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尘完全没有印象的男人给她打电话,兴奋地约她和他去参加一个什么人的葬礼,而且说的好像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真是可笑,这个葬礼被他形容的好像婚礼一样,这小子的脑子不是有病吧。
林初尘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车祸醒来后,周围充斥着陌生,就好像她是从太空里突然掉到地球上的外星人一样,眼睛一睁,什么都是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詹远庭这孩子真行,考上传媒大学了,将来一定有出息。”林太太说。
“他叔叔是万惠的老板,将来他的工作不能差了,说来和我们初尘很合适啊,如果能结了这门亲,还真不错。”林先生打趣地说。
“你真没正经,初尘才十五,还小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辩驳着。
初尘迷迷糊糊地听不明白,从他们的话中,她知道这个姓詹的是她的朋友,叔叔好像有钱,还是传媒大学的大学生,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不知这家伙长得什么样子?
二十分钟后,楼外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初尘跑到窗口向外一看,一个小面包车停在门口,一个帅气的男孩儿穿着黑色的t恤衫和蓝色牛仔朝她挥着手臂,他应该就是詹远庭了,还好,长得不错。
因为去参加葬礼,所以初尘选了一件素雅的连衣裙,匆匆穿上,虽然腿还很痛,却好多了,当她出现在面包车前时,詹远庭已经倚在了车门上,摆出了一个很酷的姿势,手慢慢地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用力一甩。发丝弹起,又一根根地回落下来。
“初尘,你看我帅不?”
初尘被他的样子和话逗笑了,这算什么,追求女孩子吗?也实在太土了,不过……他不会动真格的吧?她才十五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詹远庭被笑得有些毛了,不好意思地立刻站直了身体,尴尬地拉开了车门。
“是不是很傻,那帮小子教我的,我看……还是直接上车吧。”他挠着头发,懊恼极了。
“不是,其实挺帅的。”
林初尘后悔刚才那么没修养地笑话人了,一定让詹远庭很下不来台,他的脸都好像猪肺子一样红了。
“真的帅吗,太好了。”詹远庭又来了精神,说他从叔叔那里要的车,他带初尘去参加一个华丽的葬礼。
“本世纪最华丽的葬礼,蔚光已古总裁蔚七七的,据说花了几百万,十分隆重,我刚好可以写一篇报导,走吧。”
林初尘就这样被詹远庭拽着去参加了蔚七七的葬礼,一路上詹远庭和她说了许多关于蔚七七的事,他说蔚七七是一个很漂亮女人,为人乐观,头脑也很聪明,蔚总裁死后,她继承了所有的遗产,成为中国首屈一指的女富豪,可惜几天前,在电梯里被炸死了。
“轰的一声,灰飞烟灭,我觉得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詹远庭自顾自地推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