打他,还一副作势要拼命的样子,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一旁,头号狗腿感觉到了气氛变化,意识到这个时候是狗腿子出场的时候了,立马站了出来,开口冷嘲热讽。
“说什么大话,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大言不惭与我圣教的一众天之骄子拼命。”
“你配吗?”
听到郑伦的鄙夷,叶战天脸色难看无比,怒火更盛了,身上符文也更加密集,血煞气息弥漫,看上去颇为悚人。
“滚!”
“一个卑躬屈膝的仆从,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叶战天低吼,煞气冲天,转手就劈出一道长蛇般的血雷,极速激射而来。
“轰”
下一瞬,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震人耳膜。
只是,这一击声势虽大,但造成的效果却不怎么样,郑伦只后退了几步,手臂有些痉挛,并没有像叶战天所预料的那样遭到重创,大口吐血。
看到这一幕,叶战天心中更狂暴了,心中怨愤的同时,又感觉到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