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听了这话半天接不上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回。
国师:似乎,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景宁说完这话后又道:“都说你这个国师大人连皇帝的万寿节都不卖面子,这皇后的千秋节,那你来吗?”
景宁话音刚落,男人就接了话道:“既然是娘子开口了,那自然是要来的。”
“你就不怕旁人以为你给足了邵家面子。”景宁这么说没有错,毕竟能够让苏临主动来参加这样的宫宴,这说出去都是荣光。
估摸着邵家尾巴都能翘上天去。
“给邵家面子?”苏临好笑的与她额头相抵:
“若是邵家有脑子,就不会觉得我给他们面子。”
“这话怎么说?”景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皇帝明显是提防邵家,巴不得处置而后快,若是我千秋节前来——焉知不是捧杀?”
原来如此,景宁这才反应过来,不等她开口,男人又道:
“所以,还说为夫蠢吗?”
“我说你蠢,你还有意见?”景宁白了苏临一眼,“要不是你蠢,上辈子也不至于如此。”
“你上辈子每次闯祸还不是为夫——”苏临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景宁,半晌说不出来话。
他那么清冷克制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半分自己的感情,生怕自己的感情会对她造成伤害。
所以?
景宁见他明白过来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独自从他怀里钻出来往被子里钻,一边钻一边道:
“没救了。”
某个人看了看她,片刻后也卸了衣裳鞋袜躺了进来。
景宁半天见苏临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正想着翻个身哄哄人,谁知道男人突然把她往怀里带。
景宁的脸突然就红了,她想要离开这个羞耻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
“嘘,别动。”
“不然我不知道我能做出来什么事情。”
景宁暗自磨牙:“你不是挺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吗?”
说话间男人抱着她更紧了几分,带着几分强硬:
“那是对别人。”
“我看你上辈子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直接吞掉。
隔日一大早。
景宁骂骂咧咧的坐在梳妆台前,自己小心的用珍珠粉盖掉脖子上的痕迹。
虽然说现在天尚且带着寒意,穿衣总是高领,但景宁看着这些痕迹就来气。
景宁骂了某个人好多遍。
独自收拾完,景宁叫来海月梳头。
另一边,伍一在府上看着心情不错的某个国师大人。
苏临现在心里美得很,美得很呐。
伍一很奇怪,虽然说以前苏临夜探闺房什么的回来心情都很好,但是从来没有跟今天一样。
笑的像是个街边的傻子。
然而国师大人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有心腹来报,说景宁好像是在御书房出事了。
苏临还没有过来之前,景宁整个人就软在了地上。
偌大的御书房,没有一个人。
回想起之间徐贤妃和吴皇贵妃说的话,景宁突然就生了后悔之意。
是她大意了!
她本来以为皇帝把她宣召过来是想问问徐贤妃或者五皇子情况。
谁知道皇帝不在就算了,她进来没有多久,就发现自己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