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兴感觉自己真是大肥猪了。
这八辈子没打过关系的人都来“宰”,不,是找自己了。
不过这张银桥,他倒对是对其颇有一些兴趣,前世在张家氏族是多么一个风光的人,能力还是有一些能力的。
毕竟是前世鼎鼎有名的昌新镇首富嘛,相比自己这个打工仔,他的大名是如雷轰耳。
前世爷爷去世,这位发家了跟他们家也没关系,这辈子自己发家了,倒是他们来找关系了。
人家能厚脸皮,但是他爸当年可厚不了脸皮。
如果找他帮忙他若是帮了,张家的光景会不会变得不一样,那也不知道,毕竟人家帮不帮也是未知数。
不管前世怎样,这一辈子,这张银桥的到来,倒是让张高兴浮想联翩。
他脑瓜子转得快快的。
前世昌新镇的石灰窑子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大大小小几百口小窑一个劲地烧,十几年里就全挖光了昌新镇浅层的石灰石,最后昌新镇到处表层都是厚厚的石灰渣。
没有想到可持续发展,深层的一些石灰石由于没那个资金购买设备,那也是没办法挖出来,整个昌新镇因为石灰八九十年代很是红火了一阵子,后来越发的萧条,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昌新镇再不见八九十年代那红火的场景。
那些年他们把那些石灰石全部烧出来石灰一个劲地采,卖白花花的石灰到外县,外市,最后去那边打工上班。
张高兴感觉昌新镇的路子走得可惜,八九十年代最红火的镇子,最后萧条成啥样子了,年轻人都不愿意回来,那些石灰渣留下到最后满目尽是荒凉的感觉。
过了二十年一些地方才长了点草。
所以,昌新镇竭泽而渔的烧窑石灰厂不如搞水泥厂!
因为石灰除了粉刷墙壁,其是水泥的主要原料。
现在以及未来神州大地都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对水泥的需求是饕餮一般。
昌新镇若是形成有效益的开采石灰,而不是几百家石灰窑无秩序地浪费资源地一窝蜂地挖烂包好好的资源。
廉价地卖到外县和外市去。
那昌新镇可是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地方,因为他接壤几个外县市,交通十分便利。
所以,张高兴觉得张银桥找他借钱搞石灰窑不如搞水泥厂,白白把资源卖到外县外市壮大他们的水泥厂,不如一开始就做水泥厂,不过这烧水泥跟烧石灰窑技术和投资都不是在一个层次上,而且这银桥叔虽然比父亲小很多了,但是现在估计得51岁了,虽然现在还是当干之年,但是能干多久,就要六十以上了,水泥这个行业因为赚钱,所以大大小小的水泥厂在未来不断冒出来。
但是这生产水泥这个小厂污染设备投资不起,代价太高,在神州大地进行先发展后治理环节,国家后来对水泥产业提出“上大关小”的产业调整,许多的水泥厂相继关闭。
那时候关小,但是却是大水泥厂快速做大的机会,比如海螺水泥集团,真正快速发展时期是抓住国家对水泥产业整顿,在上大关小的调整之中,其抓住机遇先后收购了四十家水泥企业,一举成为水泥行业的头部企业。
等到那个水泥产业调整机遇时期,这银桥叔叔得六七十岁了,那时候可不是当干之年,所以,如果投资银桥叔做水泥厂似乎于张高兴而言,不太符合张高兴的预期。
因为他要干,就是想奔着大事业去的,所以银桥叔似乎并不太符合他未来的布局。
不过,他暂时没有更好的人选,先让银桥叔干个十年再说,后面还怕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不成?
水泥厂稍微做成点规模,在市场里找职业经理人,到时候那些国企下岗的管理者不在少数。
“银桥叔,钱我可以给您,不过几千块钱给您,只搞一口窑,我这想进去都进不咯?”张高兴葫芦里有些带着卖药的口吻说道。
“大孙子,你这话说的话里有话的意思啊?”
“爷爷,孙儿觉得昌新镇哪里是个不错发展的地方,资源你看就很不错,有许多得是石灰矿,还听说了挖出来了煤哩。”
看了爷爷的眼神,张高兴立即嘿嘿道:“除了种地。”
爷爷当年从昌新镇搬到彭埠镇张家河村,张高兴说那个话,不是打爷爷的脸么,说张金贵搬家搬得不好嘛。
张银桥探寻着问道:“高兴侄子,你是不是也想在我哪里承包山,开石灰窑。”
张金贵也看着大孙,大孙似乎话里有话就是这意思。
如果大孙将事业做到昌新镇去,张金贵那是感觉特别长脸的事情,当年他从昌新镇搬回来,家当什么的几乎没有,破破烂烂几个瓶罐,如今大孙要是在那里承包了几个山头,开了几个石灰窑,这是给他太涨脸了,昌新镇不少当年瞧不起,欺负他们老张家的人可不少,让他们看看老张家现在的风光,张金贵觉得这辈子活得就全值了。
不过孙子到底是啥意思,他也不知道。
大孙子,这小子,他跟他爸现在都猜不透这孩子的心思,以前是感觉这孩子有心思,现在是感觉这孩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孩子,谁孩子能有他老张家大孙子厉害,考上了大学,现在搞了那么大事业,都做生意到国外去了,在昌新镇搞几口石灰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不是想开石灰窑,我想做水泥厂,将昌新镇的以后得石灰都买到我的水泥厂来。”
张高兴说得云淡风轻,张银桥听得不可思议,虽听说张家娃子发达了,但是想一个吃掉仓新镇现在以及探明的石灰矿,那可得有大本事才行。
张金贵听到之后,那感觉,那就是自己大孙能干大事的气魄。
“不过,我这边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不知道银桥叔是要搞一口石灰窑呢,还是搞水泥厂?”
“这烧水泥,我没有这方面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