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拿出了银针,她透过微亮的光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一共三个,如果她的手快一些,应该是可以的,小腹又是那股刺生生疼痛感,甚至她都是感觉自己的下腹流下了什么,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呼痛出声。
然后又是给嘴里塞了一颗药。
三个人不时的在破庙里面找着,然后直向连温玉躲着的地方。
连温玉握紧了手中的银针,沙和一声,一根银针准无比的扎进了一名男子的身上,那男子甚至都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就倒了下来,其它两人一见也是有些心惊,可是没有来让他们的来的及有太长时间的反应,接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再次飞了出来,另一名也是倒下了,只余下一个快速的向连温玉躲的地方走来,连温玉感觉自己的心紧的都快要跳出来一般,就在那人离她只有一步远时,剑尖就要指向她时,她的手指一弹,男人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砰的一声,他也是跟着倒了下来,作梦都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些杀人如麻,杀人不见血的职业杀手,竟然最后却是败在一个小小的银针上。
“小姐……”清歌也是跟着马车的轮印跑了过来,此时,她气息极乱,想来是一直跑过来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贴在了身上,就连身上也是挂了不少的彩。
她在看到了里面的三个人男子时,眉头皱的越发的地紧。
“清歌,”连温玉推开了挡着自己的木板之类的东西,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她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血丝,白的可怕。
“小姐?”清歌连忙的跑了过去,她蹲下身子,将手放在连温玉的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的,?小姐,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没事,”连温玉勉强一笑,她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嘴里说着没事,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小姐……”清歌担心的看着她,她这到底怎么样了。
“清歌送我回去,”连温玉握紧了清歌的手,紧的清歌都是感觉到了疼痛。
“好,”清歌答应着,扶起了她,却是没有发现,她的裙角所流出那些血迹。
连温玉躺在了马车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瓶。
“清歌。”
“恩,”清歌用力的甩了一下马鞭,马车跑的很快,已经离开的很远了。
找师傅来。
“好,”清歌没有问原因,只想早些将连温玉送到了府里,然后去找白老,她知道她一定是受伤了,只是这伤,她自己治不了,其它的大夫也是治不了,只能找白老。
马车一路跑回了齐府,清歌安顿好了连温玉之后,就快马加鞭的回了一次山上,连城趴在连温玉的身边,不时的呜呜叫着。
这时有丫环走了进来,吼的一声,连城对着正要推门进来的丫环大吼了一声,它是站了起来,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竖着,就像是要攻击别人一样,丫环连忙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这只豹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让人进。
连城再次趴在了连温玉的床塌边,只要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就会站了起来,然后就是大吼一声。吓的也没人敢接过连温玉了。
齐秋宁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也是听下人说,说是连城不知道怎么的,见人就咬,不让任何人靠近连温玉一下。
连城自幼是温玉养大的,极通人性,它这样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让他不由的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他一路快步的赶了过来,然后推开了门,连城站了起来,对着外面不断的吼着,就像是要攻击人一样,?可是一见是齐秋宁连忙的走了出来,乖的像只小猫一样,不时的蹭着他的腿、。
“温玉……”齐秋宁一见连温玉面无血色的样子,心里一急,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温玉,你怎么了?”齐秋宁将手放在连温玉的额头上,都能感觉到她额头上汗水。
“没事,”连温玉握紧了他的大手,却是没有几分力气。
“一之,去请孙大夫过来,”齐秋宁连忙吩咐着外面的一之。
“不……”连温玉摇头,“一会我师傅就要到了,我没事的,放心,我只是累了,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她闭上眼睛,真的无法再多说什么。
不多时,清歌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头发胡子都是白了的白发老者。
“清歌徒儿,你想要累死师傅吗?”白老走的气都有些喘了,“唉,还是老了啊,不比年轻人。”
清歌却是不慢反快,“师傅,你的宝贝徒弟现在受伤了,?你要是不去,你的医术也就无人继承了。”
白老一听这话,脚下来的更加的欢实了,什么徒弟受伤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他那个徒弟他是最了解的,如果不是在事情太急了,她也不可能会找他这个师傅的。
到了齐府里,白老刚进来,连城就跟着叫了一声,跑了出去。就知道是这是白老来了。
白老进了房里,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不会吧,她的乖徒弟是真的受伤了。
“师傅,”齐秋宁恭敬无比的叫了一声,
“恩,”白老应着,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和他们寒暄?,他连忙的走到塌边,此时的连温玉已经晕睡着了,他拉过连温玉的手腕一诊,脸色也是跟着变了变。连忙的拿出自己的银针,飞速的在连温玉的身上扎了好几针。
这一忙就是多半个时辰,而他的脸色凝重到极点。
“师傅,温玉到底怎么了?”齐秋宁也不敢打搅白老,在白老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空时,他才是问道。
白老总算是抒出了一口气,可是胡子都是气的翘了起来,“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事,要是我的徒孙没了,我一定要他全家的命。”
这话出来,齐秋宁的身体愣了愣,血色也是快速的向下腿去去。
徒孙,孩子,他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