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想让你的未婚妻一个人闷死在这个小屋子里啊,我不得找些人来陪我啊!”安冉冉说。
战念北叹了口气:“我忽然觉得特别讨厌他们!”安冉冉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你就安生待在江北,我在这里没事儿的。”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你回京都去,那里到底哪里比得上江北军区安全啊。”
“不是他们非要让我回来,而是因为京都有我牵挂的事情。心爱和思语她们为了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我怎么能当年看不见呢。战念北,我们两个人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可是朋友们相处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了。所以我才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跟她们待在一起。”
“嗯。等将来你到了江北,想再跟他们见面确实是不太容易!”
安冉冉默了一下,战念北愿意这样理解也好。最起码他不会再闹着非要到京都来了。
结果呢,次日一早,安冉冉就在宿舍里看到了战念北。
高大的他往宿舍里那么一站,这个宿舍立刻就显得小了许多。
他不但没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反而眉头一皱:“地方这么小,不会憋坏吗?”
安冉冉默。
战念北四下打量了一番:“连个卫生间都没有,你平时为了不让别的同学发现你,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才能上厕所吧?”安冉冉接着默。
战念北继续:“澡呢?你怎么洗澡?”
安冉冉终于忍不了了:“我不洗澡,行了吧!”
“不洗澡?”战念北嗅了下鼻子,“不臭啊!”
然后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还特意把安冉冉揪过来凑到鼻端闻了闻。
痒酥酥的气息扑在安冉冉的头顶上,让她只觉得好笑到不行。
正想伸手推开战念北,让他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
她的整个人被他的大手给扣住,带到了他的怀里。
安冉冉用力的撑住他的胸膛:“我没洗澡,你也不怕把你给染臭了!”
战念北冲着她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不臭!”
安冉冉轻笑了一声,伸手圈住他强壮的腰身:“战念北,老实交待,你来京都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战念北一本正经地回答到:“就是有一些公务上的事情要处理!”
“真是这样?”安冉冉斜着眼睛看他。
战念北点头:“真是这样,所以我的时间很短,已经跟人约好了十点钟见面。小姑娘,我们要抓紧时间啦。”
安冉冉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抓紧时间干什么呀!”
战念北捧住她的脸就是一通狂亲,一直等到他亲够了的时候,才往后移了一下,平视着安冉冉的目光说到:“抓紧时间亲亲我我啊,我的笨丫头。”
安冉冉抱紧了他,微微闭了闭眼睛:“我才不是笨丫头呢!”
战念北抱紧了她:“嗯,不是笨丫头,是我的小姑娘。”
安冉冉这才满意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这个时候,学生们都已经去教室里上课了,整个宿舍楼里,只有战念北和安冉冉两个人。
安冉冉也不再扭怩,满足地把自己依偎到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
战念北抱着她,还在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改善一下安冉冉的居住环境:“不如把隔壁的宿舍也一并要过来,中间的墙打通,这样房间的面积也会增加一倍……”
安冉冉懒懒地摇了下头:“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学校的意思吗?”
战念北一想也对,如果这么大张旗鼓地装修,是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可是自己的小姑娘住的这么简陋,他心里着实是不舒服到了极致。
然而更让他不舒服的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改善这项东西。
时间在甜蜜的事情面前总是过得飞快飞快的。
安冉冉觉得自己不过与战念北刚刚见面,他就又要离开了。
而且战念北这一次的离开,仍然没走寻常路。
这个号称是最最安全的学院的围墙就这么被战少给突破了。
安冉冉从窗户里看到他离开之后,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战念北来京都到底要做什么,她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儿她是知道的,那就是他要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一件小事。
而事实也一如安冉冉猜测的那般,战念北来过京都之后,京都的某些地方开始有变化了。
变化最为显著的就是监狱。
顾少辰莫名其妙死亡一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被人给翻了出来,上级下令要对监狱进行全方面的检查。将那些隐藏在监狱里的黑暗势力一举消灭。
于是乎这一查两不查的就查到了阿成身上。阿成为了自保咬了不少人出来,其中就有安玉可。
也不知道监狱方是为了抓紧时间结案,还是确实有了确凿的证据,总之阿成和安玉可被最终定了罪。
当然在调查的时候,这两位都是不想承认的。不过,总有一些人有办法制造出来一些以假乱真的证据,让调查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比如说那位曾经被安玉可为难过的狱警,她就将安玉可那天忽然的异常行为说了出来。
调查小组坐在一起一分析,立刻就断定安玉可与顾少辰死亡一案一定有着不可分隔的关系。
于是大家便又想到了阿成。安玉可与阿成之前可是有着那种关系的啊。而且难得的是这两位都恨顾少辰入骨。
于是乎案件就这么明了清晰了起来:安玉可串通了阿成,对顾少辰实施了谋杀。
那个被砸坏的碗就是罪证。
至于那天那些动手推搡顾少辰的犯人,监狱方选择性地无视了。
就这样,安玉可和阿成被重新判了刑。
一个胆敢在监狱里做手脚的人,死刑都有点儿轻了,更何况他们联系的方式,直到现在监狱方都没调查出来。
安玉可以为监狱方没有证据,是不可能定罪的,可是她却没想到,当监狱想到她竟然能用一种为人所不知的手段联系男监,那种担忧简直令人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