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君玉得偿所愿,终于被送到了正帝的寝宫。
她费心打扮,眉间画了桃花妆,一转眼,一回眸间,俱是风流。这些日子不是白学的。当真是比之贵妃当年还要绝色,甚至少了青涩,多了妩媚。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样子。
正帝到了这个年纪,并不爱太过青涩的稚子,见到这种的才是最喜爱的。陈公公最明白他的心思,自然笑着道:“……陛下,请看?!”
正帝本来心烦意乱,待掀开了帘子,便看直了眼,连呼吸都重了些。
李君眉身着薄纱,偏偏这样朦胧的美,是最诱人的。
正帝走了过去,陈公公看了李君眉一眼,不禁一笑,却没退出去,只是眯了眼睛。
正帝是最好色的,见此美人,哪还能罢手,上前就抱住了,往龙榻上放。李君眉发出一声娇呼,却羞涩大胆的道:“……陛下?”
正帝不管不顾就开始扯她的薄纱,一时气血上头,脱了龙袍就直奔主题。
李君眉早等到这一天,当这一天来临时,她终于心满意足,不过看陈公公并不走,只眯着眼睛在帘子后面看着,她难免就露出一抹痛和委屈的眼神频频的看着他。
听着她的娇喘,陈公公意犹未尽,手指难耐的抚了抚拂尘。
见他正儿八经的偷窥,甚至是光明正大的,李君眉心中恨到了极处,一面拿出十八般本事应付正帝,一面还要顾及陈公公,她才发现她在榻上的本事,真是有天赋的。到现在竟是得心应手。
皇帝办事的时候,身边的公公有人看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这一点正帝是一点都没发现和在意。
正帝简直雄风大发,折腾了半宿,才沉沉睡去。
陈公公换上安眠香,看正帝睡的熟了,才慢慢的爬了半边龙榻。李君眉吃了一惊,直觉得这个陈公公真是大胆,竟然敢……
看来是要快点除掉他,否则定会坏了她的大事。
她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娇羞的对陈公公,透着亲昵道:“疼……”
“哪里疼?!”陈公公在她身上亲了亲,手指就伸到了那一处,李君眉心中恶心的不成,只怕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之前她未破了身子,他并不敢,现如今却是肆无忌惮了。
“公公怜惜些……”李君眉道:“我的位份之事,还劳公公多劳心,就怕陛下抛之脑后想不起来。”
“你放心……”陈公公笑着,手下却是一点都没闲着,直弄的她娇喘连连。
李君眉透出一股狠意,直到他发了狠折腾了好一会,才退下去了。
李君眉才倚着正帝沉沉睡了过去。
正帝醒来时,正好瞧见这个美人,想到昨晚的孟浪,一时心中有点流连,手就在她身上流连不已。
他好久未这么大展雄风了,哪里料到昨晚是被点了迷春香呢。
“美人看着有些眼熟……”正帝道:“后宫中有如此绝色,朕竟不知……”
李君眉醒来,害羞的靠在正帝身上,并不肯说话。只是媚的如春天来临一般,自成风骨。
正帝眯了眼睛,道:“看你倒有几分卫贵妃的姿色。”
“陛下……”李君眉道:“陛下果然不记得我了,自我第一次见到陛下就情不能已,贵妃娘娘能得陛下之宠,我为什么不能,哪怕,哪怕……只是得一晚之幸,我也心满意足了。”
正帝还是没想得起来,直到陈公公在一边提醒,他才吃了一惊,道:“镇南王府庶长女?!”
李君眉见自己被推开,一时梨花带雨起来。
正帝看着她的眼神,已是带上凌厉了,完全无法将这个媚色天成的美人与那一个镇南王府长女联系起来。
李君眉跪在榻上,却并不低头,只拿眼睛望着他。
正帝心中一滞,此时却是带上了理智。面上也微有不愉。
爬上龙榻的后妃太多太多,对送上门的,有点心计的美人,他向来不怎么在意,不在意那点小心意,可是面对此女就不一定了……
李君眉道:“陛下,我自知低贱,如今无所依靠,只有陛下可以依靠了,就算卑贱,奴颜膝骨,我也只想与姨母一同服侍陛下……”
“这是贵妃的意思?!”正帝皱眉道。
李君眉见他如此绝情,一时大哀,道:“陛下若是烦恼,便,便……”她浑身发起抖来,白着脸可怜巴巴的道:“……我知道自己是宗室女,倘若,倘若叫陛下为难了……便叫我死了吧……不然也没脸见人了……”
说罢便下了榻,往柱子上撞去。
却被陈公公一把拦住,李君眉没有大哭,只是在抖,跪在冰凉的地上,仿佛心如死灰一般。
正帝到底有点心疼了,过去扶起她来道:“穿上衣服……”
李君眉战战兢兢的穿了衣服,看着正帝的时候,脸上交织着爱慕,不舍,还有许多的崇拜之意。
陈公公给正帝揉了揉眉心,道:“陛下,县主与贵妃同侍陛下也是一桩美谈啊,不是老奴做主,而是县主实在钦慕陛下,她没有旁的心思,只想侍奉陛下,虽说封号一事不打紧,可是,她到底是宗室女,倘侍寝后一点位份也没有,岂不是叫旁人误解陛下之意,”说他好色,连侄女也要沾。不过正帝哪怕是亲侄女也是敢沾的。
“你好大的胆子!”正帝道。
陈公公跪了下来道:“陛下,老奴之心天地可鉴啊,只是县主求老奴,说是服侍陛下一回便知足了,老奴不忍心,这才答应,县主失去依恃,陛下可是她皇伯父,就当疼惜晚辈一回吧……”
这话若是说给明君,只怕早拉出去砍了,偏偏正帝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什么女人不敢碰,只是有点忌惮李君眉的心计罢了。
听了此言,自大心理让他觉得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女人有点心计,有点野心,知道攀附也是正常。
他看了一眼李君眉,一个女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顶多在后宫有个位份,还能如何?!
况且,食髓知味,他现在还是丢不开手。
他也没多气,只是淡淡的道:“罢了,拟个封号吧,不要太张扬。”
只是不张扬都不可能。战郡主现在可是京城的谈资,镇南王府的事早被扒的干净,李君眉虽然没什么地位,她这样一手,谁能不议论她?!
陈公公笑着道:“县主到底是贵妃的侄女,又与陛下沾着血亲,位份低了,倒不好看,依老奴看,不妨封个妃位吧。以后若是陛下心爱之,还可再升……陛下,古有娥皇女英同侍君王,现在姨侄共侍陛下,不失一桩美事啊……”
正帝老男人的心理也发作了,本就不在意宠幸一个女人的事,便道:“就封为妃吧,封号媚字……眉儿当得起这个字。”
李君眉心中大喜,却套了薄衣抱住正帝的腰,给他揉了揉,道:“……眉儿以后就全倚靠陛下疼宠了,陛下惜怜,眉儿才能活得久些,倘失了宠爱,眉儿不活便罢……”
她不自称臣妾,只称我或眉儿,却更显娇憨和亲近。正帝也不斥她,反倒有几分欣喜。她这样倒像张牙,有些脾性的猫儿,偶偶伸伸爪子没什么打紧,不然岂不成了无趣的木头美人。
她眼中全是春色,正帝不禁一笑,捏着她的下巴,道:“小狐狸精,心眼倒不小……”
使计得些宠没什么,只要没野心,正帝全不在意。
如此倒有些不能罢手。
陈公公见她如此会演戏,不禁一笑,不枉自己教了这么久。
以后他也可沾手,想一想,便觉心喜。
李君眉最近可看了,后宫的女子没一个敢这么对正帝的,只怕如此,正帝反而觉得新鲜,如此便更卖力的讨好他,只求地位稳固。
“不必搬去贵妃那了,待朕收拾新殿给你住,在收拾好前,你且住在朕的寝宫……”正帝乐不思蜀,见她白日间透着娇憨,不觉连正事也忘了,又将她拖到龙榻上好一顿折腾。
陈公公心中暗笑,他太了解正帝的口味,如此正合君意,她上位,他也更得宠得势,何乐而不为呢。
李君眉真是孺子可教也!
这边的事哪里能瞒得住卫贵妃,卫贵妃得知宫中多了一个媚妃,简直气的倒过去,她脸色发白,气倒在地,将身边侍从个个吓的肝胆剧裂。
“娘娘,娘娘息怒啊……”身边的宫女急的不成。
卫贵妃是老了,颜色老旧,不及新人亮丽,最近本就为慕容卿一进京就为贵妃一事暗急,费心的筹划着怎么除掉她,自然大意了李君眉,哪里能料到她竟……卫贵妃气的浑身发抖,道:“好一个贱人,与她贱皮子的娘一样,贱人生贱人……竟然敢生这种心思,与本宫抢皇上,她,她……本宫大意了,大意了,就知道她进宫不会安份,却没料到她谋算的是这种恩宠。咬人的狗不叫,瞧瞧她咬的本宫一口,如今本宫可成全宫中上下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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