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最后离开了大班寺。
车上,杨西凤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他依旧还有些不敢相信一样的说“启哥,这是西亚之子输达封啊!”
彭军山一脸无语的叹了口气“西凤,这是你第十遍说了,除了这句话,你能说点别的吗?”
杨西凤说“不不不,彭哥,我是想表达他有多牛逼。这个人在西亚,中亚一代,真的成了一个超级巨鳄,走哪里,只要他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
“绝对是最高政要亲自接待。”
苏启摇了摇头说“你们只看到了他人前光鲜亮丽,以及多么牛逼的传闻。”
“但是,我看的是他高处不胜寒,无敌寂寞的一面。”
“往前一步,就是那些老牌资本家,不敌,往后一步,已无敌手,还有身世困扰。这个人的心其实已经非常的疲惫了。”
杨西凤说“说到这里,启哥我是真佩服你,你居然如此淡定,传闻中,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眼睛超过三秒。”
“三秒不过,绝对败退,然后低头臣服。”
“当时我可注意到了,你竟然没有丝毫畏惧,并且敢与他肩并肩,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他心里肯定非常的欣赏你。”
“难怪启哥你才会有今天这般成就,佩服!”
彭军山白了他一眼“相反我还佩服这个人。他竟然在苏启鸡贼眼神当中,竟然可以直视,你在国外,不知道这个华夏第一大鸡贼名头到底有多响。”
“狂徒是他的标签,他脑海里想的事情,不是你们所能够想象的了的。”
杨西凤一愣“彭哥,真的?这鸡贼是怎么回事?”
彭军山说“千度李总给他取的,因为李总被他坑的很惨,哦,对了,杭州那边同样也由有一个喜欢打太极的大鸡贼。”
“他们两个并称双雄。”
“啊?彭哥,苏总坑了很多人吗?”
“嗯,很多,不信你自己问他,现在连刘强栋都给他卖命了,这没点鸡贼功底是肯定坑不过来的。”
“J东那个?”
“对,就是他。”
“呼,启哥,你真牛逼。”
杨西凤回过神望着苏启“启哥,你这什么表情?”
“我要下车!别拉着我!”苏启一脸愤怒。
“别!别这样启哥,呵呵,我们就讨论下嘛!”
这时彭军山一脚刹车停在了一个前后无路的戈壁滩上,回头望着苏启“下车。”
苏启一肚子埋怨
“妈的,你又赢了,开车!”
大班寺这边。
苏启他们离开后,老僧世禅来到了阁楼这边。
对着输达封恭敬的合十了下后,坐了下来。“输施主,很久没有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也很久没有感觉到你身上有过如此放松的感觉了。”
输达封给老僧倒了杯茶“我这茶,除了世禅师傅,活佛,也就这个年轻人能够喝懂了。”
“难得。”
世禅师傅说“老僧由衷的为输施主感到开心,执念不过一念之间,放下一些执念,或许你会过的很好。”
“你是与我大班寺有缘的人,我们全院僧人为施主诵经祈福。”
输达封笑着摇了摇头“世禅师傅,有缘人从不求回报。”
“你们在,大班寺在,那就是我的回报,偶尔过来沐浴佛光,洗去凡尘,这对于我来讲,已经非常的知足。”
世禅师傅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
对面的这个人是全院的恩人。
数年前,有个南方商人来这边旅游,偶然走进了他们大班寺。
这个商人看中了他们大班寺上千年的文化,于是向当地政府提出,要开发大班寺。
把大班寺的一些东西,以保护文明为由,想把大班寺圈起来,然后再开放所谓的古寺庙文化展示。
其实说白了就是打着保护文明的理由,实际把大班寺变为旅游胜地,获取金钱收益。
他们是清修的苦行僧,他们这样的话,那这里整天人山人海,还谈什么清修。
人多手杂,到时候大班寺的佛像上,被某些脑残的人刻上某某到此一游怎么办?
所以他们强烈的拒绝,但是当地政府为了获取收益,为了发展所谓的经济,以大班寺是国家所有为理由,数次带人重装寺院大门。
当时局面非常的僵持,冲击佛门,可见这些人信仰缺失到了各种程度。
后来,早就听说了大班寺的输达封来了这里,刚好又看到了这个局面,这个中年人愤怒了。
他发动了自己的资源,迅速解决了大班寺的困扰。
还了他们一片净土,不但如此,他还向当地政府花了上亿元把大班寺买了下来,接着在把产权归还给了大班寺。
并成了基金,每年都会有专业的修缮专家过来帮他们修理已经破损的的古迹。
作为要求,输达封只是要了寺院后面这块悬崖边,一块荒废的土地,自己出资修建了这做阁楼。
就这样,大班寺彻底安宁了下来。
所以全寺院都感谢这个不求回报的商人,而且还给了他一个名誉主持的头衔。
因为感恩。所以老和尚一直知道输达封心中有执念放不下。
那就是他在找自己的根,但是这种毫无线索的根,面对偌大的泱泱华夏,又该从哪里开始找寻?
每次看到输达封站在悬崖边上沉默不语的样子,寺院里的僧人们都会内心叹息。
想了下开口说“输施主,既然那个青年是你的有缘人,从此以后大班寺大门为他而开。”
输达封笑了下说“感谢世禅师傅。来,喝茶。”
……
回到了酒店后,苏启心里一直都感觉特别的不自在,这个输达封给他的感觉太复杂。
两人在聊天的时候没感觉什么,只觉得这个人身上气场太强大。
但是回来冷静后,他只要一想起这个人,心里总会莫名的涌现出一种悲伤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就当他在宾馆里沉默不语的时候,杨西光的电话打来了。
“苏总,你到餐馆这里来下,你那个朋友我们已经找到了,也确定了南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