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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猪头猥琐打量着杨雨柔时,杨雨柔也注意到了猪头和李学伟他俩。
杨雨柔好似有第六感,感觉胸脯被人看得火辣辣的,不经意张望,就看到一个大脑袋,长得有点像老夫子的猥琐家伙,正在流着口水偷偷看着自己的胸。
杨雨柔恨恨地抿了抿嘴唇,心底骂道,这年头sè*狼真多。
杨雨柔的杏眼狠狠瞪过去,这才注意到这个猥琐的家伙被人拖着走,再看那埋头往前面走的人,似乎很熟悉。
紧紧盯着他两看了一会,杨雨柔才恍然大悟,那走在前面的正是那家摸到她羞处的臭流氓。
看到李学伟急匆匆地躲藏着,杨雨柔气得跺了跺脚,心底骂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臭流氓的朋友也是条狼。
杨雨柔气呼呼地走出门口,她也不想搭理李学伟,昨天的事发生后,整个局里都议论纷纷。还有人表面关怀,暗地里在拿她开玩笑,说她被男人怎么怎么的了,谣言越传越盛。
杨雨柔现在挺后悔,昨天自己犯傻哭了,搞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起。同时对李学伟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这个臭流氓,动手轻浮,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不过尽管很恨李学伟,但杨雨柔还是不想再次遇到这个臭流氓。
李学伟拖着猪头远远走开,站在路边的一辆车后,眼见着后面不见了杨雨柔,才大舒了一口气。
“嘿,伟哥,这么袭了人家的胸,连面都不敢见了。”猪头看着李学伟如释重负的样子,取笑道。
“猪头,这女人名如其人,杨雨柔就是个雨神,脸皮极薄,一动她泪如雨下,好不夸张。”李学伟嘿嘿笑着解释。
“臭流氓,说谁泪如雨下啊!你在我车边干啥?”
就在李学伟欢呼躲过一劫之时,不料一个柔弱却又极度气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学伟一听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哎呀,妈呀,这杨雨柔怎么走到自己身后了。
话说杨雨柔见到李学伟在躲避他之后,心底暗骂,跺了跺脚,也是低头匆匆离去。
不料,走到自己的车子边,赫然发现那个臭流氓就站在自己车边,杨雨柔见了想悄悄离开,不想正听到李学伟嘲笑她是雨神,泪如雨下。
当即杨雨柔忍耐不住,喝问出口。
“嘿嘿,杨小姐真巧啊!”李学伟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笑笑,说道。
“巧什么啊?你躲在我车旁边干啥?”杨雨柔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担心李学伟又要使什么坏。”
李学伟脸讪讪地笑着,不好回答。猪头干脆叉腰站在那,猥琐地笑着看热闹。
眼见着,两个臭流氓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杨雨柔有点惊恐地抱着自己的胸,小嘴巴咧开,眼睛里涌起一阵水雾,连连追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一副被迫害妄想症的模样。
李学伟一看杨雨柔吓得要哭的样子,举起手中提着的水果,连忙道:“杨小姐,别误会,我是来医院看望下杨处长的。再说这是大街上,你还担心啥。”
这水果是李学伟在来时的路上买的,看望病人总不能空手而来。
杨雨柔看了李学伟手中的水果篮,信了几分。但转眼间,顾不得害怕,当即发飙道:“臭流氓,你还有脸来看我爸。要不是因为你,我爸能出事吗?”
“臭流氓,你不仅是流氓,还是无赖。”
“快走,快走!我爸根本不要你来看!”
杨雨柔说着,还眯着眼睛,用自己手中的包乱打过来。
这一激动,惹得周围的人哗啦一下围了上来。
“诶、诶”,眼见着杨雨柔闭着眼睛乱挥舞着包上来,李学伟和猪头连忙躲避。
李学伟边躲还边说道,“好,好,我们马上就走,杨小姐请冷静下。”
说着李学伟和猪头一溜烟,跑进人群中,离得杨雨柔远远的。
两人在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巷子站好,慢慢喘息着。
“伟哥,这个女人还是个泪人,娇柔爱哭,我看她刚才那样子啊,八成要哭。”猪头嘟嚷着,抱怨杨雨柔的娇柔个xing。
“现在知道这女的厉害了吧,我那天根本没把她怎地,她就哭得要死要活,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李学伟摇头叹息道。
哎,听杨雨柔刚才的话,搞不好杨处长还以为那天的事,气得生病住院了。这下麻烦了,如果自己真是让杨处长气得生病住院,那自己去医院看望杨处长,估计也和刚才会是一个待遇。
很可能会被杨处长直接轰出去。
但能否公关杨处长,关系着蜜香湖那块地的买卖,更关系着喜乐多地产公司的生死存亡,就算前面是一片雷区,李学伟滚也要滚过去。
李学伟站在巷子口,往刚才杨雨柔停车的地方望去,杨雨柔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李学伟拍了拍胸,大舒了一口气,喃喃道:“泪水做的姑nǎinǎi,终于走了。”
李学伟招了招手,对猪头道:“猪头,那个泪美人走了,咱们赶紧去医院看望下杨处长。”
猪头走了上来,用手往上托了托他那黑框眼镜,惊讶道:“猪头,咱还去啊!都这个情况了,人家闺女见你就哭,老爷子又因为你的好事,住进了医院。你去医院,我估计不是看望老爷子,而是去挨骂挨抽啊!”
猪头摇头晃脑叹息不已,实在不赞同李学伟的行动。
“小误会而已,咱们就是去澄清下误会。”李学伟强打着jing神,给自己安慰。
“嘿嘿!”猪头翻了个白眼,鄙视道:“人家姑娘都嚎上了,老爷子都气病了,再怎么说误会,都解释不清了。”
“猪头,我就发现你特没胆,瞧伟哥我的吧,我相信人家杨处长能当这么大的官,心胸肯定有。你要是不敢来,回公司泡你的小姨去,哥谈好了,让你看!”
说完李学伟毅然决然地转身向医院走去。
猪头撇了撇嘴,低声自语道:“人家官当这么大,肯定有心胸,但那是城府好吧。估计会玩死咱两。”
但是,猪头抱怨归抱怨,脚下却不停,跟了上来,说道:“哈哈,谁说我怕了。咱是天才兄弟,就没咱们办不了的事。同去,同去!”
两人带着股悲壮、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