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吃疼,突然的大哭了起来,“齐世景,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敢打我,想当初你说过要娶我当正妻,我才会嫁给你的,明明就是你给齐老爷和齐小姐下的毒,当我不知道吗,现在他们找来了,你想要拉着我一起死吗,我告诉你,没门,”她又哭又喊,又是一阵阴风吹了过来,她眼睛一翻,好像要晕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说什么?”齐世景也是气急败坏的,额间的青筋不断跳着,“什么是我一个人做的,那些药不是你找的,是,我是杀了齐家老头和齐小姐又能怎么样,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和你的儿子。”
他这说完,所性也是破罐子当碗摔了,他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我告诉你,齐老头,就算是我毒死了你们又能怎么样,你们活着的时候,拿我没办法,怎么,死了想来要我的命吗,没门,他又是拿起桌上的东西不要命的砸去,我不但要你们死,还要你的孙子死,如是不是他的命大,我早就他去见你们了,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也快要重孙子了,呵,齐家的长子嫡孙啊……”齐世景有些扭曲的狂笑了起来,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就在这时,叭的一声,所有的蜡烛似乎是在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屋子也是瞬间变亮, 齐世景真感觉自己的眼睛刺的厉害,半天才是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你们骗我!”半天后,才是发现了什么,就要向门口冲来。
穿着白衣的清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齐世景,然后用力的一扭,就将齐世景给摔倒在了地上,这又不是她爹,她没有必要给他什么面子吧。
白老气的翘起了胡子,“呵呵……”他怪笑一声,这明就模仿齐老爷子的笑声来的,而他撇了一下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嗓心病狂的人,不但自己的老丈人要杀,就连自己的妻子也是杀了,都说虎毒不识子的,他到好,儿子孙子都是不放过,“小子,”他拍了一下齐秋宁的肩膀,“我们小玉儿那个爹已经不是人了, 你这个侈连畜牲都不如,最起码畜牲都不会杀自己的亲儿。”
齐秋宁用力的在忍着什么,他的胸前不断的居列的起伏的,连温玉担心的拉过他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手心里面也几乎都是汗水。 虽然早就有的些心理准备,可是当他自己亲耳听到时,还是震心了,还是心痛了,也是伤了。
这是他的爹啊,亲爹啊,他竟然这么没人性的,害了一手提拔他的爷爷,还有他的妻子,甚至就连亲生儿子,还有未出的孙子都是要害怕,他真的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齐秋宁用力的闭上眼眼,在他睁开后,眸内太多的心绪都已经隐了下去,也是淡了起来,只有一片墨黑,在那里不断的荫翳着平静着。
“我没事的,”他伸手轻拍下连温玉的小脸,她的眉头紧紧的打了一个结,一直很担心他吧。
连温玉动了一下红唇,却是不知道要劝什么好。
有些事情,她无法多说一个字,这是齐秋宁自己的仇,是他自己的恨,这样的杀母之仇,没有人任何一个人可以忍受,她现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或许她是把一切都想太过理想化。
毕竟这种仇压在人的身上,太疼了,也是太痛了。
齐秋宁僵直的转过身,望着一脸灰白的齐世景,还有晕死在地上的齐夫人。
“齐秋宁,你想要如何?”齐秋宁还没有说话,齐世景就已经开口了,他冷冷的望向齐秋宁,“我是可是你爹,怎么,你真要弑父吗,不要忘记了,这齐府的房契与地契还在我手上,这可是你们齐家的祖业,怎么,你不想要吗?”
“你说是这个吗?”齐秋宁伸出手,一之自动的递上是就准备好的房契的地契,他拿了过来,一张一张的当着齐世景的面翻着,“你是很聪明,可以将房契和地契埋在地上,可是你却是不知道,我的温国玉岁时就已经学会把她娘的嫁妆埋着了。”
“你以为你这种小妓俩真能瞒过我们吗?”
齐世景一见那些房契和地契,一口气当场就喘不过来,扑的一声,也是喷出一口血。
齐老打了一个哈欠,“徒弟们,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可看的,”那些都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在这里也是不方便,还有,他看了齐世景一眼,“不过就是一口血,死不了的,你可以多喷几口,都没有关系。”
扑扑又是几声,齐世景跌坐在了地上,好像也是吐尽了自己的元气,还有这一生以来机关算尽所得来的心血
现在没有了,都是没有了
齐秋宁安抚的抚了一下连温玉的发丝,“你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几句话就过来。”
连温玉握紧他的大掌,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齐秋宁这才是走了过去,他蹲下了身子,用着极为陌生的眼神打着自己的父亲。
“温玉说过,我不能弑父,虽然我真的想要杀了你,可是为了我的妻儿,我不能,我不是你,”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了齐世景的耳朵里,“你这辈子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吧,你也梦到我娘和我爷爷找你的事吧?”他说完,果然的,就像齐世景的脸色一变,人似乎也是老了几岁一样,就连以前的意气,也是彻底的失去了。
“我娘和我爷爷的命,我不能报,是我对不起他们,但是……”齐秋宁蹲下了身子,他陌然的盯着似是一下子变为迟暮的齐世景,“相信我,我是不能取你的命,就像你说的,你是我亲爹,但是,你要知道,人总有死的那一天,我要看看,你到了那一天,如果见了我的爷爷还有我娘,你会如何,天理是在的,恶有恶报,我等你的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