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琛头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在还能帮着陈尘说几句话,要是霍老夫人自己去找陈尘,陈尘肯定会受更多的委屈,只好带着霍老夫人一起去了左家。
但是在去的路上霍亦琛一再叮嘱要霍老夫人不要说太难听的话。
到了左家,陈尘听到管家说霍亦琛来了顺便一起来的还有霍老夫人。
本来陈尘不想出去见他们,但是一想到霍老夫人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如果这次她来看自己,自己却不露面的话以后指不定会怎么说,想到这里陈尘只好穿上鞋去接他们了。
霍老夫人一下车就看到陈尘打大着肚子在门口站着,霍亦琛让霍老夫人先进去自己先把行李搬下来整理好了再过去。
“哟,还知道来接我们?你这大着肚子的可要把自己照顾好了,离我远点,不要出了什么问题赖在我身上。”霍老夫人一见到陈尘就开始阴阳怪气。
陈尘本来还想着再怎么说也是霍亦琛的母亲,自己的婆婆,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她来看自己还是要以礼相待,现在一听到霍老夫人的这些话,气的陈尘脸都红了。
怎么一个大公司总裁的母亲竟然会跟乡野村妇一样,说的话这么难听。
陈尘能忍的下这口气,可是左母却忍不下。
“我说亲家母,您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这话是不是也太难听了点?”左母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谁跟你是亲家?别跟我乱攀关系,这个女人只是怀了我儿子的种而已,能不能进我霍家的大门还不一定呢,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想攀高枝儿,野鸡也梦想着做凤凰呢?”
“你!你真的是!没有资格做我干女儿的婆婆,更没有资格做这个孩子的奶奶!好歹霍家也是大家族,你也是大家族的老夫人,说话做事如此粗鄙不堪,没有一点大家风范。”
左母听到霍老夫人这番话,气的手都在抖。
“我有没有什么大家风范需要你来评定?你们左家这种小门小户的,况且,你认这个女人做干女儿指不定是想要图谋我们霍家什么东西呢。”霍老夫人一脸轻蔑看不起人的样子。
“你!你!你!”左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公司,大企业,但是左母也是从来没有跟人吃过亏,红过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指着霍老夫人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把她给我赶走,管家!把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给我赶走!”
左母没有想到她被气的发抖,却让霍老夫人越说越起劲。
“不是说,陈尘,你早不怀孕,晚不怀孕,这个偏偏是这个时候怀上了,我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劲呢?之前你不还看不上我们霍家,闹着要离婚吗?”
霍老夫人一脸挑衅的看着陈尘,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陈尘怀孕的这个事情肯定是这个女人精心策划,想要自己儿子当接盘侠的。
“我看你这肚子里怀的不一定就是我们霍家的种吧?我跟你说,只要有我在,你别想进霍家的门,最好啊,在这个地方呆到你把你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做了亲子鉴定再说。”
霍老夫人越说越过分,看着陈尘涨红的脸觉得自己一定是说对了,不然她为什么脸红?还不是因为被拆穿,羞愧?
陈尘很想反驳,很想像霍老夫人污蔑她一样的跟她对峙,甚至是破口大骂,可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只好一言不发的紧握着拳头,站在一旁。
“怎么样?你脸这么红,我是不是说对了?谎言被拆穿羞愧了?
啪!
霍老夫人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却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霍老夫人顿时就愣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完行李的霍亦琛刚好看到这一幕,马上冲了上来护住了自己的母亲。
“亦琛,你看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人给我倒杯茶,我只不过是教训了陈尘几句,他们竟然打我的耳光?难道自己的婆婆来看她,连要杯茶喝都过分吗?”
霍老夫人看到霍亦琛来了立刻变了脸,仿佛刚刚那个骂人的人是陈尘她们,她一直在这里受委屈一般。
“小尘,这是怎么回事?”霍亦琛看到自己母亲被打的红肿的脸,气压降到了零点,声音更是冷的像要结冰一样。
“亦琛,我好心来看陈尘,她们居然还叫管家把我赶出去,还当着这么多的面打我的耳光,虽然我之前是不喜欢陈尘,但是她现在肚子里有着我的乖孙孙,我特意过来看她,他们却这么对待我。”
霍老夫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跟霍亦琛哭诉着。
陈尘心里气急,看着在众人面前颠倒黑白的霍老夫人,她什么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自己是当事人,自己可能都要被这精湛的演技所骗到了。
“我再问一遍,怎么回事。”霍亦琛的声音更冷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要再踏进我们左家半步,都给我滚!”左母看着陈尘紧握着的手有着丝丝的血红色,想到陈尘之前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在自己家自己都没有保护好她,左母十分的内疚。
“霍总,不是这样的,是霍老夫人一来就找、小姐的茬,还说小姐是野鸡,做梦想要变凤凰,说小姐肚子里的指不定是不是霍家的种,不知道谁的野种,还说要小姐生了孩子做了亲子鉴定再回去。”
看着陈尘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想法,自家主母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不应该出声的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小姐被人这么欺负,这么多天下来,他们也知道陈小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就算事你说的这样,就算我母亲说的话再难听,她也是长辈,怎么可以打她,而且还是打耳光?”霍亦琛眼里有着浓浓的不信任,他并不相信管家的话。
陈尘听了霍亦琛这番话,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用,寒了心,松开了已经被自己握出学的手,不想再理这些事,转身想要进屋。
“站住”