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去把布匹找来不就行了吗?非得让我过去?”
面对褚牧修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柳莞尔直接就在这时说道,而褚牧修在听到了柳莞尔的话之后,则是显得更加的无语了。
行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只能够让人去带来了。
没过多久,苏瑾儿带来了布行里面的那些布料,但是,柳莞尔的眼睛却没有在看那些布料,反而是在这时候放在了苏瑾儿的身上。
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说身穿侍女服装,但是,在她的身上,柳莞尔却感觉到了,她跟其他的侍女根本就不一样,特别是身上的气质,柳莞尔知道自己是不会看错的。
“你这侍女,以前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啊?”
虽然苏瑾儿已经来到了褚家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柳莞尔每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苏瑾儿也是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所以她们之间,压根就没有相互见到过,此时见到了苏瑾儿之后,自然也是有些好奇这是不是原先褚家的人了。
“啊?你说她啊?”
“瑾儿,郡主问你话呢,还不回答。”
褚牧修听到柳莞尔竟然在问瑾儿,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来,但是褚牧修还是在这时候对着苏瑾儿说道。
“回郡主,我才刚刚来到褚家没有多少时间,是少爷……”
苏瑾儿虽然出自大家族,但是却也是在这时候将自己的身份压得很低很低。
即便是他们家还是辉煌的那段时间,在见到郡主的时候,估计她的父亲,也不敢说什么。
如今来到了褚家,就连褚牧修在面对柳莞尔的时候也都不敢乱说话,她一个下人身份,自然也就只能够装乖巧了。
“嗯,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褚少爷还是挺心地善良的嘛,这跟外面的那些人所说的可都不一样啊。”
柳莞尔感慨道。
听到瑾儿所说的那些之后,她也算是看出来了,瑾儿就是命苦。
“无妨,世人怎么说我,这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此前,也是跟郡主说过这方面的事情的。”
“对了郡主,我们布行的这些布匹,真的可以当成是这次皇商的货物吗?”
褚牧修转移话题,她还真是有些害怕柳莞尔胡思乱想。
这要是换成是其他人就算了,但是苏瑾儿,那可是在气质上,在容貌上,都是很多的大家闺秀所不能及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褚牧修自然是有些担心柳莞尔会胡思乱想。
即便是他知道,柳莞尔对自己没有多少心思,可是女人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理解的。
“嗯,这些布匹,很不错,至少在我看来,是能够作为这次的皇商物资的,但是这些呢,我也不能够确定,只能够先选择帮你把这些东西送到长安城,让长安城的那位来做评价了。”
柳莞尔说道。
虽然她所说的这些,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说一样,但是褚牧修也是已经听出来了,这妮子,这是要帮忙自己的节奏啊。
“如此,那就谢过郡主了。”
直到下午的时候,郡主这才离去,离去前,让褚牧修给她送一批好酒,这些酒,都是要他新开的酒坊的那些,除此之外,也多给她拿一些布匹。
“少爷,这郡主,也不可能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啊,怎么还让你给她送那么多东西呢?”
小岚在郡主走了之后,不由得感到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道,这些东西,哪样置办下来,不是一千两左右的样子?
但是,郡主却只是轻飘飘的说了那么几句话。
然而,在听到了小岚的话之后,褚牧修也只是摇了摇头,紧接着这才说道:“郡主的确是不可能是小气的人的,所以,这些她所要的东西,我猜想,也不是她自己要用。”
“不是她自己要用?那她拿这些干什么?我才不信!”
小岚在这时候说道,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想通的吗?
“那些东西,估计郡主都是送到皇城当中去的,想要帮助我们褚家。”
瑾儿看不下去了,这才给小岚解释了起来。
“这样啊……”
脸上爬起了火烧云的小岚,看起来也霎是迷人。
看了一眼天边,现在还不算晚,褚牧修当即离开了褚家,去找了马文才。
没过多久,越州城中,再次出现了四个身穿绸缎的公子哥,而众人在见到他们几个人之后,都纷纷避退,唯恐得罪到他们。
这自然是褚牧修的阳谋,那就是,每隔一段时间,自己就要出现在大街上一次,这样的话,才不会让人盯上他。
给人一种纨绔的形象,这样,也能够保全自己。
春风楼。
这是第不知道多少次褚牧修他们来到这里了,才刚刚进来,便是引来了老鸨。
“算了,换另外一家吧。”
想到上次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褚牧修的眉头顿时皱了一下,虽然天下的老鸨都差不多一样,但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让褚牧修对这春风楼,顿时没有了任何的心情。
“哎哎哎,褚公子,你们这是……君儿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等你们呢,整日念叨着各位公子,公子这是要走吗?”
见到褚牧修他们才刚刚进来就要离开,此时的老鸨也是有些着急了。
“念叨?那我给她赎身,你让她跟我走呗,这样以后就不用念叨了。”
褚牧修冷笑着说道,虽然他也知道老鸨说的是场面话,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公子说笑了,君儿就是我的女儿,而且年龄还小呢,我可不想要让她这么早的就离开娘家,还想着让她多陪陪我一段时间呢。”
老鸨倒是也机灵,当即回应着说道。
“你这是害怕她走了之后,春风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吧?”
马文才可不是好招惹的主,而且既然认了褚牧修做大哥,而且还在褚牧修这边投资了,他现在自然是褚牧修的跟屁虫。
知道褚牧修对春风楼的老鸨没有任何好感,当即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