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连温玉又是想起了什么,她跑进了里屋,一会又是出来,手中还多了一个白玉瓶。她将玉瓶放在了齐秋宁的手里,“这是我最近才配好的药,你拿去给奶奶吃。”
“好,”齐秋宁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奶奶的身体已经好的多了,只是,他的眸色微微的暗了很多,奶奶还是将自己关在佛堂里,不愿意出来,不是因为不想见他,而是因为现在他与齐世景斗成这样,齐世景根本就不可能让奶奶出来。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连温玉用自己的脸轻贴着他的脸,然后蹭了蹭,“我们会把奶奶接回来的,你也会夺回齐家的一切的。”
“我知道,”齐秋宁怀紧了怀里的女人,“只是苦了你了。”
“不苦的,”连温玉从来都没有感觉过苦的,这辈子她要和他一起走过这段最难的日子。
此时,暖光照人,别有着一番清明在里面,甚至都是无人打搅,说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也是可以。
当一之和清歌嘱饱了之后,他们就要出门去买连温玉的回门礼了,这银子先不说,他们有的银子,想要多少都可以,齐秋宁也是对连温玉很大方,他们要想要什么都行。
连温玉给叶会兰和叶夫人都是打了一幅新的头面,给叶会安的是一把古剑,花了我多少钱连温玉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很值钱的,叶会安自小就喜欢这个,他应该是很喜欢的。
至于然哥儿,?连温玉画了一套衣服亲自让府里的人做的,赶上三天工应该可以做完的,当然也不是白让人家的赶工的,她的银子可是付了足的,她这辈子,永远不会用自己的身份压人,虽然现在不是人人都是等同,可是她一直记的她娘说的话,她是人,别人也是人,她会疼,别人也会疼,所以让府里的人做衣服,她可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这无心的举动,却是让府里人都是开始喜欢这个夫人了。
连温玉买了很多东西,就连雨晴的和然哥儿奶娘的都是买了。
当然这边的情况,连雪容那里可是长了几双眼睛的。
这么多东西,还真的能买,连雪容气的拿起一个杯子就砸了出去,她回门的时候,都没有带这么多东西,凭什么,凭什么,她才是这齐府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可能能让连温玉给爬到了头上去。
齐君然刚进来,就发现了地上的杯子碎片,他弯下腰,捡起一个,然后手一松,碎片再次掉在了地上。
“君然,”连雪容干笑了了一声,“刚才丫环没注意,把杯子给摔了。”
“是吗?”齐君然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这杯子是她摔的,她这摔东西也都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只是假意不说,也是懒的说。
“是啊,”连雪容不怕齐君然不高兴,连忙瞪着身边的丫环,“还不不快去那些碎片给收拾好,笨手笨脚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丫环也是只能把委曲往肚子里的咽,“对不起,夫人,奴婢马上就收脸,都是奴婢不好,手抖了一下,”她这把什么事都是往自己的身上倒,不然,要是连雪容生气了,她一会就免不了一不顿皮肉之痛。
“君然,”连雪容走了过来,然后将手放在了齐君然的肩膀上,有些委曲的说着,“大哥也太过分了,大嫂回门,竟然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就把把古剑,就要上千两的银子啊,她也能买的下去,我回门的时候都没有。”
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不过就是嫌自己回门的时候拿的东西少了,让人给看轻了去,这本来以为是嫁过来当夫人的,结果,进来后才知道,原来,当家的可不是她的公公,更不是她的相公,而是那个齐秋宁。
齐秋宁偏生的又是娶的连温玉,这下他们的量子真的结的大了。
齐君然却只是抚着手中的杯子,不发一言。
“雪容,”他突然看向连雪容,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似是饶了一圈冰回来,带着那么一些冷冷清清的感觉。
连雪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她坐下,心头没收来的有了一阵不安。
“雪容,你的那些陪嫁放好了没有?々齐君然将手按在连雪容的肩膀上,本能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还有颤抖。
“放,放好了,自然是放好的,”连雪容身体不由的打了一下哆嗦?,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
“那就好,”齐君然淡淡的抒出了一口气。
“雪容,明日我们也准备一些礼物去见岳父岳母如何?”
“好啊,”连雪容一听也要回家,一下子高兴坏了,对了,这就要去准备,给爹的礼物,给娘的,她不断的走着,心想要多给家里买些东西才行,她是绝对不可能被那个人给比过去的。
她这刚出去,齐君然就已经站了起来,他向帐房地边走去,然后坐下,问着一边的管家。
“怎么样了,?查出了没有?”
“查出来了,二公子,”管家拱手道,“我已查明了二夫人的陪嫁,除了一些料子之外,?古玩,字画之类的都是假的,当初看是几十台的嫁妆,可是都是些无用的东西。”
“那边查了没有?”齐君然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来这连家是靠不住了,原来都是些外强中干的,看似家大业大,其实都已经有如同强弩之末,上了什么台面的。
“看过了,”管家忙道,我们偷偷找人查过了,“大夫人那些嫁妆,都是实打实的,还有些东西没有拿出来,据说还有起死回生的神药,好东西多着呢。”
“是吗?”齐君然轻轻的抬了抬唇角,“看起来,我好像是娶错了人了。”
管家不知道怎么的心头有些不好,这二公子不会要做什么事吧。
齐君然拿过了一边挂着的笔,然后用力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管家近一看,才发现,上面只有三个字,那就是,连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