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是一阵风声吵醒了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感觉他来了,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果然的,正是那个男人,他已经坐在桌前,再次喝着那些茶,似乎是今天的茶有些暖。
连城也是习惯了这个男人来了,它懒洋洋的睁了睁眼睛然后继续睡。
连温玉拿过了一件衣服披好,然后走了过来,坐下,“你半晚上不自觉总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就算是是定了亲也不能这样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还要不要脸,要不要名节,她娘会气死的。
“没人知道,”齐秋宁端起杯子淡淡的道,手背上好像有道伤痕。
“怎么伤的?”连温玉拉过他的手,看伤口,应该是才伤的不久,也没有抹药,更是没有包扎。
“你又想缝我?”齐秋宁任她拉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这声音算是不算是取笑。
连温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什么伤都愿意缝啊,”她人站了起来,从床塌上取下自己的药箱,拿了过来,然后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应该有的都有了,别的大夫那里没有的,她这里也是有。
她拿出了一瓶药,小心的倒在齐秋宁的伤口上,这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喊疼了,可是齐秋宁没有,他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你不疼吗?”连温玉抬脸问着他,他还是不是人啊?
“习惯了,”齐秋宁淡淡的说着。一只手拿着茶杯,一直喝着。
不知道为什么连温玉的却是感觉了心里很酸,他一定是吃了不少苦了,哪有人会去习惯疼的,疼是人的本来的就有的反应,如果没有疼,那还是人吗。
她替齐秋宁将伤口包好,然后眨了下眼睛,还有哪里伤着了。
“没有。”齐秋宁突然一笑,他伸出一只大掌,揉了一下连温玉的头发,“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太多伤的。”
连温玉看着他那只手,然后又是想了起什么,你饿不饿了,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东西吃。
你会吗,?齐秋宁对些表示怀疑,现在的大门小姐不都是十指不沾关春水的。
“不要小看我,我做的东西还能吃,”连温玉站了起来,就跑去了外面的厨房里,她和清歌在山上时,也是烧过菜的,虽然没有清歌做的好吃,可是也不难下吃的。下一碗面应该是可以的。
飞快的点了火,烧了水,她将面条下进了锅里,还好,面条是现成的,菜也是现成的,?还有厨房白天没吃的那些炒好了的菜,正好可以放在面里,当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时,却是发现,齐秋宁正用手撑着脸,睡着了。
她小步的走过来,将面放在桌子上,真是不忍吵醒她,她这才虵才是想起来,似乎这一年齐秋宁刚回齐府,齐府被齐世景和齐君然已经掌控的了很多年了,他想要拿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其实她也听说过关于齐府的一些事情的。只是当时她的心都是站在齐君然的那一边,却是忘记了,其实齐家的一切,本就应该是属于齐秋宁的才对。
齐秋宁醒了过来,他一见桌上的大碗面,忍不住的端了过来,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确实是很不错的,面也是煮的不软不硬?,很有嚼头,他也真是饿了,一大碗面,让他几口就吃光了。
“你还要不要,还有包子呢,”连温玉怕他不够,再问着。
“恩,”刘秋宁端起喝着面汤,确实是是感觉还有一些空,连温玉又是跑进了厨房里,一会就拿来了两个包子,虽然不是热着的,可是却是很软。
齐秋宁拿着包子吃了起来,真是饿极了。
“齐府没有给你弄吃的吗?”连温玉忍不住的问着,他再怎么说也是齐家的大少爷,就真的没有东西吃吗?
刘秋宁冷笑一声,“他们才不会管我,只要我去,定然是空的。平日里也忙,也就没有时间吃了。”
“那你多长时间没有吃过饭了?”连温玉听的心里真酸,她不忍的再问了一次。
“忘了,”齐秋宁淡淡的说着,说话间就已经将两个包子给吃了下去。
“以后你饿了,来我这里吃吧,我明日让人给你准备些饭菜,晚上热热可以吃了。”
“好,”齐秋宁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按了按,“我走了,好好的休息。”
“恩,”连温玉点头,就感觉身边好像有风吹过,那个男人就这么走了,桌上还有一个空碗,碗里连个汤也是没有剩下,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拉上被子睡觉,?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无法睡着?,这一夜翻来覆去间,最后也不知道的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特别让厨房留了几样菜放在锅里,说是自己晚上饿了要吃了,还有饭也是有一大碗,厨师都是意外,这大小姐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好了,怎么这么能吃的,?不过想起大小姐还养了一只豹子的,大小姐不能吃,那豹子总能吃吧。
连温玉放下了医书,桌上的烛台不断的跳着,这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是没有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又是坚持什么,她打了一个哈欠,或许今天他不会来了吧,可是她的心却是失落了,白留了那么多的菜,就在她不想再等时,就听到了窗户外面有响声,她猛然的坐了起来,就见那个男人来了,依旧一和黑衣,似乎除了黑色,他就没有穿过什么别的颜色,
连温玉披上自己的衣服,下了床,然后拿来药箱,我先帮你上些药
“恩,”齐秋宁伸出手,连温玉一揭纱布,却是发现他的伤口好像有些红肿。
“你碰过水了?”她拿过了药并给他的伤口上洒着,这次洒的多了一些。
“恩,”齐秋宁又是一个恩字,“帐本掉在水里了,我去捡了,”他只是淡淡的说着,并没有说的太多。
连温玉替他包好了伤口,也没有多问,齐府和连府一样,一样的错宗复杂,水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