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侯玉珩的绝望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唔~~好痛……”迷迷茫茫睁开眼睛,裴烨煦转动着火辣辣痛得人直皱眉头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可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这……这他妈的是个什么地方!!

风吹起‘残枝败叶’沙沙作响,一望无际的薄雾笼罩着高山峡谷遮住了所有的日光,往上看,看不到顶,向下看,瞧不见底,左右阴风滚滚伴着时不时隐约传来的古怪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冤孽啊,柏侯玉珩这个家伙绝绝对对是一个大大的冤孽,想那时…………

“亲爱的,我们下了山之后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就当是为我们压惊如何?”嘻笑着向前走,手上豆腐吃个不断,柏侯玉珩嘴巴也没闲着。

白眼,懒得理他,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实在没办法,他们此时早斗个你死我活了,还吃饭?到阴间去吃吧。

“亲爱的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呵呵,我就知道你这人心肠软,最好说话了。”得,打蛇上棍的道道柏侯玉珩研究的不错,只是他身后的人却不见得就会老老实实当那个让他随意想爬就爬的棍子。

“麻烦你快点走。”故作淡淡的出声,对于柏侯玉珩厚脸皮的行径裴烨煦已经被刺激得都有些麻木了,唉~他说就任他说,反正自己又少不了一块肉,过了今日此时,他有的事时间收拾这条发 情的狼。

“呵呵……放心放心,在还没有得到你之前,我可不想死,走,我马上就加快速度如何?”高兴啊,原来和心爱的人相处怎样都是美好的,忍不住又低头重重的亲了心上人的手背一口,柏侯玉珩果真加快了脚步,但刚走不多时……

‘碰~’一声闷响由大地之下响起,‘哗~’温泉之水泛起了如海一样的惊涛,伴着啪啪声伸出了千百道触角,一下下击打向了四周,使得滚烫的水滴四溢。

“嗯~”跟在柏侯玉珩身后的脚步随着地颤而摇晃了下,心中一惊,还没等裴烨煦站稳,腰间瞬间出现了一双手臂,下一瞬他就陷进了拍侯玉珩的怀抱里。

“你怎么样?可是伤到了哪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焦急的柏侯玉珩只能尽量低下头小心的问,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那两片温热的嘴唇离裴烨煦的越来越近,最后更是轻轻的压在了裴烨煦的嘴唇上。

裴烨煦一僵,脑子空白两秒,继而无声的转过头将脸移向一旁,“我没事,快点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我感觉到脚底下的颤动好似又大了许多。”不能气不能气,人家也不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推了推微有些恍神的柏侯玉珩,裴烨煦装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急催着柏侯玉珩加快脚步。

“呃~~哦~好。”茫然,这就是吻的感觉吗?不是没有吻过人的,只是……吻这个少年的感觉和吻别人的,不太一样,手轻轻放于唇边,半晌之后薄薄的嘴唇无声绽放了抹痴痴的傻笑,嘻嘻……他吻到他了呢。

“小心~~”裴烨煦惊呼。

“什么……啊~~”

只顾着傻笑着的柏侯玉珩根本就没注意到脚下,只是顺着自己的感觉一直一直向前走,眼看着已快走到崖边,也许是因为风吹的急,浓浓的白雾刹时变得薄了许多,脸上挂着傻笑,举步而走的柏侯玉珩根本就没看到刚刚来时还平坦的土地,此时却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而等他听了裴烨煦的惊喊一愣回头之时,虽依着本能左脚踩右脚于陷入的第一刻时又飞身纵了上来,但他却不幸的又纵得狠了点,于是就这样带着可怜而又无辜的裴烨煦,直向崖边而去了……

然而,上天做每一件事都是有它的安排的,就在此时……

“轰~~”好大一声响动,滚滚热浪挟杂着惊人的炽热由身后隆隆袭来,让刚想松开裴烨煦手腕的柏侯玉珩,又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温热的手掌,身体一路翻滚着跌向了崖下,柏侯玉珩在第一刻就抱住了裴烨煦,用身体将怀中的裴烨煦死死的护在了怀里。

而此时的裴烨煦因为事发突然,又是在意外之中被柏侯玉珩扯着掉向了崖下,虽然身体大部分被身上的人护住了,但不可避免的,手上脚上脖子上还是留下了好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心中暗恨着这人好可恶,竟然连死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咬牙忍下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裴烨煦隆隆直响的耳朵压根就没听到山崖上刚刚的那一声炸响。

于是就这样,狼狈的抱到了一起的裴烨煦和柏侯玉珩,如一双下了油锅的麻花一般,拧着弯向着崖底深处而去,转眼就没有了踪影。

歹命啊,想他大好的年华,如‘花朵’一般的生命,竟差点毁在这个恶魔的手中,还好他们命大一路跌跌撞撞又是匕首又是长剑的稳住了好几次身形,才总算天幸摔到了这凸出在崖壁边的石块上,要不然……简直无法想像。

“唔嗯~~”刚想挪动身体坐起来,不期然间又一阵剧烈的痛楚再次袭来,狠皱着眉一点点试着爬起,恶意的用身下男子那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体做支点,慢慢的移动,缓缓的坐起,呼~还好,身体虽然疼得厉害,但主要机能还在自理应该没问题。

盘起双膝闭上眼睛,咬牙忍着不适和疼痛一遍遍催动体内内力暗自调息,可功行了一周天之后,却也不得不无奈的认清事实,如今的他,功力只剩下了两层不到,而想以这样的身体纵上崖顶,不吝于痴人说梦。

可恶,睁开眼睛用恶狠狠恨不能吃人的眼神瞪向一旁还在昏迷不醒的家伙,都是他,如果不是这家伙不小心,他也不会跟着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越想越生气,裴烨煦干脆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咬牙切齿的将软软的剑横到了柏侯玉珩的脖子上,奶奶的,没办法让剑硬起来,他就是磨也能把这家伙磨死。

“唔~~”也许是本能感觉到了危机,柏侯玉珩在剑刚搭上他脖子的时候就醒了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浑呛呛的脑子一阵阵嗡嗡作响,还没等他缓口气,一个突然放大的人脸出现,吓得柏侯玉珩差一点条件反射一拳头轰过去。

“咦?呵呵……小情人是在担心我吗?”看清了人脸的样子,柏侯玉珩沙哑着噪子笑出了声,不用查看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一定坏的不得了,不过,能因此而得到小情人的青睬,值了。

面无表情,对于柏侯玉珩大不要脸的精神,裴烨煦自认为无需再理会,“你说错了,我并没有担心你,从来没有过。”边鼓弄着手中软软的剑边将身体谨慎的又移回到柏侯玉珩身前,嗯,一手拉住一边应该就可以割破他的喉咙了。

咦?小情人在他脖子上弄什么呢?难道……一丝丝阴寒的冷气袭来,刺激得柏侯玉珩一个劲的呆呆眨眼睛,嗯,放在脖子上的那个感觉凉凉的东西,绝对不会是项链或者花朵,所以,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干咽口唾沫傻笑,“小情人,那个……你在干嘛?”

‘嘶~~’手好痛,没搭理柏侯玉珩的裴烨煦垂眼看向手掌,大片大片的皮肉正外翻着还流着血,好多的沙土沾到了外露的皮肉里,让整只手掌看起来惨不忍睹,抿唇,伤的好重,讨厌,如果不是手掌不太灵活拿不住细如长柳的软剑,这会哪还用再听柏侯玉珩的费话?早几下子就结果了他了。

无语,当一条软软的又硬硬的还凉凉的让人汗毛直竖的东西,在柏侯玉珩的脖子上扭来转去的时候,不用再问,一个明确的答案已经出现在了柏侯玉珩的脑海,眼神里闪过黯然,可最终柏侯玉珩动还是笑了起来,“小情人,你好狠的心啊,一醒来就想要我的老命,你真舍得?”

手臂一颤,裴烨煦面无表情的看向正冲他眨眼睛的男子,呕~~想吐了,是,柏侯玉珩长的是很好看,不,应该说特别的英俊潇洒,这样一个美男不管做什么表情和动作都是美丽的迷人的富有魅力的,可!是!

你能指望脸肿得像猪头的男子,用肿得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却故做潇洒的向着你媚眼飞飞吗?那怎是一个恐怖了得。

‘叭’的一声,一巴掌将柏侯玉珩的猪头脸扇向另一边,也不管那男人自尊受不受得了,裴烨煦薄薄的红唇轻启,两个硬棒棒的大字轰隆隆砸出,“好、丑。”

呃?丑?!想他柏侯玉珩由小到大,哪一天不是美的让所有女人眼冒红光?而现在小情人竟然敢说他丑?他哪里丑了?这么英俊的男子如果也算丑的,那世上还有美人了吗?

顾不上生头一次被扇耳光的气,柏侯玉珩怒冲冲的又转过了头,肥肠一样的嘴巴开开张张,却很受伤的发现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这样就不会吵到我杀你了。”一指点上柏侯玉珩的哑穴,成功的让这个男人闭上了嘴巴之后,裴烨煦又开始了杀人大业,只是这一回他学乖了,没再打算用软剑,而是双手运动翻起了柏侯玉珩的衣服。

自己的匕首掉下山崖用没了,那柏侯玉珩身上应该会有‘惊喜’出现吧?毕竟这人也是个皇帝,随身没两个防身的东西,不是太说不过去了点吗?

挣扎,这是柏侯玉珩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虽然这挣扎很无力很丢脸,但他还是特努力的在做,你问为什么?娘的,人如果死了,还要脸面干什么?当钱花吗?!

‘吱嘎~~’一声暗响传来。

“什么声音?”终于抬起头,已将柏侯玉珩扒得半光的裴烨煦歪了下脑袋看了看四周,无果后,继续扒衣服找刀大业。

不要,不要啊~~柏侯玉珩很痛苦的无声长啸,他是很喜欢小情人扒他的衣服,但那只指他手脚能动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丢人的一刻,也许是悲伤转化为了力量,又或者是上天不想让柏侯玉珩就这样被羞死,无力的身体突然多出了一点力气,柏侯玉珩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吱嘎~~吱嘎~~’又两声暗响传来,这一回的声音要比上一回大很多。

“怎么回事?”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裴烨煦再次查看向四周,最后将怀疑的眼神定向了脚下,脚下也就是他和柏侯玉珩正半躺着的地方,是一块不是很大的石头,这种石头在每一个山崖峭壁上都有,所以刚醒来发现自己掉落的地方是这里时,他还很是松了一大口气,但现在……

“唔唔~唔唔唔~~”某不能说话的人强烈要求恢复正常人的状态,泪眼汪汪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当然,如果不看他那张脸的话。

“别动!”一把按住想再乱动的柏侯玉珩,刚刚在他动的时候,好似那吱嘎的声音又出现了,难道……难道!

‘吱嘎~喀嚓’树枝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还没等裴烨煦惊呼出声,坐下的石块一个半倾斜直向下面而去,差一点就将上面的裴烨煦和柏侯玉珩扔到石块下面去。

糟了,事情真如他想像的一样,他们坐着的这块石头只是压在一枝树枝上的‘活石’,因为他们两个人动来动去的,终于承受不住波动而准备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了,天,他可不想摔成肉饼,特别是和柏侯玉珩这个家伙一起被摔成肉饼。

“抓住那根长藤!”崖边一条绿色的藤跃入了裴烨煦的眼睛,而话刚喊出口,下一瞬柏侯玉珩就单手抓住了长藤,只是一手扯住裴烨煦手腕不放一手握藤的他,明显力气不太够,手掌一路下滑,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

裴烨煦四肢疼痛,脚下无一点着力之处,试着用所剩不多的内力拍打崖面,却无奈的发现这山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石头硬的根本打不动,感觉到伤口处的手掌传来了不正常的灼热感,微张开嘴巴望天,不会是四季山‘热情爆发的范围’还没过吧?那么一会他们也许并不会变成肉饼,而会是成为两香喷喷热气腾腾的烤乳猪。

就快…抓不住了,怎么办?不想松开自己的手,可他也不想死,心中挣扎着是保自己的命还是和身下的人一起死,柏侯玉珩眉头狠狠的皱起来,思量半晌却最终苦笑出声,他舍不得啊,也不甘,从没有失败过的他,才不会败给这些死物,他,柏侯玉珩,是永远都不会败的!

“松开…你的手吧,这样…你也撑不了多久的……”越来越热了哪,裴烨煦仰起脖子高喊,不是他多有情操多高风亮杰,而是明知道不可为又何必多欠下这还不完的债?这辈子自己的人情债已经太多了,实在是不想再欠这个男人的了。

从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在生死一线间的时候,还选择不放弃他,感动吗?有点,但更多的却是惊讶,惊讶传说中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也是有情和心的,只是他与他,注定了永远都不可能。

“闭上你的嘴!”哑穴不知何时自行解了开,没心思理会那些,柏侯玉珩朝着下方正满面汗水的裴烨煦大声的怒吼,他柏侯玉珩做事情,还用得着别人来教吗?说了不放手就是不放手,哪儿那么多费话?

“……笨蛋。”小声的低喃,只是声音里已不见了曾有的厌恶,“呵呵……”仰起头轻笑出声,胸口闷闷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为了其它,“柏侯玉珩,本少爷说让你放手你没听见吗?真是没趣,告诉你,本少爷才不要欠你的人情,因为本少爷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一把挣开柏侯玉珩虽抓得死死但已没有太多力气的手掌,裴烨煦微笑着迎视向上方那张惊怒绝望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呵呵……柏侯玉珩那张难看的脸,现在看来,倒不那么难以入目了,这是不是就叫做心理作用?

“不~~~~~~~”

柏侯玉珩痛苦的喊叫,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悲痛中,柏侯玉珩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了崖面,却轰的一声,下一瞬平滑的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窟窿,一时控制不住力度,身体因为惯力而跌倒,而直到趴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柏侯玉珩才回过神来。

低头呆呆的看了看碎裂成块的土块,再抬起眼睛看看四周,“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披头散发的柏侯玉珩说不清此时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老天和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救了他的命却也重重的伤了他的心。

原来这里原本就有一道石门,平整的崖面是为了防止别人窥视而特意用土沾上的,刚刚,因为太过伤心,所以他用尽了力气击打崖面,这才奇迹的打出了这个前人留下的洞穴,而可悲的是,那个明明可以一起得救的人,却先一步走了,更加可笑的是,如果他不以那样的方式寻死,自己也不可能找到这处洞穴。

“啊~~~~~~~~~~”仰天长啸,啸声里是悲痛是哀伤也是愤恨,此生唯一一次动心,他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甚至于,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可知,泪水顺着耳旁无声滑落,老天,你待柏侯玉珩何其不公,何其的…不公…………

小受争夺战他可以不回答吗危险的桃花妖入世出山果然是熟人解释突来的圣旨错误的理解好纠结的谋杀真相情伤完结鸟只属于彼此的温柔得之不及的爱事关'清白'的'生死'对决不甘的心纠缠无止境难惹的情债下酒后无德想压人的裴烨郁再次相逢醒时已年幼难惹的情债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事关'清白'的'生死'对决裴烨郁誓不放手的爱恋冰山与火山下情重裴烨华叔侄交锋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出宫上柏侯玉珩的绝望混乱的记忆之廊上阴险的海王情重裴烨华'糊涂'的爱出宫下嚣张男子阴险的海王裴傲决夜探错误的理解裴烨煦你这个妖孽天降孽缘上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儿逃混乱的记忆之廊上巧舌如簧冰山与火山上意外之喜裴傲决夜探又一个熟人不甘的心可怕的'后遗症'离开改变不平静的晚宴危机与香宛如合作柏侯玉珩的绝望混乱的记忆之廊下大狐狸和小狐狸绝决真相情伤遇刺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调戏他可以不回答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离开完结鸟裴傲决夜探各分东西事关'清白'的'生死'对决错误的理解做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得之不及的爱皇之海柏侯玉珩母妃她怎么会在这里太子裴烨华裴烨煦你这个妖孽好纠结的谋杀裴烨煦你这个妖孽嚣张男子惊掉人下巴的'付出'酒后无德想压人的裴烨郁危机冰山与火山上得之不及的爱冰山与火山下难惹的情债上只属于我的夜衣与香宛如合作绑架绑架出宫下绝决母妃她怎么会在这里出宫下天降孽缘下得之不及的爱不甘的心错误的理解夜衣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