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说,憨皮产业下面最起码有好几万员工,如果在加上这些员工的家人,那就是十几万,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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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憨皮直接就养活着几万人,间接的养活着十几万人,这么多人,憨皮要对他们负责。
当然,憨皮也知道,陈泽并不是什么败家子,最起码在一定程度上不是,从他可以放下身段去收废品就可以看出来,可是憨皮要的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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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废品。”
“有破铜烂铁,书本报纸的卖。”
“收废品了。”
“有酒瓶易拉罐的卖。”
在离清河镇几公里外的西北旺乡,一名又黑又瘦的年轻人,扯着嗓子喊,当然,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年轻人很帅,而且他的黑和普通的黑不一样,他是晒黑,不是本来就黑。
没错,这个年轻人就是陈泽,收了一段时间废品,陈泽也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离清河镇越远越好收。
这其实很正常,清河南镇就有收购站,很多人会把废品拿到收购站去卖,就算不去收购站卖,在清河这边收废品的也多。
所以跑的越远就越好收,只不过会累一些,毕竟要骑板车跑那么远,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一辆空板车还好,出来收废品怎么可能是空板车。
“小伙子,我这里有一些纸箱子你要不要?”
就在陈泽路过一个院子的时候,一名老奶奶叫着了他。
“要。”陈泽连忙下了板车,推着板车就走了过去。
“多少钱一斤啊?”
“老太太,我们这是按公斤算,一公斤两毛钱。”
在帝都这边收废品是不按市斤算的,不管什么东西,这样是过秤的,全部按照公斤算,这一点意思陈泽收废品以后知道的,说实话,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这个。
“哦,也就是一毛钱一斤呗。”
“对。”
“那行,那你进来吧。”
陈泽把板车停在外面,进去看了看,其实并没有多少,不过也是,在这个年代,谁家有那么多废品啊,特别是纸箱子这种玩意。
虽然不多,不过陈泽还是很认真的把纸箱子拆开叠了一下,然后用绳子捆着,拿出秤称了一下,也就七公斤。
“老太太,一共是七公斤。”
“哦,七公斤啊,你没有骗我老太太吧?”
“没有,绝对没有。”
老太太说的这个陈泽还是知道的,现在有不少收废品的都用公四秤,本来两斤是一公斤的,可是用公四秤以后,四斤是一公斤。
这在收废品这个行当有很多,不管是现在还是后世,特别是后世,基本上全是公四秤,因为后世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会在乎这些。
当然,这说的是卖废品的,可是卖废品的不在乎,收废品的在乎啊,卖废品的一次也就被坑几块钱,可是这搁不住多啊。
不过陈泽不会做这些,他也不消做这些,按照陈泽的话说,那就踏踏实实收废品。
“没有就好。”
“老太太,七斤应该是一块四的,我给您一块五吧,没零钱。”
陈泽怎么可能没零钱,出来收废品能不带零钱,不要说一毛两毛,就是一分两分也要带一些出来,因为很多小孩子拿着牙膏皮或者酒瓶子过来卖钱买糖吃。
一公斤纸箱子去收购站卖的话是三毛钱,也就是说,这些纸箱子陈泽可以赚七毛钱,多给老太太一毛,他也不过是少赚了一毛而已。
“谢谢你了小伙子,下次再有我还卖给你。”
“很多老太太,下次再有给我留着。”
把钱给了老太太,陈泽提着纸箱子,然后拿着秤就出去了,把这小子放在板车上,又捆了一下,这才骑着板车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老太太这待的时间长,给了别人时间,刚走了几步,就有一下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一些老太太提着东西出来。
有的是几个瓶子,有的是一些破衣服,虽然都不多,不过加在一起还是不少的。
在西北旺转了半上午,陈泽就收了满满一板车,实在是装不下了,陈泽才把板车从新绑了一下,没办法,收的时候可以随便绑一下,因为可能马上就又要打开,而且骑的还慢。
可是回去就不一样了,这个不需要在打开,而且还有好几公里的路,一定要捆好,要不然在半道开了就麻烦了。
绑好板车以后,陈泽就骑着回去,在中午之前要把这些给送到收购站卖了,然后下午还要出来。
在陈泽骑着板车走到西北旺和东北旺交界的地方,路边停着一辆吉普车,陈泽刚走到这,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中年人。
“小伙子,铝收不收?”
陈泽连忙从板车上下来说道:“收啊。”
“我这里有点铝你看看。”
“好的。”陈泽把板车停好,就跟着中年人来到吉普车后面。
中年人把吉普车后门打开,陈泽看到一块长方形的银灰色铝块,这块铝块很大,长度大概有六十公分,宽度也在三十公分左右,就连厚度都有十几公分。
看到这块铝块的时候,陈泽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这太多了,我没有带这么多钱。”
因为按照这块铝块的大小,最起码也要好几十斤,这说的还是公斤,现在一公斤铝是七块钱,那么这一块铝最起码也在三百块钱以上。
陈泽出来收废品,一般也就带二三百块钱,上午收了那么多,现在身上也就剩下一百来块钱,这差的太多。
“那你带了多少?”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铝块太大。”陈泽摇了摇头。
“没办法,我在厂子里上班,自己偷偷融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怎么大一块,这样吧,你身上有多少钱算多少钱,反正我也没有办法带回去,万一让别人发现就麻烦了。”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下次你再给我补上。”
“这样啊,那行,你告诉我一个地方,下午我出来的时候我过去等你。”
中年人给陈泽说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陈泽知道,而且还知道那是一家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