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抱着儿子拿着糖人走在大街上,笑的有点傻,“这回你爹不会生气了吧,他是还敢生气,老娘就吃了他。”
“哦,要怎么吃了我?”宫未离在她身后沉声问。
顾暖缓缓回头,笑着做势要咬掉糖人的头,“这样吃。”
宫未离冷哼了声,没出声。
知道他气还没消,把糖人送到他面前道:“这是我特意让人做出来送给你的,知道你吃醋了,所以买个糖人给你甜一下,可不许再气了。”
宫未离接过糖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好,不气了,是甜的。”
顾暖红着脸左右低头,“这大街上呢。”
“乖,他们看不见。”
抬头一看,还真是,都是各走各的,没人往这看,“你做什么了?”
“暖暖,你已经修炼到筑灵境,该学些法术了。”宫未离有些无奈。
顾暖嘟了嘟嘴,“你又没教我,我又不是天生就会的。”
“好,是我的错,便罚为夫陪你逛街可行?”
把宫曜塞他怀里,就跳着走了,轻哼道:“勉勉强强行吧。”
宫未离摇了摇头,抬步跟了上去。
这一幕可刺痛了某人的双眼,云嘉萝看着那一幕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女人。暗暗的想着,一定要弄死那个女人。
“郡主,丞相大人约您的时间快到了。”旁边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云嘉萝反手就是一巴掌,“本郡主知道,不用你一直提醒。”
“是。”侍女忍着没敢去捂已经肿起来的脸,怕再被打。
云嘉萝甩袖往东成临相邀的酒楼走去,一点也不顾及这是夜晚还白日。
当然有勤王的默许就另当别论了,要是没勤王的许可,她还出不了勤王府呢。
顾暖直逛到禁宵才心满意足的回了摄政王府。
“可是尽兴了?”宫未离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某人的战利品,无奈的问。
“勉勉强强吧。”从他怀里抱过儿子就准备回房。
见她如此,宫未离就知道她想甩掉自己和儿子睡,但怎能让她如愿呢,抬步就跟了进去。
顾暖也没管他,既然都要好好相处了,还矫情什么呢。
“我们明天带儿子踏青吧,带点食物野炊,放风筝什么的。”躺在床上,想一出是一出。
宫未离来来就是无限纵容的,自然同意了,不同意的却无法开口,被他亲爹捂着小嘴呢。
顾暖一滚,手搭着自家儿子就睡了。
某人见状,悄悄将儿子挪到了最里面,将媳妇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抱着软玉心满意足的睡觉。
宫曜可怜兮兮的在角落里暗戳戳的想着,等我口齿伶俐了,看我不揭开你们的真面目,一个个的尽拿我做伐子。
第二天让管家准备好各种食物,炭,各种配料再加上一块薄薄的铁块,及风筝。摄政王一家就出发往郊区而去,那里有一片很大很空旷的草原。
到达目的地,顾暖跳下马车,看着空旷的草坪她想直接在上面滚起来。
她向来是身子比脑子快,真的已经在草地上滚了起来,从小坡上直接滚了下去。
宫未离见状抚额,他突然有点想回去了。
宫曜直接闭眼装睡,因为他太弱小,什么也干不了。
顾暖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坐起来,因为真的太傻了,她不想看他们就知道他会像看傻子一样看自己。
“暖暖,回来吧,这些东西要怎么弄。”宫未离给她找了个台阶。
有台阶,自然没有不顺着下的,她又不是真傻,“来了。”
让人找两个差不多大的石头过来,把铁板放上去,就开始了野外铁板烧,菜都是厨房按吩咐弄好了的,直接放上去烤就行。
其实开始想烤串串的,只是她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一下弄不到那么多铁签或竹签,铁板快些就只能选这个了。
顾暖正烤的有滋有味的,就来了意想不到的人,东成临和嘉萝郡主。
“王妃怎成了厨娘了?”云嘉萝眼含笑意的说道,那语气别提多幸灾乐祸了。
看来这王妃也没多得宠,这不做上了婢子做的活。
顾暖皱了下眉,这姑娘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滴,处处找碴,还哪哪都能遇到,昨晚一出今天一出。
故作不知的想了会,才问道:“这位姑娘是?”
“你,本郡主是嘉萝郡主,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云嘉萝气的咬牙。
“哦,是嘉萝啊,可是找婶母有何事?”按辈分可不是得叫婶婶,自己可是同她父亲同一辈的。
云嘉萝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不要脸,你一个村姑是谁婶母呢。”
“村姑那也是摄政王妃,自然就是你婶母了。”
说完也不理她的反应,看向东成临道:“东丞相这是和嘉萝郡主在约会呢?”
东成临挑眉含笑,并未开口。
云嘉萝见摄政王往这边走过来倒是想开口否认,想到什么后又闭口不言了。
宫未离走近,见她脸上有点炭灰便伸走试掉,“教下人如何烤就行,你不是想放风筝么,起风了可以放了。”
“未离,她说我是村姑,不是她婶母。”顾暖冲他挑眉撒娇。
宫未离见状直接挥手冷声道:“来人,将郡主送回勤王府,告诉勤王,管好人,没有下次。”
云嘉萝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好像是不敢至信摄政王会这样一样。
东成临本是眯眼看着,见有侍卫过来,便拉过云嘉萝道:“王爷请见谅,嘉萝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多了位婶母,下官立即带她回去,会告知勤王刚才王爷所言,下官和郡主告辞。”
说完也不顾云嘉萝拒绝,拉着她就走了。
等走出草坪才放开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他是你长辈,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一收,我们才是最适合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一直吊着我,我是不介意,但是最好别我面前冲别的男人露出那样可怜兮兮的表情,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言罢甩开她便气冲冲的走了,他平时很纵容她,因为知道她最后都会属于自己,但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对别的男人的痴念,如何能忍。
云嘉萝本还气的想打人,但看清旁边没有人可以带自己回去时,立即追了上去,“东成临,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